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十七)鲜虾云吞马上行HHH

正文 三缄其口(恋与制作人)--(十七)鲜虾云吞马上行HHH

我晨起梳发时无意间瞥了瞥铜镜,发现耳侧的一缕长发少了半截,像是被人用剪刀给刻意剪去了。

“玉竹!你偷偷剪我的头发了吗!”我捏着那缕发在眼前晃来晃去。

玉竹端着铜盆给我倒热水呢,听了我的发问回头看我,却一不小心被热水烫了手指头,她哎哟哎哟着下去找药膏子敷:“奴婢剪它做什么?郡主的头发剪了能换钱吗?”

她说的好像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好在那处头发短了倒也不影响美观,找个发带编起来就是了。

皇家猎场在京城郊区,现下是八月初,并不是狩猎的绝佳季节,白日气温炎热的很,梁王担心我在马上又跑又跳的容易中暑不许我贪玩,因此皇帝可以着亲信侍卫拿着弓箭去快乐打猎,而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马车里和玉竹吃吃喝喝。

“郡主你看这是啥!”玉竹神秘兮兮的掏了个漆盒出来展开。

“哇!”盒盖一开,里头的东西看的我眼睛都直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她竟然能掏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鲜虾云吞出来!莫不是神仙变得小丫鬟吧!

“郡主张嘴,啊——”

“哦哟烫到了!我给你吹吹!”

我嚼着烫嘴的云吞往手心不停的哈气,云吞皮又薄又筋道,虾子脆弹鲜美,汤头里似乎放了点不常见的绿色蔬菜,使整碗云吞异常鲜美,我吞了一个又一个,不停的咽口水。

“唔唔玉竹,这是哪里弄的唔!”我捂着腮帮子嚼着虾仁问。

玉竹吹着玉勺里的云吞道:“随行御厨做的!我刚刚去拎份例瞧见他们做给皇帝的,想着郡主肯定爱吃,就给你截了一份儿来!”

她将勺子递到我嘴边:“郡主别告状哈!金梅会罚我的!”

我张嘴吞下那颗云吞,虾子顺着薄如蝉翼的云吞皮儿滑到我的舌尖上,听她摇着头慢慢说道:“郡主你知道吗!这汤里的绿色菜叫个长寿菜,可珍贵了!我听厨子们说呀,是国师占出东海异象,梁王派兵剿海盗时在船上发现的!”

热乎乎的鲜甜汤汁顺着我的喉咙淌进胃里,我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儿:“啊...国师可真是个好人啊...”

许墨白净的俊颜在我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虽然自从上次游宴后我便再也不曾看见他,可他在我的生活里却好似无处不在,此时我心下悄悄想到他送来的玉肌膏和好吃的长寿菜,一丝羞涩的神情立刻飞上脸颊,在白嫩的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马车突然静下来一瞬,来者一只大手撩开帘子,是梁王下马过来了。

李泽言扫了玉竹一眼,玉竹便十分有自知自明的收了盒子下车去了,他岔开修长的双腿坐于车内,顺手拢过我的手把玩着问道:“可是累了?”

我还没出去玩呢,哪有机会累!我不高兴的摇摇头,低头垂着眼看着我的小手,娇软白嫩的一双被他囚于掌心,他指腹揉搓着我的手背,温热的呼吸似乎有点急促。

“云吞好吃吗?吃饱了吗?”

他竟然知道我偷吃了云吞!定是偷偷在我身边放了不少眼线,我才不想理会他!

李泽言见我左顾右盼的故意不理他,于是拉过我的手臂,一股劲儿将我拉进怀中坐于膝上,他将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处,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腰际扯开裙带,爬进衣襟探上玉乳。

我亡羊补牢的娇哼了一句:“饱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尖儿,手掌包住我的右乳揉捏,粗糙的指腹慢条斯理的刮着粉嫩的乳头,喉咙里发出一阵低哑的喘息声。

“本王饿了。”

“唔嗯...”我的脸一下子爆红,挣扎了一下便软软的瘫在了他的怀里。

李泽言捏着我的下巴来与我亲吻,他的大舌堵满我的小口,咕叽咕叽的吸着我嘴里的津液,右手搓着我的乳,带来一阵难忍的颤栗,我浑身一激灵,罗裙下的底裤竟然流出一股热流,悄悄的打湿了裙底。

男人舔着少女的脖颈,鼻尖一皱,闻见一股子奇异的香味,心下了然,将少女翻身按倒在侧车壁上,从罗裙里拎出两条白嫩的小腿儿分开花穴,穴肉粉嫩嫩,水淋淋,又骚又纯诱惑着他去尝一尝。

梁王紧紧盯着女孩流水儿的腿心儿瞧着,忽然低下头含住了那处啧啧吸吮起来。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往他脸前瞧,男人拧着浓密的剑眉将头深深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大舌卷着我的穴肉深入浅出,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我腰腹间的尿意也逐渐加深,一阵激流窜上脊髓,我啊了一声夹紧了双腿,不受控制的迎着快感泄了出来。

丰沛的汁水喷了李泽言满脸,他看着我翁动的穴口,舔了舔嘴唇上的花液,扶起我的腰肢继续与我亲吻。

一大根硬棒抵着我的腿心,几经人事的我再迟钝也有了经验知道那是什么,我心中不愿,扯着他的长发别过了脸。

“不要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呜呜...”

玉竹和金梅就在不远处候着,现在停车休憩,我们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叫她们知道了可怎么办!

我心里一团乱麻,像是做了坏事怕被发现,梁王亲了亲我的额头,答应了我的要求。

然后我就被他捧着带到了马背上。

猎场被清理的干净,广阔的草原上可以任人纵马随意奔跑,梁王趁人不注意时拉着我的手跃上马背,朝着猎场无人深处噔噔跑去。

我有些惊疑,不料梁王还会做出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来,他面上容光焕发,竟是在眉间平添了几分少年风气,我不曾记得少年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痴瞧了一会儿便再也坐不住了。

梁王看似纵马缓慢前行,实则腰带散乱,腹下一根粗长的龙根肆无忌惮的挤插在怀中少女的小穴里,龟头又肿又烫,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着肏着少女。

我揪住黑马的鬃毛哭叫:“叔父...别...”

李泽言却不应,强有力的双臂从后头按牢了我的腰肢,舌尖舔着我的耳根,呼呼的热气窜入我的脖颈,浑身又湿又麻。

我又羞又怕想要抬高屁股将他的肉棒吐出来,可不巧这匹黑马慢跑过一个石头坡路,纵深一个轻跃,身后的肉棒借力一插到底,龟头肿胀的吞进我的小腹,几乎将我插穿。

“啊嗯!”

石子路坑洼不平,我发髻散乱,红眼张嘴,下身与男人的紧紧相连,粗壮的龙根嵌在我的腹中深浅不一的肏着我的穴,一股股淫水顺着腿心漫延,将马背上的毛都打湿了。

抽插了千百下后,李泽言动作越来越急,他手臂猛地使力气,勒住缰绳朝后用劲一拉,胯下黑马抬起前腿纵身一跃,随着起跳而一声嘶鸣跨过山坡,我直起身子仰在他身上,嫩豆腐似的臀瓣被掰到最开,重力下落将他的龙根撞进宫颈,噗的一下子射出一大股滚烫的热精,噌噌的将我射到哭出声。

待到梁王握着我的手背拢着缰绳朝回赶时,我已经被他肏的神智迷离,倚着他的肩膀软在男人的怀里,穴里吞着半软的龙根,马匹一旦跑动,便颠得我腹中饱含的精水乱窜,又苏又麻,像是要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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