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皮肤游戏--发骚

正文 皮肤游戏--发骚

梁睿在晚上10点多时回复了陈幼安。

梁睿:【夏卉这逼在养鱼啊】

陈幼安:【怎么说】

梁睿:【光备胎就十七八个,前男友们就不说了,基本上都是人傻钱多又好色的,整鼻子的钱就是前男友给垫的】

陈幼安:【说她近况】

梁睿:【近况是勾搭上顾奕了,这就不符合她的行事风格啊,那小子可没有钱给她捞】

陈幼安:【什么意思】

梁睿:【还能什么意思,穷光蛋一个呗,就长得好学习好,你们女的就开始高潮了】

陈幼安:【然后呢】

梁睿:【夏卉一边谈着顾奕,一边吊着舔狗,听说明天中午外校的一个舔狗会去学校找她,叫孙龙,不过那娘们不乐意见,估计要放鸽子】

陈幼安:【好的,把那男的照片发我】

梁睿:【查看图片】

陈幼安:【谢谢梁哥】

*

第二天,陈幼安中午下课后火速离开了教室。

她对着手机里的照片找孙龙,好在孙龙长得蛮有特色,贼眉鼠眼的,找起来很快。

陈幼安径直朝男生走去:“你是孙龙?”

孙龙色眯眯地瞅陈幼安,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你长得跟照片里的不一样,但是更漂亮了!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来见我了呢,喏,这是给你买的礼物!”

陈幼安摇头:“我不是夏卉,我是她同学,夏卉让我给你带句话,她在高二(1)班门口等你。”

孙龙略微有点失望,眼前的美女居然不是夏卉,按照本人必比照片丑的原则,夏卉在孙龙心里的期望值有所下跌。

不过,既然来了,孙龙也不肯见不到人就回去,于是毫不怀疑地进了校园去找高二(1)班。

陈幼安跟在后头,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会发生的狗血闹剧。

果然,刚到门口,就看见夏卉趴在窗户上等顾奕,不时搔首弄姿一番。

顾奕手中正飞速算着题。一般他会把手头的题处理完,再去食堂或者便利店。

孙龙看见趴在窗口的夏卉,虽说容貌不及陈幼安,但那股由内而外的骚劲倒是勾引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夏卉面前,把礼物递过去:“一块去吃个饭呗?”

夏卉扭头看见孙龙,一时惊诧于他怎么找来的,放在平时,不论多丑的男生,只要肯给她送钱,她都能笑脸相迎,但此刻顾奕就在旁边,夏卉当然不能收这礼物。

夏卉大声反驳:“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不要过来骚扰我!”

孙龙没想到夏卉竟一副贞节烈女,宁死不屈的架子,当即也黑了脸:“不是你个婊子找人跟我说来高二(1)班找你,装什么装,嫌弃老子是不是?”

夏卉:“我什么时候找人传话了?!”

孙龙朝四周看了一圈,但陈幼安此刻已经进了教室。

陈幼安坐下时,顾奕正好算出了最后结果,外头两人已经吵的不可开交。

陈幼安饶有兴致地问:“女朋友的后院起火了,什么感觉?”

在四下无人时,顾奕总会撕掉身上那层曾经迷惑过陈幼安的好学生的伪装,他扭头半眯着眼看陈幼安,语气淡淡:“好玩不?”

他眯着眼时,压迫感很足,仿佛下一秒就能做出凶残的举动,陈幼安有些顶不住。

输人不输阵,陈幼安无辜地眨巴眨巴眼:“好玩。”

顾奕:“不怕玩死?”

陈幼安笑了笑,嘴角勾出一抹笑:“不怕。”

要说不怕死她认第一没人认第二,地球毁灭的话正好如她愿。

顾奕点点头,提小鸡似的把她从座位上提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天台上拖。

出班级门时,夏卉在后头叫顾奕的名字,他停都没停。

陈幼安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险些摔倒。

天台旁边有个挂着锁的破旧仓库,顾奕几下把锁摘了,将陈幼安甩进去。

陈幼安扑倒在地上。

地上灰尘扬了起来,顾奕站在门口,挡去大半阳光,背光下的脸晦暗不明。

陈幼安仰头看他:“至于吗,她养备胎,你拿我撒气?说起来你不得感谢我帮你认清她?”

“感谢?”顾奕喉结上下滚动,他说:“她是蠢的不轻,但你自作聪明的样子更碍眼。”

自作聪明,又是自作聪明,她真的讨厌死这个评价,好像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做什么都行,别喜欢我就成。”顾奕蹲下身,掐着她的脖子,给她打预防针:“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顾奕的手掌接触到陈幼安的脖子,这种生命被人随手掌控的感觉让陈幼安呼吸加重。

这种感觉如蚀骨的毒药,教陈幼安食髓知味,她喘得愈发厉害。

她就像在沙漠中徒步一个月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绿洲的水源。

她渴得厉害,她开始颤抖,每个细胞都在无声的尖叫。

顾奕看出来陈幼安的异样,他笑得危险又恶劣:“你发骚了。”

他的话笃定又无情。他赢得彻底。

陈幼安眼里起了雾,她仰着脖子痴痴地看他:“求你了,摸我。”

“摸我,求你了。”陈幼安又说了一遍:“我给你钱。”

这话刚出口,陈幼安就想咬断舌头。

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受不住这个说法。

更别提顾奕这种自我到极点的人。

果不其然,顾奕的手收紧了一些。

陈幼安用力掰顾奕的手指,捶打顾奕的手臂。

男生的胳膊很硬,纹丝不动,双方力量悬殊太大,陈幼安那点劲在顾奕眼里就跟猫爪似的。

氧气一点一点耗尽,死神的步伐逐渐靠近,窒息的痛苦和死亡的恐惧击败了陈幼安。

她哭了,先是被逼出生理性泪水,后来越流越凶,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在陈幼安快晕过去时,顾奕松开了手。

陈幼安梗着脖子干呕起来,她从来没有再人前哭的这么狼狈过。

稍稍平复后,她抬起头瞪顾奕,眼神是一个人最后的反击武器。

顾奕对上她极度愤怒的目光,不悦,神色比平时多了分凶狠,“错了没?”

陈幼安咬牙切齿:“你、他、妈、有、病!”

“我问你错了没!”顾奕凶横地低喝,眼睛里满是狞恶,就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马上就能扑上来撕肉。

“我错个屁!”叫陈幼安承认错误无异于打她一巴掌,“给你钱怎么了,难道你不是穷光蛋?”

此话一出,陈幼安以为顾奕会暴跳如雷,但没想到他格外平静。

他挑起一边眉,笑得狂妄:“那你是什么?被穷光蛋一摸就发骚的母狗?”

“你……!”陈幼安又被堵的无话可说。

她就像只斗败的公鸡,头渐渐垂下去,肩膀发抖。

一团糟,为什么一个夏卉就把他们的关系搞得一团糟?

她想不明白,也不甘心。

“还哭?”顾奕开口:“你说跟我犟有什么好处?你该怕我,而不是喜欢我。”

“少自作多情!”陈幼安闷声闷气地回复。

“行。”顾奕点头:“就当我先给你提个醒了。”

顾奕转身要走。

陈幼安小声的话语被夏风送到顾奕耳边:“你看上夏卉哪了?”

顾奕皱了皱眉,看上夏卉无疑是个伪命题,实话说在他眼里,男男女女的事是最不值得浪费时间精力的,不如多刷一套真题。

至于默许那叽叽喳喳的女人亲近的举动,大抵是因为——

“胸大,脸还行,脑子简单,用来解闷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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