正文 筝渡--孟今遇

正文 筝渡--孟今遇

“让我睡觉。”岳筝不耐烦的拍身上的人的脸,被抓住手舔了又舔。

她的意识还不清醒,微微有些困倦。

腰被大手掌控,腿被分开,粗大的性器进进出出。身上的人伏在她耳边,低喘声暗哑又性感。

岳筝抽回手,起床气上来,抬脚想踹人,结果身子软的不行,倒是娇娇软软的轻声低咛了一下。

孟今遇笑嘻嘻的掐她的脸,触感又软又腻,忍不住捏了又捏,然后上嘴咬住。

“姐姐的脸好软,好想把你吃掉。”他伸出舌尖舔她的眼睛,一路往下边咬边舔,留下亮晶晶的水渍,格外淫靡。

“孟今遇!”岳筝还困着,眼睛也睁不开,被他弄得烦的不行。愤怒的一声倒是像撒娇,听的他弯了眼睛。

“哎——”他拖着调子应她,身下重重的抵进她穴里。她又紧又湿,这感觉爽的不行。

“姐姐的逼真耐操啊。”他狠了力道,往死里插她的穴。

一室的淫靡之音。

岳筝咿咿呀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拍打他的手也无力的在空中乱晃,被他一手掌控按到头顶。

最后他重重抵进小穴深处,龟头破开子宫口,内射了。

岳筝沉着脸坐在餐桌前,阿姨早就备好了早餐离开了。

孟今遇趿拉着拖鞋过来的时候,她面前的早餐一口没动。旁边摆着拆了的一瓶药和一杯水。

他的脸色微沉。

岳筝啪的把药砸在他身上。药品在他胸口反弹,重重摔到地上,药片撒了一地。

“孟今遇,你脑子坏了吗?”她的声音冷的不行,眼神锐利而愤怒。

他眼神幽暗,垂头盯着瓶子的标签,然后格外缓慢的抬起视线,慢慢落到她脸上。

那一刻气氛很僵。

孟今遇微微歪着头,握拳抵着唇,半晌没说话。然后他蹲下身子,把散落一地的药片一粒一粒的捡起来,慢条斯理的把盖子改好,轻轻一抛,瓶子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完美落进垃圾桶。

“消消气,姐姐。”他抬手摸了摸后颈,态度软下来,放低姿态。

岳筝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起身想走。

孟今遇倾身压过来,逼着她往后推。岳筝推着他的胸膛,屁股撞到桌沿,退无可退。

“孟今遇!你干什么!”

孟今遇扯着唇轻笑,玩世不恭的伸手捏她的下巴,被狠狠地打掉。

“姐姐好不乖。”面色沉下来,哑着声垂下头,和她对视。眼神压迫感很强,邪肆危险,他重重的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如愿以偿的搔弄着她的下巴,像在逗猫。

“别生气了,嗯?”他懒洋洋的拖着调子和她说话,勾人邪肆,“以后射姐姐嘴里好不好?不能浪费粮食,姐姐——”

啪!

岳筝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个巴掌。

“别得寸进尺。”

孟今遇眯着眸,舌尖轻轻抵了抵齿肉。

“真狠心。”他低喃。

岳筝顺势推开他,拎着书包就出门了。

升旗的铃声震耳欲聋,走廊上吵吵嚷嚷,岳筝趴在桌子上烦的不行。

“怎么了你?”许暗推了推她,“怎么这么困?”

岳筝躲开他的手,转了个向趴下接着睡。

许暗无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认命的从抽屉里掏出一盒耳塞,动作轻柔的给她带上。见她伸手要打人,他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手。

“给你带耳塞呢。”

看着她毛茸茸的发顶,忍不住低喃:“小祖宗。”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噪音都渐渐远去。岳筝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

脸颊上突然一阵亲昵的摩挲,痒痒的。

一阵柔软湿润的触感传来。

岳筝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溢出一声轻喃。

孟今遇轻笑,凑近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懒洋洋的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好可爱啊姐姐。”

岳筝猛地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熟悉的脸。邪肆妖孽,桃花眼里流动着笑意,微微弯起,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是属狗的吗?”睡意未散,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软糯。她抽了张纸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把纸团了团丢给他。

他接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

“我马上去国旗下讲话。”他靠在桌子上,慢悠悠的提醒她,“记得来看我。”

岳筝皱眉看他:“有什么好看的,别烦我。”

“姐姐好凶啊。”他委屈的皱眉,“要不把姐姐操乖一点?”

说着就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把距离拉进。

岳筝猝不及防被他吻住,牙关被他撬开,舌尖被勾起。吻的又湿又重,水渍声在教室里格外暧昧的传开。

岳筝呜咽着,舌尖被他勾出去咬住。

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指尖从校服裙摆处轻轻滑上来,又痒又麻。

腿也是,舌尖也是,心也是。

隔着薄薄的布料,触到一手湿滑,他啧了一声,笑的很坏:“水真多。”

岳筝好不容易躲开他追过来的吻,推他的肩:“马上到你了,赶紧滚。”

他一脸遗憾,重重亲了下她亮晶晶粉嘟嘟的唇:“等我回来。”

本想接着睡,但是下面又湿又粘,怎么坐都不舒服。岳筝放空了一会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爬起来去厕所处理。

广播里隐隐传来熟悉的声音。

岳筝漠不关心的走过去,又漠不关心的走回来。

厕所回来的路上远远看见操场上飘扬的红旗。隐约看到主席台上一个修长的身影,一身校服穿的与众不同。

她嗤笑一声,听到“高二优秀学生代表”结束了致辞。

孟今遇发言完毕,转身看教学楼岳筝所在的教室,一眼看到走廊上高挑清丽的身影。他笑得开心,一手拿着稿子,一手插着裤袋,懒洋洋的笑起来

隔空对视。

距离甚远,甚至看不清对方的眼神落在哪里。但他还是站立良久,直到那个身影先转了身,消失在视线里。

“有病。”岳筝低喃,拎着书包就轻车熟路的摸到学校后门,利落的翻了墙——

翘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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