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一到,胡桐立马打电话召唤自己的小伙伴。
不是不庆幸自己有这张臭嘴的同时还能拥有两个至交好友的。
要不是有这两个好友,那他岂不是就凑不齐四个人玩这波飞行棋了吗?玩不了飞行棋他怎么救女友?还有一个?哦,那是亲哥,他不上谁上?不能算。(某亲哥胡槐:???)
期间胡桐也不是没觉得玩飞行棋就能救女友的举动很傻,但距离她失踪已经过去三天了,警局那边没有丝毫进展,他一个普通学生除了挤出所有空余时间去任何一个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还能做什么呢?所以这个突然出现的飞行棋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心理安慰。也许……就和余桃突然消失一样,她也能在他获得胜利那一天突然出现呢?
*
重新聚在房间里的高中生三人还有一个从摄影棚匆匆赶回的社会人士,又开始了小学生都不屑玩的飞行棋游戏。
依旧胡桐先手。
然而……
“……”
“……”
“……”
“三天后再来吧,”王行也拍拍表情惨淡的好友的肩膀表示安慰,“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那我也回去了。”许延川兴致不高,听王行也这么说也表示要走。
胡桐这边烦躁地点点头,想了想又走出房间,叫住正在玄关穿鞋的许延川,“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出了什么事儿?”
许延川默了几秒,摇摇头:“没什么。”我在梦里绿了你,算不算事儿?这话他实在没脸说出口,只要不在现实中招惹那位就好了吧?
*
第二天的许延川又是顶着俩黑眼圈上学的。
玩得好的男生们这下也不打趣了,连着四天,好家伙,不怕肾虚啊?
“老许,节制,要节制。咱虽然年轻,但也要劳逸结合,才能保持活力啊。”
许延川趴在课桌上cos咸鱼。
你们都不懂!
他昨天压根儿没做梦!
他昨天都没梦到她!
突然惊醒的许延川在后半夜失眠了。
余桃没有再在许延川的梦里出现,那她又是去了哪儿呢?
这就要从赢下游戏后就离开胡桐家的王行也身上说起了。
王行也并没有回家,半路拐去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房子,房门上一块写有22个英文字母的的led灯牌在夜里散发着紫红色的光。
进门之后,一张恶鬼面具已然覆在脸上。
身着黑衣脸蒙黑纱的侍者微微躬身,将他引入一个房间,又无声无息地关门离开了。
坐在屋内唯一的皮质沙发上,王行也静静等候着他的好戏开演。
很快屋内就进来了一男一女,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手里挥舞着特制皮鞭,在他的眼前一下又一下鞭打着赤身裸体的女人,听到女人口中发出一声声似痛似快的叫声。
耳边的叫声和记忆深处的渐渐重合,王行也眨了眨眼,
但不一样。
记忆中,在父亲鞭打下的母亲的呼叫里明明只有痛苦。
那么眼前的女人又在快乐些什么呢?
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付了钱之后就回到家中。
豪华的房子,空荡的房子,只有他一人的房子。
王行也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梦里,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出现了。
王行也发现自己跪在厕所的地面上,冰冷湿漉的砖面刺激着没有布料遮挡的小腿肌肤。
有趣,他观察着四周,发现自己竟然在学校的女厕里,而且……
他身上穿的是女生制服。
“你是变态吗?”好听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语调里没有鄙夷,只有奇怪。
他抬头看她,不发一言。
精致白皙的面孔似乎被顶上的白炽灯光沾染,显出一丝冷酷的味道。
原来是她啊,余桃……
他可能知道自己为什么做这个梦了。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把这一段忘掉吗?
那天他上完厕所,就听到对面的女厕传来不小的动静。
从不多管闲事,甚至在同学口中有“无口大魔王”(?)之称的他却在听到了一声痛呼后,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教室争分夺秒地复习,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期末考试。
所以暂时没有人靠近此处。
女厕大门敞开,只要找好角度,那么屋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只是看到里头是余桃和一个跪在她脚前哭泣的女生时,还是让他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对话更是让这惊讶程度翻了一番不止。
“为什么偷看我,你是变态吗?”
“我是,我是,”女生竟然毫不迟疑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承认了,“请你帮帮我这个变态吧,余桃同学。”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实在太喜欢你了。”女生发出低声的啜泣。
“所以,这也是喜欢我的表现?”随着最后一个字从口中滑落,余桃抬脚踩向女生的裙摆,跪坐在地上的女生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惊呼。
王行也的瞳孔放大了。
因为把裙子高高撑起的,是作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的东西。
“是的,请您……再…踩一踩它吧,多狠都没关系。”
余桃好奇地问着,像这样?脚下开始隔着裙子碾动起来。
女生立刻急促地呼吸起来,唇边溢出破碎的欢愉呻吟。
“那么,你到底是女生还是男生呢?”
“我……是……男生,恩啊……只…只是……喜欢穿……女装……”那个人断断续续地回答着。
“哦,这样,”对此余桃没有什么表示,她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你还要多久?”
“拜托……再……等一会儿吧,余桃……同学,”长相清秀的女装男生仰着头,一双眼睛虔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说出最后的请求,“最后,请您叫我……母狗……可以吗?”
余桃一挑眉,一脸“这是什么鬼请求”的表情,最后在男生啜泣着补充了一句“只要一声就好”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耐心已经透支到极点的她最后在对方的裙子上重重一踩:“快点射出来啊,你这母狗。”
这一幕配上她有些烦躁的表情和语气实在恶劣极了,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学校的公认女神在进行霸凌吧?
然而这样的举动反而让被踩的男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动,他低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裙子上有水色晕了开来。
余桃略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抬脚走出厕所。
王行也立马闪身。
他背靠在男厕的墙面上,呼吸有些急促。说不上来是因为怕被发现的紧张,还是其他的什么……
他只知道,他硬了。
*
之后的梦里,就像是那天一样。
他本可以站起来,可以停止这一切,但是他依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被这个女生——他兄弟的女友踩在脚下。
阳具被重重碾过的痛意让他猛地回过神,王行也在喘息中找回自己的声音:“请叫我……母狗吧。”
…
“大魔王在看什么呢?”
“不知道哇,看半天了。”
A班的人看着从今早进入教室以后就明显心不在焉的男神,悄声讨论着。
顺着男神看向窗外的位置,只有另一个班准备上体育课的女生啊?难道男神心里有人了?!
于是有胆大的凑过来问:“男……王行也你在看什么呀?”
众人在心底为这不怕死的勇士献上送终的掌声,但出乎意料地,大魔王竟然回答了!
他有些疑惑地指着那边问:“你们女生平常都这样吗?”
勇士A一看,笑道:“哎呀,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嘛,搂搂抱抱很正常啦。”
大家一看男神今天特别好说话,纷纷冲过来送上人头。
“互相摸摸也是有的。”
“手牵手上厕所都是日常了。”
“对啊,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就是就是,不过虽然这样子我们还是喜欢男生的。”勇士N在男神前果断自证性取向。
王行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有事?”余桃狐疑地看着他。
王行也看了看四周,说:“老师让我们互相帮忙做仰卧起坐。”
体育老师和其他学生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果然,梦的走向是随着他的想法决定的。没有逻辑,也没有顾忌。
于是,两人面对面坐在了一张软垫上。
“谁先来?”
“你先吧。”王行也伸出双手环过她的膝下,又坐在她的脚面上,双腿张开缠上她的小腿,和她肌肤相贴。
余桃觉得腿上有些异样的触感,稍稍调整了下姿势。
一声尖锐的哨响。
余桃在那边做得力竭,速度放缓后发现压着她腿的女生也是喘得不行。
“什么东西那么硌人?”她在对方的束缚中动了动腿。
只听对方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红了起来。
“喂,你还好吧?”
“我可能发烧了……”他说着,上身向她倾来,“可以请你贴一贴我的额头吗?”
又是一声哨响。一轮结束了。
余桃看他不仅脸红,连额头也渗出了点汗珠。不疑有他,也坐起身向他的方向凑去。
当额头相贴的那一刻,王行也猛地发力将她扑在软垫,在两人的唇齿相接中含糊地说:
“该我了。”
尖锐的哨声第三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