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调教第一天 淋尿(慎入)

正文 比狗还狗的他(黄暴H)--调教第一天 淋尿(慎入)

小腿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纱布,肉被撕烂,连针都没办法缝补的地方,她疼的一个晚上没有睡着,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嗓子干哑发不出声音。

白江川跟个再冷不过的木头人没区别,他自始至终没安慰一句话,甚至不再允许她上床,栗世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听他说道,以后这里是她要经常跪的地方。

她始终没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小栗世,如果你还要选择接着哭,那就别停,我只给你七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明天一早,你就要学会怎么当一个,第二个拉登。”

他坐在床边弯着腰,轻轻拍着她的脑袋,笑意冷漠。

第二个拉登,那也就是他的狗。

栗世屈辱的低头不停抽噎,扯着嘶哑的嗓音,“我,我知道自己不该逃跑,可不可以不要。”

他并没回应,而是上床,困倦的闭上眼睛,舒服的斜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无视的冰冷如块,栗世膝盖跪麻木,到最后支撑不下去,蜷缩着凉意的身子睡过去。

白江川真的狠心,甚至连被子都不肯给她。

冰凉的一杯冷水从头顶上方浇灌下来,她被呛到一鼻子,措不及防的咳嗽着从地上惊醒。

抬头看到他冷冷的把杯子里的水倒完。

“我说过了,只给你七个小时的时间。做我的狗狗,就得听话,比不上拉登可不行。”

她抹着脸上冰凉的水,呛到鼻子里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跪起来。”

栗世缓了两秒,才慢慢从地上爬起,膝盖隐隐作痛,跪在地上。

白江川弯下腰来,坐在床边撑着双腿,笑容使他狭长的双眼眯成一条缝,无不透露着奸诈,对她伸出一只手。

“握手。”

栗世刹那间羞愤的红了脸。

“白江川,我不是狗!你不准这样命令我!”

“想挨巴掌了?”

他突然伸出手掌,作势要往她脸上抽下来,栗世哭哭啼啼急忙捂住脸,可白江川只不过是在吓她。

“现在还听话吗?”

栗世害怕身子直打哆嗦,他又一次朝她伸出手,说出命令,“握手。”

这一次,她哆哆嗦嗦的握了上去,放在男人宽大的手掌心上。

“真乖。”

白江川揉着她的脑袋,拉开床头抽屉,里面放着很多零食,准确的来说,那是狗零食。

他拿出一个看似饼干的东西,放到她的嘴边,“吃。”

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往下掉,伸出舌尖,慢慢将饼干放在舌头上送入口中,又腥又干的饼干一点都不好吃,她嘴里嚼着狗零食,两侧脸颊塞得鼓鼓囊囊,如同嚼蜡。

男人揉着她软绵绵的发顶说道,“今天还没给主人磕头呢,现在磕一个我看看,每天小栗世都要学着把自己的自尊降低,这样以后就不会有羞耻感了。”

他表面笑眯眯,可面前的人低头跪着,始终一动不动,很显然她不愿意。

“啧。”

单单只是一个音符,都能听出来他的烦躁。

白江川起身,栗世以为她被饶过了,却没想到突然被拽着头发往后拖,头皮要扯烂,她一路放声尖叫,拖去了卫生间里。

将她扔在宽大的浴缸中,自己站在浴缸旁,拽下身上的睡袍,里面甚至没穿内裤,握着还没硬起的庞然大物对准她的脸。

“白……白江川,你要干什么。”恐惧使她脸色惨白,小腿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

而他只是脸色很冷,什么话也不说,紧接着,一股充满腥骚滚烫的尿液打在了她的脸上。

“啊!”

栗世这辈子都没受到过这种肮脏的屈辱,心中的排斥,身子的应激,什么都顾不上了,捂着脸绝望尖叫着要往外爬。

龟头不断去对准她的脸,像在对她射击游戏,每一次的尿液都淋在她的头上,脸上,以及她的嘴里,全身只穿了黑色衬衫和短裤,都被他的尿液打湿,源源不断肮脏的液体,冲刷着她心底防线和自尊。

栗世闭上嘴和眼睛无声痛哭着,她扒着浴缸边缘想爬出来,这次白江川的巴掌却毫不留情挥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把她扇的脑袋撞在浴缸边缘,哐当一声,整个人缓缓往下倒去,所剩不多的尿液,全都灌进了她微张着的嘴里。

“舒服了吗?”

白江川冷笑着,抓住她的头发抬起,捏着她的脸,强行让她将嘴里的尿咽下去,接着把鸡巴放进她的嘴里擦拭干净后,像被丢掉抛弃的布娃娃一样,又一次扔进浴缸中。

“把里面的尿舔干净再给我出来,我会看着你舔,舔不干净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如果被扇的还不够过瘾,那就接着惹我生气。”

栗世被扇懵靠在浴缸边缘,眼神呆滞恐惧,黑发被淋尿打湿,黏在脸上,一张纯真的脸,是被扇肿的五指印,她满身都散发着令人恶心的骚味,控制不住的哭声撕心竭力的发出来。

白江川指着她的脸低声警告,“再哭一次五个巴掌,给我舔干净了!”

调教的第一天,她一共挨了二十一个巴掌,除了十五下的反抗和哭泣,剩下是没做好,舔不干净的惩罚。

栗世开始害怕他,比怕狗还要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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