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拖拉机车脑洞合集--良药苦口(7、8)

正文 拖拉机车脑洞合集--良药苦口(7、8)

(七)

深夜十二点,悠然抱着儿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拉着行李,行走在恋与机场的候机室。

就这样离开,无论真相与否,我永远都不会再带着悠明出现在这里了!悠然数着机场大厅电子屏上的候机等候,每一秒钟的指针滑动对她来说都是那样的度日如年。

“叮咚——”

“尊敬的各位旅客,很不幸的通知您,恋与航空的A21次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起飞,稍后会通知起飞时间,请您谅解…”

怎么会这么巧!悠然有些沮丧,怀中的悠明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今天的他小小年纪遭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哭了几场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

悠然拍了拍孩子的背,嘴里哼着舒缓的儿歌哄他入睡。

她站起来,抱着孩子慢慢的踱步,模仿在母亲腹中的运动和聆听母亲的心跳声可以让幼儿尽快的进入睡眠,悠然伸手轻轻撩开了捂住悠明的帽子,用纸巾擦去了他头上的汗珠,亲了亲他的脸蛋。

五年前,她知晓了自己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后,一度想要自杀来结束一切。她的evol被抽尽了,没有人认识她,她是一株没有根茎的浮萍。

万念俱灰时,悠明来到了她的生命里,这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种下深深羁绊的人。

她凝视儿子甜甜睡颜,脸上溢满了母性的光辉,其实对她而言,悠明的到来是措手不及的。

一个柔软的婴儿,被她瞒天过海的偷偷生了下来,教他说话,带他写字,陪他观察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虽然危险,但她如同火中取栗,乐此不疲。

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急促有序的跑步声响起,悠然回头望,发现无数身着黑色制服的人荷枪实弹的从候机室的门涌入,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在长椅上打盹的旅客纷纷被惊醒,呆滞的看着这些人。

跟在护卫队后的,是几个身着白色BS服制的研究者,他们手中持着evol检测枪,上前切断了候机大厅航班电子屏的电源,命令式的宣布道:“我们检测到恋与机场有evoler的evol波动超过了安全值,这名evoler就藏在大厅里,此人十分狡猾,可能会装扮成无害的妇女,请各位配合调查!”

“什么?果然是最近的evol暴动事件吗?”

“不会吧!天哪我还要赶飞机回家呢!”

“啥事儿都能赶上啊!唉,evoler快自首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悠然心道不好,拉低了兜帽遮住了脸,把悠明往上提了提,抱到肩膀上,趁着旅客混乱躲进了候机厅的母婴室。

Ares站在机场的监控屏面前,神情冷漠的扫视着所有的分屏,他伸出手指了指,工作人员就立刻单独放大了A21的候机走廊。

戴着帽子捂住脸的女人抱着孩子推开了母婴室的门,仓惶的撞了进去。

反应倒是很快,Ares冷笑。

“继续监控这里,围住整个机场,所有出口不许任何人员出入,包括地下通风口。”

衣袍掀起,男人迈开长腿转身迈步踏出了监控室。

悠然紧张极了,她抱着悠明来回踱步,母婴室相对隐私,空间宽阔,不容易被很快找到,但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她的箱子留在外面,如果排查行李物品,她是迟早要被发现的。

Evol检测枪只能检测到evoler,她早已失去evol,但悠明不行。

那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悠明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回到家后不肯吃饭,哄了很久他才难过的说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场车祸,而第二天的新闻报道中,这场车祸如实出现了。

悠然从那一天开始,带着孩子开始了候鸟般的躲藏。

空调的入风口似乎可以拆。

机场是中央空调,入风口内置在墙壁内,长长的管道连接出风口,定是有出口的!悠然把孩子放在床上,动手摸索着入风口的暗扣。

她精神高度集中,逼出了一身的冷汗,努力的深吸气来保持镇定,她的心跳如鼓,轰隆隆的心跳声震得她双耳发麻。

“摸到了一个,按下去向左掰,然后再摸到右边的那个…”悠然在脑中不停的回忆做节目时装修嘉宾教给她的技巧。

就快好了,她的前襟被汗打湿,肌肉抽搐到麻木。

当她摸到最后一个暗扣时,母婴室的门被转动了。

悠然进来后就反锁了门,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下,两下,门把手被转动了几下后,沉默了下来。

随后一声闷闷的铁器碰撞声,门锁应声而落,咚,门开了。

她死死的盯住门口,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修长的黑色西裤,灰色的BS长袍,推开门时带进来的风轻轻吹动男人的黑色刘海,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燃烧着捕获猎物般的灼热目光。

最好的猎手,捉到了猎物。

(八)

Ares从黑暗中走向她,猛地钳住了悠然的胳膊,将她扯到胸前,他遮住了天花板上的灯光,将娇小的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悠然看着他的眼睛,女人双眸含泪,咬紧了嘴唇,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逃不走了。”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炸毁了她的所有理智。

悠然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想要推开Ares,却被男人用一只手牢牢禁锢在头顶,男人低着头,微微弓着腰将脸埋进了悠然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像是安定剂般的效果,温热的气息化作纸胶带,粘在了他残破的灵魂上。

“你放开我!”Ares抬头,悠然含恨怒视他,“我已经没有evol了!该要的你们都拿去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让我过我的生活不行吗!”

Ares笑了出声,他修长的手指点住了悠然的唇,温柔的轻吻着覆上女人饱满的唇,低吟出声:“小骗子,你还藏着一个呢。”

Ares蛮横冲进悠然身体的瞬间,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肯发出痛呼,下口之狠,狠到她把自己的手背咬出了血渍,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充斥着她的口腔。

她的衣服被扯散,放倒在母婴室的另一张床上,两只白嫩的玉腿被高高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Ares握紧了她的腰,蛮横的朝里抽送。

大力抽插了几十下,花穴还是干涩紧致,紧的他生疼。

Ares望向躺在床上的女人,她手臂上是抹开的血迹,下巴潮红,而眼中却是一片清明,满满都是对他的憎恨和嫌恶。

两人这般僵持了几秒,一股寒意从他眉间升起,爬满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悠然憎恶的眼神狠狠的剐进了他的心里,他坠入冰窖。

他忽的冷笑了一下,将悠然的臂部高高的扶起,悠然来不及动作,整个人便花穴打开的被展开在了男人的面前。

两人如同回到了六年前的第一次那晚,她被男人拉进休息室,牢牢的锁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蛮横的做了一整晚,直到第二日破晓时分,她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能陷在被子里流泪。

当年的回忆与此时重叠,Ares撕开她身上仅余的衬衫,两只饱满的乳从胸罩里跳脱,哺乳过后的双乳饱满,红晕胀大,一颤一颤的引人采颉。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牢牢的掰开她的大腿,硕大的阴茎势如破竹的重重捣入,一下比一下深入,Ares将自己的全部都送了进去,阴茎撑开花穴的褶皱,一直顶到深处,插的女人的小腹都微微的鼓了起来,薄薄的肌肤下描摹着男人阴茎的形状。

有液体流了出来,下身出现了细微的血腥气味,Ares抽出阴茎,被淫水裹的发亮的阴茎上带出了点点红丝。

悠然太过紧张,甚至没有准备就被男人扑倒强插,显然是有些撕裂。

Ares沉眸,怒气与胜负欲征服了他的理智,他在阴茎上用手指一抹,捏住了悠然的下巴叫她不能闭口,把沾了血丝和淫水的手指塞到了她的嘴里。

“你自己的血,尝尝。”

悠然呜呜出声着抗拒,却被男人用手指夹住了小舌头玩弄,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捣弄,悠然的口水因为无法闭合嘴巴而流出来,一滴一滴滴在了下巴上,沾在了男人修长的手背上。

Ares死扣住她的后脑,捏着她的脖子深吻下去。

灵活的大舌填满了悠然的嘴巴,上上下下,扫过柔软口腔的每一个地方,勾出软软的小舌头用牙尖轻轻刮咬,咬的悠然舌尖麻木,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微微的骚味。

他衣衫完整的伏在她的身上,下身动作不停。如同一块拼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整根没入,终于剐蹭到女人花穴里一块微微发硬的软肉,激的身下的悠然猛地打了个激灵,花穴紧紧收缩,成千上万张小嘴贪婪的吐着舌头舔着他的阴茎,爽的他长舒了一口气。

“是这里吗?”Ares调整了姿势,次次稳准狠的顶上这处。

悠然控制不住的哭叫出声,陌生的痒蔓着她的脊椎爬上心头,一下一下被强插的痛楚与心中的屈辱一切涌进她的大脑,她的泪珠像断了线般不停的掉下来。

Ares跪在悠然的腿间,这样更方便他调整姿势和用力,将自己深深的送进女人的小腹,阴茎从头没入花穴,女人的小腹一点点的凸出被抽插的形状,长长的肉棒一布一步撑起脆弱的肌肤,又随着阴茎的退回和消匿。

悠然不愿,她又气又恨,但一阵阵的酥麻从穴口炸开,伴随着破竹而入的痛苦,她的子宫受不住蛮横冲撞,颤抖着开了一条小缝。

Ares一个深入,插到了深处,一块软嫩的开口伸出了小舌,娇弱的舔了一下他的马眼,他知道,宫口要打开了。

悠然早已哭的嗓子哑掉,她眼睛红肿,泪流了满脸,奶子被插的一抖一抖,浑身泛满了潮红。

Ares深深的运了一口气压下射精的冲动,下身动作不停的蛮横行进,伸手掰过悠然的脸舔吻她的耳朵,双手握紧她白嫩的屁股,猛然一顶,将整个阴茎都送了进去,直捣黄龙,猛然戳开了缓缓流水的宫口,挤了一个头进去。

“啊!”

悠然高高昂起了头,整个人摆动成了妖娆的弧线,粉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宫口被巨物插进来,她一时无法适应,疼痛和快感双重并发,整个人失去了理智,樱唇微启流下了几滴晶莹的花露。

Ares等的就是这一刻,操了她一晚上,宫口始终把持的紧的很,始终不叫他得逞半分,他只好趁着子宫张开小口时趁虚而入。

他舒服的大喘着粗气,下身的阴茎却毫不犹豫大起大落猛的操动起来,柔弱的宫口被撞开之后就再难以合上,软弱的喘着粗气被紫红色的龟头一遍一遍的侵犯,阴茎兴奋的青筋跳动,两人结合之处的热量仿佛顺着花穴,烫进了彼此的心里。

Ares双眼睁的通红,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捏的悠然的腰部臂部青青紫紫,他发狂的朝子宫一遍一遍冲撞,次次顶开子宫口插进里头,悠然痛呼,心中麻木。

男人终于达到临界点,按紧了女人的臂在交合处,不顾她的挣扎,将龟头贪心的朝子宫的方向挤的更深,锁住她的腰肢,喷出了满满的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悠然累极,她的穴道还一颤一颤的吞吃着男人的性器,心却麻木到漠然,她瘫在床上,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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