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背叛[SM]--/9/:受虐狂的性交

正文 背叛[SM]--/9/:受虐狂的性交

夏纯微眯着眼,陶醉的吸吮舔舐着松岗的身体一部分,时不时会发出喜悦的高音呻吟。她既兴奋又投入,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脏般,小心翼翼而且万分虔诚。

主人就是神明,不,主人比神明还要伟大。

主人与卑贱的日向夏纯之间,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差距……

主人分明就是她的光啊。

夏纯幸福的舔着松岗的脚,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全部舔到,这副饥渴的样子,让松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舔的过分了吧,我让你给我洗脚了吗。”他踢开了夏纯的脸,随手将电流又调大了一点。

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让夏纯额上的汗又多了一些,松岗的话让她有点羞愧。

强忍着体内的电击,夏纯按照规矩爬到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无比仔细的擦拭着被自己舔湿的脚,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帮松岗重新穿好袜子和鞋之后,夏纯跪在了地上,“主人,对不起,母狗让主人觉得恶心了,请主人惩罚。”

她被电击仿真阳具操的视线涣散,脸上的红晕仿佛高潮引起的一般,近乎脱力的呻吟喘息着。

松岗宫城失望的关掉了放电仪器,他起身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放出阳具,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安全套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扯起夏纯的头发让她抬头,将下体准确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惩罚你?那等我射了之后,去厨房削一块姜塞进自己的阴道,十一点时取出来,洗干净滚去睡觉。”

夏纯隔着松岗鼻梁上架着的银色细框眼镜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结果还是选择让她口交了,不是说要使用她吗……

按照松岗宫城的调教顺序来说,姜刑+口交,通常就等同于结束。

使用阴道什么的,不可能了。

果然,还是在厌恶她的身体吧。

这个认知让对主人的身体抱有着羞愧幻想的夏纯陷入了极度的失望与自我厌弃。

夏纯边隔着安全套给松岗舔着肉棒,边细细的抽泣了起来。

她太不像话了,主人怎么可能会将肉棒插进她这种贱狗的小穴,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她有什么资格被主人使用。

夏纯哭的梨花带雨,眼眶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的要命,但她还是非常珍惜的努力伺候着松岗插在她嘴里的肉棒。

“不满吗?母狗。”

松岗用力的顶了一下夏纯的喉咙,她呜咽一声,摇了摇头,口手并用的抚慰着肉棒,害怕他把这仅剩的一点恩惠也夺走。

“上一次高潮是在什么时候?”

问出这句话之后,松岗用手拉着夏纯的头发,将她扯开了。

嘴巴获得自由之后,夏纯努力咽下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在课堂上见到主人的前一天晚上。”

松岗拍了拍她的脸,将安全套一把扯了下来。

“因为你随意破坏我的东西,所以我使用这张嘴时变得很不方便,你知道吗?”

“主人,母狗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夏纯愧疚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停的道歉,而松岗一把推倒了她,将她按在地上。

“闭嘴,我真的很烦你老是这样道歉,你就不能学聪明点来减少道歉的次数吗?”

夏纯呆呆地看着松岗的眼睛,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今晚真的好糟糕,她究竟惹主人生气了多少次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稍微让他省心一点?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可以让主人更满意吧……

不要……不要这样……真是够了,为什么她非得是日向夏纯这个蠢货啊……绝望,真的好绝望……

还没来得及进行无数次的自我厌弃,夏纯的双腿就已经被抬高架上松岗的大腿,她的两只手腕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松岗宫城坚硬火热的肉棒直直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主人、主人,嗯……”

夏纯双手无力,她的心跳迅速的不太正常,穴肉仿佛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惊喜的一口咬住了松岗宫城的肉棒。

“主人,母狗脏啊啊啊……”她被操弄的肩膀上下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同时流下的还有滚烫的泪水。

自己的身体正含着主人的肉棒这一点让她亢奋到神志不清,完全没有料到今晚还可以被主人亲自使用,她遗忘了一切,只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阴道里,松岗宫城的肉棒正在里面凶猛撞击。

“脏?我不是让你洗干净了吗?你把我的命令当成什么了?现在才跟我说脏?”

“不,不……主人,啊主人正在使用母狗……母狗,母狗要开心到疯掉了……”

在这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交里,夏纯幸福的不停流着泪水,她的叫床声里夹带着哭腔,每一句都是对松岗宫城的感恩与崇拜。

她的身体几乎随时都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精神上的推力让她的小穴泛滥成灾。

“十八岁的年龄,穴松成这样未免也太不像话了吧。”

松岗宫城认真看着夏纯的每一个反应,刻薄的对她的身体做出残忍的评价。

夏纯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直视松岗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让已经丧失了所有廉耻心的夏纯再次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

“呜…主人,母狗,母狗该怎么做才好?主人~啊、啊……”

“高三那年被多少男人干过?援交了吗?超过十个我绝不会原谅你。”

“没,没有…主人,认识主人之后,母狗的身体就没有再被其他人使用过!”夏纯转过头与松岗对视,她用那双哭泣着的眼睛看着松岗,就像是临死前想要写下最后一封遗书一样。

“母狗只想要主人,母狗遇见主人之后就只被主人一个人干过。”

松岗宫城的动作愣了一下,他俯身压在了夏纯的身上,张嘴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夏纯吃痛的叫了出来,但是下体正在承受的恩宠却让她的大脑下意识的将这疼痛美化到了极致。

“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

“松岗教授,对不起,夏纯对不起您,教授,夏纯错了……夏纯离开您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就悔恨的想要将自己杀死,离开您是夏纯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仿佛踩在了阳光下的一摊水上一样,具有严重受虐倾向的花季少女被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按在地板上,野蛮的进行着肉棒与小穴的调教。

“不是说离开我之后松了口气吗?你背叛过我,你觉得自己能够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让我再次相信你?”

夏纯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乳房上方与光裸的肩膀被激情染上红晕。她的阴唇被肉棒来回摩擦,阴道里就像起了火一样,流出汩汩烧灼滚烫的热油,烫的她几乎无法接受。

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教授,夏纯该怎么做才好?”

松岗宫城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夏纯因为窒息而极度紧致起来的小穴里粗鲁的抽动。

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剥离了世间的一切,而来自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垂死挣扎中体会到了被松岗操干时那简直令人死而无憾的快感。

大脑在对她厉声倾诉,她即将死于这个男人的手下,但时不时出现的喘息机会,又让她的身体可以充分的感觉到下体即将迎来高潮时的最棒享受。

在他反复而且迅速的抽插下,夏纯的精神快感被越带越高,终于爆发式的高潮了。

她的肩膀和手指像触电般的微微发颤,嘴角的唾液流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呻吟声带上了拖音,仿佛在舒服的垂死哭泣一般,膝盖和脚尖变得非常僵硬。

潮吹时喷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浇在松岗的性器上,松岗的大腿肌肉和背部肌肉终于紧绷,他在夏纯收缩到临界点的阴道中插动了最后几下,然后将自己的精液通通射进了夏纯的子宫。

被,被主人内射了!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内射……

她从巨大的高潮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排尿口正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粗鲁放着尿。

不,尿到主人身上了,不要,不要,不要再尿了。

夏纯的心脏收紧了,她抽泣着,感觉自己阴道里的快感神经还在缓慢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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