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课已罢，褚云一边整理教案，一边听到保姆也提着包出了门：“苗苗，我先回去了哈，晚饭做好放桌上了，趁热吃！褚老师也再见！”
等关门的响声传来，他整理的手却被另一只手阻止了下来。
“老师，你答应我的回复呢？”貌美的少女单手托着头，笑眯眯地注视着对面的娃娃脸家教，直到他的脸和耳朵都渐渐染上红色。“上次你答应会告诉我的，老师要说话算话。解答学生的疑难问题就是老师的责任嘛，不管什么方面都没关系呀。”
“摸胸就能‘舒服’，到底是不是真的？”
“舒服又是什么，像捏解压球那样的舒服吗？我怀疑是假话。我平常跑步都嫌它碍事，怎么还可能舒服？”她一边说，一边放松地把身体往前一压，那对还未完全成熟、却已经足够饱满漂亮的双乳也随之受到挤压，在褚云的视野中彰显难以忽视的存在感。褚云本来只顾着脸红，再加见了这一幕，只能忙于暗啐自己禽兽，连小姑娘也……
少女皱着眉，神情苦恼。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眼睛一亮，抓起他的手就往胸口放。“老师，你教教我吧！你给我演示，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褚云吓得手一哆嗦，反而更感受到了手掌下毫无阻隔的柔软触感。李苗居然没穿内衣！上半身除了一件衬衫校服什么也没穿，甚至可以摸到那处凸起的小点。鬼使神差地，他并没有立刻收回手，甚至对上了他的女学生饱含期待的清澈双眸。那双眼睛里只有新鲜与好奇，也许还有向一个相识不久的成年男人求助的天真莽撞，独独没有一丝欲望。而他却……
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啊。罪恶感叩击着他，可是他却被另一个选择蛊惑着，直觉指引他迈向边缘。
只是教学而已，也没什么吧？
“……你把扣子解开，我试着教你。别、别脱外衣！已经够了。”
李苗困惑地瞟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停下了解扣子的手，接着把椅子向他的方向拉进了一些。她半仰着纤长的脖子，脸上的神情给褚云一种引颈就戮的错觉。
他伸手托住一只乳房，轻轻向上揉压，像在揉着一团柔软的云。他的五根手指开始一张一合，最初是小缝，用那小缝轻轻带过；渐渐就变成了明目张胆的狎玩，指缝间夹着的一半是丰腴的白乳，一半是透白的衣物，一浪接一浪。褚云已是尽力控制，却仍满面通红，额角冒汗，眼神向周围乱飘，又忍不住再回到那片雪白之上。
“嗯……”突然，对面的少女口中传出一声娇吟。褚云抬头，发现她的双颊也正晕着好看的粉红，被他这么一看，好像猛然惊醒似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有种奇怪的感觉……”
褚云看着她，吞了下口水。“什么样的奇怪？”
“是……我说不上来，也不是不舒服，就是……老师的手好烫，感觉被摸过的地方也热起来了……好、好奇怪！”
话是这么说，她脸上的红霞却显示出她并没有什么不情愿或者瑟缩的意图。褚云仿佛受到了鼓励，空着的左手攀上了另一边乳房，指尖也更进一步，隔着布料来到了乳晕区域。
“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课堂上有问题就问，这个也是。想叫就叫出来，苗苗，这里只有老师，你想怎么做都随心意来。你不反馈，我怎么知道你懂了没有？”褚云厚着脸皮说，手上却丝毫没休息，挑捻不停。
“啊……好，好的老师……嗯啊！”少女词不成句地说。她忍不住朝下看了一眼，又是一声惊叫：“啊！”
“老师，这是？！”
……那只乳头附近的白色衬衫，竟然已经隐隐变得透明，好像被什么东西濡湿了。
褚云停下手，嘴角勾起一丝笑：“这是乳汁。非哺乳期的女性通常不会分泌这个，除非受到了……爱抚，才会有乳汁溢出。”
“现在告诉我，你知道什么是舒服了吗？”
“知……知道了，老师……”李苗眼里冒着水光，低下头说，“谢谢老师。”这时候，两人的态度仿佛颠倒了个个儿，害羞得抬不起头的人成了李苗，褚云倒是一派自如——如果忽视他有些异样的裆部的话。
“老师借用一下厕所。”褚云匆匆起身离去，刚关上厕所门，就忍不住甩了自己一巴掌。
你这个禽兽！怎么能对未成年的学生下手？！她才16、17岁，她可能不懂，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还不明白吗？你这样，对得起……吗？
在这悔恨之外，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可是硬要算起来，我也才20出头，相差不过四五岁，明明就是同辈人。如果不来当这个劳什子家教，我们也可以是其他关系，何况……
褚云盯着镜子，分不清脸上的飞红是因为那记巴掌，还是因为想到了她柔嫩动人的脸庞。无论如何，不解决胯下这点问题是没法出门的。他靠着墙，手渐渐向下……
……
留下一句“这是我们的秘密”，褚云抱着公文包匆匆离去。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李苗的表情却是一片平静。
褚云是表姐家推荐给她的大学生家教。据说是表姐的同学，在本地有名的h大读数学专业，成绩也是相当出色，本来是家境不愁，因为今年打算经济独立，才选择出来做家教。当初和母亲面谈时，谈吐有理而不乏机敏，外加相貌出色，可谓深得母亲欣赏。
本来只是对他小有兴趣，做的事也无非社交礼仪内博取好感、偶尔试探而已，也许因为他个性的真诚可爱，除了老师更像朋友。直到某天意外发现他和表姐的关系匪浅，李苗才真正像对待猎物那样认真考虑起来。为什么不可以呢？明明这男人对我也有好感，根本没有那么坚定嘛！
表姐孟瑶……想到她，李苗就恶心得直反胃。这个假惺惺的女人，以前仗着家里条件更好，没少摆姿态；渐渐李苗家里生意做起来了，企业成了本地的纳税大户，又开始拿着读过的几本书炫傲气。可恨她惯会装模作样，有什么酸水也专找只有她姐妹两人的时候喷洒。就这么个东西，大家却被哄得完全信以为真，拿石头当翡翠，真是恶心至极！
这周不过稍微试探，还以为她的男人能有多大胆子，结果只是轻轻摸了摸胸，别的什么也没干，就这他也吓得如坐针毡。李苗事实上也没什么经验，但看褚云那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倒是忘了自己也是初丁这事，感觉还有指点江山的余裕。
她站在窗前发了一会儿愣，这才回到桌前，重新拿起笔。
等着瞧吧，褚云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到了那时候，你还能有如今这么气定神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