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心切慕你(H)--换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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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舒服吗?”待她情潮稍退,沈晏清眼神晶亮地看向她。

许郁和懒懒地哼了一声,她觉得羞耻无比,被一个少年用手弄了几下就兴奋成这样,活像她八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沈晏清夹紧她的双腿,就着穴口流出的液体的滋润在她腿间抽插起来。她倒是被伺候舒服了,他还涨疼着呢,又不敢真的进去。

他昨晚初尝情事,对朝思暮想的人更是食髓知味,何况她的味道比自己想象得好太多了,便不知节制地要了她很多次,确实弄她弄得狠了些。毕竟她昨晚迷糊成那样,被操到后面还知道抱着他一声声喊疼,搅得他十分心疼却也让他停不下来。她定是有些伤到了。沈晏清压抑地闭了闭眼。

许郁和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只在穴外抽插又不进来,偶尔憋得狠了又只拿肉棒在她的阴唇上蹭。她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呆呆地看着他动情又好看的眉眼。

沈晏清却只想捂住她的眼睛,别拿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啊姐姐,我会想把你弄坏的。

“呃……”沈晏清低吼一声,在她腿间抽插了百十下后在她的注视下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穴口和小腹上,构成一幅淫糜的画面。

沈晏清喘息了一会儿,随后俯身将她抱起:“姐姐,该起来了。”来日方长,反正他已经是她的了,他必定要牢牢绑住她,让她一辈子都无法逃脱。

许郁和这才回过神来,太阳从窗帘后透出亮光,此时应该已经不早了,她究竟荒唐了多久?还有昨晚,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我抱你去洗漱好不好,姐姐。”沈晏清抱着她走进卫生间,许郁和手臂下意识环上他修长的脖颈。

沈晏清便低低地笑了,显然很满意她下意识的依赖。

卫生间内,两人浑身赤裸的站在洗漱台前,沈晏清站在她身后为她挤好牙膏,在她刷牙的时候又拿过花洒调好水温细细冲洗她身上的痕迹。

许郁和背靠他站着,羞耻地看着镜子里他的动作。她身上布满了红痕,可见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沈晏清眼神晦暗,手从她的颈部开始向下,顺着水流来到她胸前。他极爱她奶白圆润的双乳,他一只大手刚好握住,只要稍稍抚摸粉嫩的乳尖便会傲然挺立。他涂了沐浴乳的双手在乳周开始打圈,逐渐向乳峰攀去,仿佛在给饱受蹂躏的双乳进行安慰抚摸。

“嗯……”许郁和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奶子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的感觉顿时从双乳扩散到她全身。她抬眼看了一下镜中的自己:赤裸白嫩的身体宛若无骨地靠在同样赤裸的少年身上,媚眼如丝,面色潮红,跟平时的自己根本不一样。

沈晏清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刷完牙,又细细地给她擦完脸便继续给她冲洗身体。若不是担心她着凉感冒,又想着她还饿着肚子,沈晏清真想在这里再干她一次。

用浴巾将许郁和擦干包起来后,沈晏清抱着她回房,凌乱的床单已经换过,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又回到卫生间快速洗刷了一遍,才裹着浴巾出来。

许郁和此时已经接受了自己把一只小奶狗吃干抹净的事实,而且她隐约记得自己说过要负责什么的?她环顾了一下陌生的房间,足够宽敞,灰白色冷色调的装修风格,简洁而干净,被单上是好闻又清爽的薄荷味,应该是……他的房间。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许郁和头还有些疼,只能回想起昨晚下班后跟文一尧聊过之后,她便自己一个人到酒吧喝了个大醉,除此之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她竟对一个少年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真是愧对社会主义十几年的教育。喝酒实在害人,一定是自己喝醉后把人家强了,她羞愧得泪流满面。

沈晏清再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碗清粥和一些小菜,他把东西放在床头,小心揭开某人盖住头的毯子,唤她:“姐姐,吃点东西好不好。”

正在埋头向上帝忏悔的许郁和顿时一僵,对上少年清澈幽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衣服呢?”她现在还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地躺在毯子里。

沈晏清抿嘴笑了笑,说:“你的衣服拿去干洗了,先穿我的好不好。”说着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衬衫递给她。

许郁和小声地说了句谢谢,从毯子里伸出修长的藕臂想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沈晏清却把手一收,歪着头笑着看她说:“姐姐,我帮你穿吧?”说着就将她从毯子里捞了出来。少年将衬衫给她穿上,仔细地扣上扣子,又把身上宽大褶皱处拉平抚贴,眼神清澈又认真,仿佛在做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

许郁和心里流着泪想,算了,该做的都做了,这也没什么,可是她为什么有一种奴役未成年人的罪恶感?

“谢谢。”许郁和小声地说。

唇上突然贴上了软润的物体,沈晏清低头亲了她一下,满脸纯洁:“奖励。”又舀了一勺粥放到她嘴边,轻声哄她:“你昨晚喝多了,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先吃点粥暖暖胃好不好。”

许郁和乖顺张嘴吃下后,又觉得不好意思,说道:“那个,我自己来就好了。”

沈晏清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又暧昧地说:“昨晚姐姐把我喂得很饱,所以现在换我喂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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