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齿痕--五、是雏吗(微h)

正文 齿痕--五、是雏吗(微h)

她没来得及细细打量窗边的男人就被后面着急上来的一个女人推搡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看,但却知道他的目光正胶着在她身上。她顿时有了自信。

黝黑的年轻男人。长得普通。应该不难拿下。她用了拿下这个词。是把他当成猎物了。

今天招的是能做大锅饭的女人,来的人比前面几天少多了。三两个围成一窝,站在屋子里闲聊。

外面太阳毒辣,院子里没人。易茗刚要迈出去脚步,就被日光晃了眼,晕乎乎,脸上也微微发烫。

她鼓鼓勇气,走出去,阳光直射,铺满一身。

屋子内宋阳撑着窗沿,不舒服地眯眼,把手机随手放在一边的躺椅上。

她刚要走出院子就被人拽住,直直扯到一间小屋。那人握得她手腕生疼。

她被随意一丢,没稳住身形,堪堪撑住身后的桌子才站稳。

宋阳看着她细胳膊细腿、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女人哪来的胆量招惹他。

他知道她会装,但他现在没这个心思陪她玩。这么嫩,他要是玩她,哪里还轮得上她来找。

她没出声,只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貌普通,眼睛却是黑亮幽深,直视人的时候带着鲁莽凶狠的侵略感。

他向前一步,单刀直入:“想跟我?”他扯着嘴角,沾染着些许不经意的嘲讽。眼神不加掩饰。

易茗愣了愣,他的直接让她难以应付。跟他吗?肯定不是。她只是想从他身上榨点油水而已。

她似乎因为被戳破而露出羞涩的神情。反应过来之后略显紧张得咬着下唇,点点头,清纯且坚定的。

宋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了。冷脸环着臂。

他看着眼前人枝头嫩芽似的惹人摧残模样,便觉得自己是瞎整。人家都赶着送上来,那他就没有好心拒绝的必要了。

他逼近,身上带着陌生强硬的感觉。

“是雏吗?”

她微微抬头,颈部白皙伸长,曲线秀美。满眼的震惊掺杂着怯懦,还有一瞬未来得及遮掩好的厌恶。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这样她反而容易下手。

她红着脸点点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一边侧脸。

“啊!”她被男人扯着肩膀翻身压在了桌子上,被迫呈现一种屈辱的姿势弯折着身体。隐晦的两腿之间强硬的挤入一条男人的腿。她的脸上没了娇羞,只剩惊慌。

宋阳轻易地单手扣住她两条手臂。

悬殊的男女力量对比。

易茗弓着身子,眼眶发红,脸贴着蒙上灰尘桌面,指端在男人手上划下红痕。

外面有人,她没敢叫。

男人恶趣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嗤笑,抬腿抵住女人的腿心,隔着单薄布料。

颤抖了一下,她身子一僵,差点滑下去。

膝盖骨在最隐晦不发的地方狠狠地蹭过,接着便放缓速度顶弄着。

她叫紧牙关。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情,倒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

他俯身,上身与她的背部线条贴合得严实。结实发硬的肌肉压着她,她试图缩了缩肩膀。

宋阳伸出手摸出藏在裙子后面缝隙中的拉链,小巧的一个,下拽。

“别,求你!”

他没理她,粗鲁拉着它,光洁白皙的背部随着布料外翻而展露,像爱画之人迫不及待地展开一幅山水画卷。大约两个指节宽的纯白布带横亘中间是那笼罩山川的云层,欲语还休。

宋阳看着这副光景,心底骂了一句。

他娘的。

他覆上去,若有若无的要贴近嫩软的皮肤,鼻端都是香的。

她像某种柔软弱小的动物。

“想跟我不得让我讨点好吗?”

他坏笑。手下没留意。

细小的脆裂声——拉链被扯坏了。

易茗闭着眼,睫毛颤动,眼下含着一汪泪。

艹。

宋阳低头看着手里捏着那个小巧的拉链头,黑了脸。

他就想吓吓她。别随便对着一个男人就浪。这衣服……

最后易茗是披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人的外套走的。

她不知道他怎么就停止了,留下一句“待着别动”就摔门出去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从桌子上滑落,大口喘息,但仍不忘用手去掩盖背部裸露的肌肤。

他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件衣服,开门的瞬间,她做出防备的姿态。她害怕他反悔。他看着缩作一团的女人,扯了扯嘴角,把衣服扔到她怀里。“穿好就走。”

那天晚上,他硬是没能入睡。

硬的。

闭上眼全是她散着幽香的大片洁白皮肤和可怜兮兮没得反抗的控诉眼神。

艹。

他都放过她了,她怎么还不放过他。

他拿上包烟,阴着脸坐在床边大半宿,就等着下面软下去。

新人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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