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红帐里来了新的军妓,让我看看。”
伴着声如洪钟的一句话,一名彪形大汉掀帘而入。大汉生得高大威猛,身量较本来便比中土人士高的灰鹤士兵也高出许多,进红帐这样临时安扎的营帐还需低头,四肢发达肌肉纠结,一头浓密狂放的褐色卷发随意披散,正是灰鹤军中有怒狮之称的偏将军令狐左。
见令狐左进账,本来压在君莫问身上卖力耸动的军汉快搡两下,匆匆泄了阳元,讪笑让开:“将军请。”
“慢着,”令狐左叫住发泄后便想开溜的军汉,肥厚的嘴唇冲旁边已然被铜钱遮了个底的瓷碗一撇,“操了穴怎的不给钱,两个铜子的嫖资也想省?”
那军汉只是一惊间仓促下忘了,忙点头哈腰地回来,哗啦——两个铜板落在瓷碗里清脆的响。
令狐左摆摆手,军汉如蒙大赦,几个倒拐便挤出团团围看热闹的兵卒溜了。
再没理会军汉,令狐左走近君莫问,虎目上下逡巡,最后挑拣着略略干净一些的下巴,掐起那张双颊酡红犹如醉酒的清俊面孔:“让我好好看看,这不是那嘉云关的玉面将军,覃襄,覃将军吗?”
令狐左在灰鹤军中虽然说不上威望甚隆,但他是主帅帐前偏将军,掌管指挥一营骑兵的实权,力大无穷武艺出众,为人又狂放跋扈,君莫问的床前明明排了长长的队伍,却没有一人敢贸然指摘他插队。
令狐左声如洪钟,此刻虽没有刻意提高音量,排队的兵卒却将他的疑问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君莫问的眼神顿时疑惑中透出不善来。这话之前有个小卒也说过,但他只远远瞥过没有瞧得清楚,旁人一追问便自己也不肯定起来。令狐左却不同,他是参与此次和谈的将领之一,曾亲眼见过代表中土而来的使臣。
见令狐左眼神笃定,内侍一惊:“令狐将军许是看差了,覃将军贵为堂堂嘉云关统帅,又是此次和谈的中土使臣,王子言明绝不会轻易辱没。这分明是王子命我寻来的暗娼,怎么会是玉面将军?”
令狐左斜眼一瞧内侍,他生得狂放,这一眼不怒而威:“若真如你所说,这人只是低贱暗娼,跟那嘉云关武将之首没有半分关联。不是他杀我儿郎,致我矫健将士埋骨异乡,如游魂野鬼,不得衣锦还乡?不是他遏我铁骑,致我骁勇大军徒耗粮草,如丧家之师,不得凯旋回朝?!”
令狐左的喝问一声高过一声,内侍此前一直在宫廷中伺候,此次虽然随军,却也只在帅帐中行走,哪里见过这般铁血架势?思及令狐左跋扈之名,一时骇得满头冷汗,呐呐不能语:“这,这……”
围观的士兵听得令狐左的喝问,又见内侍吞吞吐吐,对于眼前军妓是覃襄的说辞便又信了几分。
帐中都是低阶士兵,掠阵拼杀冲在最前沿,自然对覃襄之名最是如雷贯耳。那些昨夜还睡在旁边的兄弟,转眼便成了尸体,挑在同袍身上的银枪,亦如同刺在自己的身体里。
徘徊异乡,故土难返。感同身受,唇亡齿寒。
一时间帐中暧昧绮丽尽去,众多灰鹤将士虎视眈眈,同仇敌忾地盯着君莫问。
这是一群来自草原的饿狼,每到入冬便掠劫边疆,铁蹄过处,哀鸿遍野。君莫问被那么多野蛮凶狠的目光凝视着,想起这逐草的游牧民族动不动便断人手脚夺人性命的凶悍匪性,从心底里升起冰冷的寒意。
要死了吗?悲惨但干脆的死去?割耳挖眼三刀六洞腰斩车裂,倒不惧怕,甚至有些快意,如果死亡就能结束这一切,未尝不是一场奢侈的善终。用药后疼痛也觉得激爽的污秽身体,只有鲜血才能洗涤,被兵刃利器撕裂成十段八段的死亡瞬间,说不定还能被锥心之痛激得达到快感的绝对顶点,暴射出更多阳精。
令狐左忽而话锋一转:“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也许是我看错了。我们虽然互为敌人,我却也佩服覃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品行。如果此人下贱淫荡放浪不堪,那自然就不是覃襄。”
要说令狐左在斩钉截铁的喝问之后轻易改口,是真的觉得自己看错了,君莫问不信,生得狂放的偏将军夸道覃襄刚正耿介宁折不弯时候分明眼含讥讽。那么令狐左为什么这样说?对了,他是顾忌拓跋磊。
拓跋磊已经应了新来的中土使臣的议和,对拓跋磊而言,用一个已是母狗娼妓的敌军统帅,换得一万两银子、十万担粮食和中土在灰鹤争夺王位的内乱中绝不侵犯的承诺,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握有骑兵营的偏将令狐左也不行。
令狐左看似狂放,实则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会杀君莫问,他也不能杀。
此刻,令狐左已经抛出了问题,摆在君莫问面前便是两条选择,承认自己是覃襄,亦或不认。
不,只有一个选择,难道君莫问承认自己就是覃襄,令狐左便真会因为所谓的敬佩玉面将军刚正耿介宁折不弯而放过他?当然不会,君莫问等来的将不过是一场唏嘘嘲讽羞辱谩骂之后,愤怒的灰鹤将士对于敌军统帅更加形似颠狂的折辱。
君莫问死不了,只要他会活着回到嘉云关,他就不能让受俘沦为军妓为敌军轮番奸辱的丑名加诸在覃襄身上。在令狐左诡秘的眼神中,君莫问明白,他根本没得选,他不能是刚正耿介宁折不弯的覃襄,只能是下贱淫荡放浪不堪的军妓。
君莫问背对着令狐左撅起屁股,扭腰晃臀,一动,前一个军汉灌进去的热精便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放柔的声音低哑透着妩媚:“奴是军妓,请军爷用贱奴的骚逼。”
肮脏的话一出口,君莫问便自动带入了谦卑的身份。他是一个软弱的军妓,伺候前来泄欲的军汉是份所应当,他理该撅着屁股翘臀以盼,又叫又摇,只求军汉能在他的骚洞里射得酣畅淋漓。
令狐左看见俊秀青年含着别的男人的阳元的狼藉后穴,嗤笑着一脚重踹,踢偏了君莫问的屁股,但见从屁眼里溅出的精水沾脏了靴子,笑容越发轻蔑讽刺:“不知道让多少人操过的骚逼,让我操我还怕得病。用你的嘴,贱货,用你的骚嘴来帮本将军舔。”
君莫问被拽着头发提起来,一把摁在男人气味浓郁的胯下。惯吃牛羊肉的灰鹤人体味本来就重,令狐左久在军中,又是冬季天冷,更是难得洗浴,隔着裆下布料,君莫问也险些被熏得作呕。
明明那样恶心厌恶,君莫问的脸却微微地红了。当他从裤裆里取出男人的孽根,九寸长,儿臂粗壮,尺寸跟身形彪悍的男人一样不容小觑,玄色重铁般沉甸甸压在手里。君莫问摸了摸那滚烫茁壮的长棍,又摸了摸下面饱胀隆鼓的肉球,臆想被这样的异物捣弄后庭,自己的孽根也微微发烫起来。
这样还在发情,真是淫荡放浪自甘下贱得不可救药!自虐般自我批判着,君莫问的孽根却完全硬了。
“做什么磨磨蹭蹭的,快舔。”令狐左握着孽根直往君莫问嘴里顶,拍打白皙清俊的面颊,马眼已经分泌出透明粘液的巨物,随着拍打啪啪地甩在君莫问脸上。
君莫问终于用嘴唇擒住了令狐左的阳具,柔软的唇瓣刚刚包裹住膨胀至鹅蛋般浑圆的头部,粗长的茎身毫不留情地整根冲进了口腔。被重重抵住咽喉的痛楚让君莫问条件反射的作呕,想用大口呼吸缓解难受却又被几乎堵住鼻腔的浓密耻毛捂得几近窒息。
“不唔!”君莫问用力推拒着令狐左的小腹。
抵抗的双手却被擒过头顶,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后脑勺不允许丝毫躲闪,精壮的腰身和筋肉纠结的大腿便开始了凶狠地冲撞:“你不是娼妓吗?这是你最稀罕的大鸡巴,好好地吸进去。”
没有丝毫怜惜,硬铁般粗长的孽根凶狠地冲撞着口腔,多毛的下腹拍击着面颊颌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丝毫快慰,在令狐左暴戾的发泄中,君莫问一直处于反复痉挛的作呕和几近窒息的昏沉中。
这是一场并不打算给予任何快感,致力于严酷惩罚的强暴。被压在彪形军汉的双腿间的青年,被迫吞吐孽根,偶尔挣扎着露出半张苍白仓惶的脸,因为泛红的眼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噎呛作呕的泪水,清俊的面孔楚楚可怜。内侍忍不住心中恶毒的嘲讽,修长白皙的嘉云关统帅,在彪悍孔武的敌将阳具面前,也不过是个不堪操弄便哭哭啼啼的娇弱女子。
“被操着嘴巴也能浪起来,摇你的屁股去操棉被,贱货!”
听见令狐左的嗤笑,内侍顺着君莫问被敌将皮靴踢分的大腿看去,果然看见他被操弄嘴巴明明是一脸的委屈难受,胯下的孽根却膨胀着,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淫液。
君莫问的手被令狐左扣住,无法自行慰藉,闻言当真扭动着屁股去擦蹭身下的棉被。
“唔,唔,唔,唔,啊,唔,唔,啊哈,唔,唔,唔。”
众多围观的兵卒见那新来的军妓袒露着一身满是浊液精斑淤青掐痕的皮肉,被偏将军硕大的阳具操弄得下巴满是口唾粘液,自己又挺着屁股,主动用笔直秀气的孽根去磨棉被,后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之前被灌入的浊精,孽根又蹭得发红满是淫水。一个个看的眼热,眼中油绿取代愤慨,纷纷咽了咽唾沫。
“啊!”令狐左操了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将阳具往那被蹂躏得嫣红的两片嘴肉间一送,精关大开,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因为他将膨胀的头部死死抵在喉头,马眼开合挤压而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君莫问的食道,汇流而下,更深地奸辱着胃囊。
君莫问被大量的腥膻液体呛得双眼通红,几近窒息下,泪落得更凶:“唔,唔!”
令狐左却死命抵顶着君莫问:“吞进去,娼妓哪来的贞烈,还不快把军爷的阳精都喝进骚肚子里?”
险恶的威胁,却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屈辱,这终于给了借口,让他得以甘之如饴地咽下男人腥膻的阳精。他甚至捧着令狐左软下来的阳具,又吸又吮,嘬得啧啧出声,连残留在马眼处的最后一滴残精都不放过,主动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含卷吞吃入腹。
君莫问能够察觉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在看,好多人在看,看他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已经被操红操肿的屁眼还不甘空虚寂寞,自己摇着屁股像狗一样去蹭棉被。那些目光让他如坐针毡,羞耻到浑身战栗,却更加快慰,忍不住更快更放浪地操着棉被,自己到达了激爽的顶端:“唔——!”
令狐左如丢掉一块用完的抹布般将君莫问搡在了棉被上。君莫问剧烈地呛咳,喉头撕裂般刺痛,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泪已经不流了,但是眼眶还是红的。
令狐左忽而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快意:“跟中土议和算什么?能让嘉云关统帅覃襄跪在脚边,做一条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水就爽到自己也丢了身子的骚狗,我令狐左这次来得就不亏!”
君莫问猛然抬头,尚红的眼怔怔地看向面前笑得猖狂的灰鹤偏将。
令狐左笑得越发猖狂,他当然明白中土武将看向自己眼神中的疑惑——明明已经委曲求全,为什么还是被揭穿了身份?
令狐左早就打算这样做,如果一开始直接揭穿了玉面将军的身份,中土武将定然竭力反抗,虽然最后必然也难逃凌虐,但他便能安慰自己是败于武力。令狐左偏要先给君莫问忍气吞声便能保住名声的虚妄承诺,骗他卖力伺候再一举揭穿他的身份,在他自以为忍气吞声换来名声安泰的松懈时候,结结实实地体味那份羞怒,那份无奈,那份愤慨却无处申辩的屈辱和那份身份暴露颜面尽失的惶惶。
覃襄,只是提到这个名字,令狐左便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想到那些在跟嘉云关作战中伤损的儿郎,令狐左恨不得将中土武将千刀万剐,饮其血啖其肉。只是操弄一番便全须全尾的放回嘉云关已是走运,还想保住名声就是做梦,他偏要这玉面将军之名日后在灰鹤军中提及,便等同于跪地舔屌的贱奴,撅臀求操的骚狗!
令狐左地看着君莫问,满面嘲讽笑容:“玉面将军沙场上英姿固然飒爽,却何及此时,裸腿光腚容我灰鹤将士轮番操穴,浪叫经心扭腰许久只需二文嫖资的慷慨让人心折?”
君莫问只觉浑身冰冷,手指不自觉掐进身下棉被,那棉絮吸了不知多少淫精浊液,早已潮湿发黏:“军爷说得什么,奴听不明白。啊,军爷快来,用奴后穴,捣奴骚逼。”
“听不明白没关系,覃将军的随从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去请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覃襄。若只是看看不够,那我便让他们轮番操操你是不是覃襄,”令狐左显然还嫌前面说得不够过瘾,“要是最后当真不是覃襄,也不白操,灌精一泡两文嫖资的骚狗,一两银子本将给了,足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操你整宿。”
每听一句话,君莫问的脸色便白一次,到最后已然是面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又是如此,这看似狂放莽撞的偏将军令狐左丢出的问题,看似可供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于令狐左而言,眼前的中土武将自然是嘉云关统帅覃襄无疑,在敌营当军妓被敌军轮奸既成事实,他自然不愿意让同来的友军知道,甚至让下官也在自家统帅身上分得一杯残汤剩羹。
于君莫问而言,他却还有更深的顾虑。他到底不是覃襄,他自己知道,蒲猛等人当然也知道。他怕蒲猛虽不忍见他受辱,还是咬死他便是覃襄,致他更受淫辱折磨,从而悲哀自责难以自持。更怕蒲猛不忍见他受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让他从始至终的坚持全然白费。
君莫问心中千回百转,手指在棉絮上屈了又伸直,直了又绞紧,贝齿压着下唇啃出斑斑的血:“军爷说了这些,可是嫌奴的嘴巴吸得不好?那军爷便来操奴骚逼,奴的骚逼虽然被许多军爷弄过,却依旧又紧又软,保证比女人的操起来还让爷舒坦。”
令狐左见君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负隅顽抗,一挥手:“去,将覃将军的随从请来。”
有灰鹤士兵正要领命,君莫问终于改口,他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掩了面上沉痛挣扎,只露出弧线优美的坚毅下颌:“不用去了,是,我是覃襄。”
令狐左嘴角扯出个狂放的得意笑容:“大声一点,怎的喝了那么多精水,还像个没吃饱的娘们?”
君莫问深吸了一口气,放开音量:“我是覃襄。”
——我是覃襄。
这句话似乎跟沙场对垒时,穿着银色轻甲,身后千军万马,烽火狼烟中杀伐果断,断臂残肢飞溅亦面不改色的玉面将军说的话重合了。但眼前的并不是那策马而立,戴着红缨头盔只露出一双清俊不失冷厉的黑眸,挥着兵器轻易收割性命,枪法精妙连敌军也觉得望之飒爽惊艳的嘉云关统帅。
眼前的青年修长却纤细,俊秀却虚弱,浑身淤青掐痕,嘴角残留白浊,股沟堆积稠液,无论是殷红激凸的乳首,还是剃净无毛的孽根,亦或是紧张收缩的后穴,都无一不彰示着曾发生在他身上的遭遇。
看着从红帐各处围过来的越来越多的士兵,内侍明白,贵为一军统帅却被俘为敌营军妓惨遭敌军轮奸的戏码,现在才真正开始。
内侍并不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有着喜欢看见高位者跌落谷底的阴暗想法。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尽一下提醒的义务,事后方能在拓跋磊面前畅述自己极力阻止却人微言轻实在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覃将军为将士所辱的无奈:“令狐将军,覃将军乃是中土议和的使臣,王子说过不能轻易辱没。”
令狐左眼前一亮,似是十分赞同:“没错,你说得没错,覃将军乃是嘉云关中武将第一人,断然不能轻易辱没。你看他方才,只是用嘴巴吸屌便惊声尖叫淫水四溅成什么样子,堂堂中军统帅,就是挨操,也当有个中军统帅的样子。”
“令狐将军的意思是……”
其实善于揣度他人心思的内侍早就明白了令狐左话里的含义,彼时中土武将的身份尚未拆穿,要看的自然是他为了隐瞒身份不惜曲意奉承自甘堕落撅唇吮屌抠穴求操的骚浪相。而今他的身份拆穿了,要看的却是一军统帅在敌军胯下犹如个突遇毒手的良家少妇恸哭哀求竭力挣扎不堪蹂躏惨遭凌辱的节烈样子。
能让中土武将露出这般惨相的,自然是内侍手中,一用便痛似凌迟炮烙的茂林玉树。但碍于拓跋磊的吩咐,碍于自身品阶,内侍可以不敢有违令狐左之命将东西交出,却不可以主动献出,方多此一问。
令狐左果然说出了内侍想听的话:“覃将军慷慨舍身已经很好,难道我们还能真让他当条为了两个铜板便主动嘬屌操穴的骚狗,还不快将你那叫茂林玉树的软膏拿给覃将军用上,让世人都知晓将军刚正耿介。”
内侍面上带笑,一是得意小聪明得逞,二是得意马上便要看见这本来身居高位的中土武将痛遭轮奸沦落得连自己也不如,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小瓷瓶递了上去:“令狐将军请用。”
“令狐左,你这空口食言的小人,有本事杀了我,何必用这些下作手段?”君莫问大惊之下转身便逃。
令狐左却命两名士兵上前,按住了君莫问的手脚。他为人狂放,武将自然不如内侍细致,拔了木塞直接将瓶口塞进后穴,瓶身倾斜,瓶中软膏系数倒出:“覃襄竖子,你杀我那么多将士,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你日后想起灰鹤,便想起今日如何被我骁勇儿郎干得惨叫哀嚎痛哭流涕,再兴不起半点相抗之心!”
“啊!”
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音节,大张成哀嚎形状的嘴型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君莫问仿佛看见自己又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竭力挣扎却挣不开敌军的钳制,后穴含着塞进的瓷瓶痛到战栗痉挛,另外一个就漂浮在上空,冷眼看着自己被熟悉的剧痛刺激得嘴角流唾,汗如津出。
连剧痛都变得熟悉,何其可笑。更可笑的是,在他想要保持理智的时候,被侮为母狗娼妓,当他相信自己是军妓,主动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抠开后穴哀求插入操弄的时候,却又被从自欺的安逸里挖出来,要他清醒地意识到,那插入后穴的不是支付嫖资的恩客,而是凌迟尊严踩碎骄傲的刑具。
原来死真的不难,难的是比死还难受的活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
又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受激颤抖收缩的后穴被暴戾插入,药力作用下变紧的细小花蕊被骤然撑开全部百褶,生生捅撑成一个肉洞,艳色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犹如破处落红滑落,再没有半分绮丽快慰,君莫问大张着嘴巴,只挤出一声无意义的破音,便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原来痛到极致,是连痛也喊不出来的。
痛极热汗顺着额角滑落,有的滑下颌骨,有的截留眼睫,悬在睫毛上将滴未滴,犹如泪珠。受命压制着君莫问四肢的士兵早就放开了手脚,他却僵在棉被上一动也不敢动,扭曲成爪的手指抠进腥膻潮湿的棉絮,依旧无法抵消从后穴传遍全身的尖锐剧痛。
旁人看去,容貌俊秀皮肉白皙的青年不过是一份祭品,没有思想不能自主,被固定在名为阳具的刑具上,容那刑具任意捣碎砸烂捏圆搓扁,贡献出狼狈面容凄楚喘息悲惨姿态,以慰逝去将士的在天之灵。
君莫问的后穴极紧极热,细小狭窄的肠道夹得令狐左插入时也微微的痛。他伸手摸了摸君莫问被自己插入的地方,入手是先前灌入的浊液,除了白浊黏液,却还夹杂着犹如落红的艳血:“贱货,明明被操了那么多次,一摸一手浪水,居然还落了红,莫不是伪装初开苞想讹我嫖资?”
君莫问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动也不敢动。
令狐左也静立不动,他并不是要让君莫问适应,而是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觉舒爽至极,陶醉得不舍得动。他感觉到君莫问在颤栗,因为疼痛,甬道里痉挛得一颤一颤的,这样的收缩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骚逼夹得这么紧,装处?也不看看自己被干成什么样子!”
君莫问咬着牙,受了伤的嗓子终于能说出喑哑的低喝:“你胡说……”
在君莫问申斥的瞬间,令狐左抓住他的屁股抬高,九寸儿臂巨棍重捣君莫问后穴。
“啊!”悬在睫毛上的汗水终于随着冲撞砸落在腥潮的棉被上,一场当众强暴真正开始。
令狐左紧抓着君莫问早已经满是淤青掐痕的腰,既粗且长的孽根抽出再捣入,角度无状,波及四面八方,更一次比一次用劲,一次比一次深入。疯狂的抽插,血液作为润滑,令狐左的孽根镀上了一层薄红,两人相互撞击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淫声。
“妈的,居然夹得更紧了,又会吸又会嘬,原来一副忠直正义的样子都是装的,上了床比娼寮里的妓女还要风骚。在嘉云关中也是让兵卒排着队用大鸡巴轮番操穴,才堵住你淫水直流的骚屁眼吧?”
君莫问痛得大汗淋漓,视线模糊,痛得手脚颤抖发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的孽根早已畏缩,垂荡在胯间,随着冲撞软绵绵地晃动,与令狐左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越来越勃发的阳具形成鲜明对比。
令狐左激烈地晃动着腰身,精壮的腰身打桩样往君莫问穴中夯实,一插一撤间间歇极短,给予君莫问更多难以忍耐的痛楚:“难怪王子要让你去被狗操,就是看出你天生一身淫肉。听说随军的八条獒犬全部操过你了,让狗鸡巴当做母狗操穴,灌了一肚子狗精,你一定爽翻了吧?”
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看着君莫问那张满是屈辱苦闷的脸,听见他犹如哽咽沮泣般的喘息,许多军汉把持不住,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具来。他们恨不得此刻趴在那曾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嘉云关统帅身上,把弄那细皮嫩肉,操弄那细小肉穴,狠狠干得他淫水直流喘不成声不是令狐左,而是自己。
“人都说覃将军使得一手好枪法,长枪在手,三步之内无人能近身。他们那是没见过覃将军挨操,这屁股洞才是一方宝穴,再大的鸡巴能吞下去,又摇又扭,吃得一屁股浪水。”令狐左忽然浑身一绷,双手用力几乎掐破君莫问的腰身,沉声低吼犹如咆哮,往前一挺,终于在君莫问体内释放了又热又烫的阳精。
到达灭顶的快感跟君莫问没有一点关系,他痛得头脑发沉,几近昏迷。令狐左一松手,难以言喻疼痛和酸软的腰身便再也保持不住屁股高抬努力撅出的姿势,一歪,侧倒在腥潮的棉被上。
军汉们见着君莫问刚被捅成肉洞的后穴又蠕动着收缩成细小的缝隙,腿根股缝尽是潺潺挤出的红红白白的浊液。战场上也是骁勇强健的武将身体软绵无力,连合拢双腿都办不到,显然是被操得双腿发麻,只躺在棉被上微张着嫣红的双唇无力喘息,欲火烧得更旺。
“覃将军真是不学乖,居然又缩着屁眼装起处子,想讹我们的开苞银子了。既然覃将军玩上了瘾,还不快排好队,轮番给覃将军开苞,把那骚穴捣成烂洞,看他还如何装处!”
令狐左一挥手,军汉顿时狼嚎一声扑上去,掰开君莫问的双腿便俯冲而下。
“啊——!”伤口再度崩裂,一丝新鲜的艳血掺入了堆在沟里红红白白的浊液。
看着被莽汉压在身下,犹如个不堪受辱的良家少妇般哀嚎惨叫的君莫问,又看着莽汉身后排着队等着给嘉云关主帅灌精的军汉们,令狐左从怀里取出一个二两的碎银子,哗啦——扔在属于君莫问的那个瓷碗里:“本将军帮其他儿郎把嫖资都给了,多的权当赏钱,赏覃将军够骚够贱够耐操。”
君莫问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压在军汉身下遭受更狠更重的穿插,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掺杂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腿弯:“啊——”
令狐左面上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一丝森然嘲讽:“覃将军方才不是还要伪装处子吗?怎的现在吃相如此难看,浪水流得一屁股,幸好是没穿裤子,要不然堂堂嘉云关主帅,岂不是跟尿了裤子似的?”
“令狐左,你只会使这等淫技,难怪战场里使起枪来手软脚软,武艺稀松!”
君莫问痛得几近脱力,一句话说得也是中气不足,令狐左却顿时便了脸色。令狐左自诩力大无穷,初次挑寡覃襄,却未在其手下走过十招便被挑了兵器,引以为奇耻大辱。
“覃将军倒是武艺高强,现在还不是被我军儿郎干得手软脚软淫水直流?我劝覃将军还是省着力气,等着给覃将军开苞的儿郎可还多着。”
喜欢走旱道的军汉毕竟是少数,本在君莫问的床边排队的人相比女子军妓并不多。但这新来的男娼是令整个灰鹤牙根痒痒的覃襄的消息一经传开,等着将嘉云关主帅干得惨叫哀嚎的军汉便蜂拥而至。
君莫问的面上闪过一丝苦闷惊惶:“不,啊,啊,啊,啊唔,啊,哈,啊……”
一场单方面的狂欢彻夜不息,直到早上出操,军汉们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阳具,抓着君莫问披散的黑发随意擦了擦孽根上掺杂血丝的浊液,拉上裤腰带便直接去跑操了。
君莫问喊到嗓子嘶痛,浑身淤伤青紫,敏感的乳尖上尽是渗着血珠的啃咬齿印,脆弱的孽根上更满是掐捏指痕,最惨的是浊精斑驳的腿间,后穴生生被操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他的腿已经没有办法并拢,一是被操得软麻没有力气,二是一闭合双腿,那被重创的红肿穴口便剧痛难耐。
他趴在完全被腥膻阳精浸润的黏腻棉被上,连呼吸都觉得拉扯被捣成碎肉的内脏,气闷作呕地刺痛。痛得身上阵冷阵热,汗水一层一层地出,湿透长发的却不止是汗水,还有军汉抹上去羞辱他的浊精尿水。
当君莫问被抬回帅帐,看见这番惨相,连拓跋磊都吓了一跳:“红帐中不是还有别的女奴吗?”
“不知怎的,令狐将军忽然去了,奴才一时不察,让令狐将军叫破了覃将军的身份。奴才虽然一再提醒,但令狐将军与覃将军积怨已深。令狐将军还命奴才献上茂林玉树,奴才人微言轻……”
拓跋磊点了点头:“左将军那样的性格,的确不会听你的。”
“王子英明。”内侍垂着头,低敛的眼敛里掩住了得意。如果是他胆敢枉顾拓跋磊的吩咐,自然是责无旁贷,人头落地。但扯了令狐左做旗,他至多落个阻拦无力。能够看见身居高位的嘉云关主帅受那般凌辱苦楚,内心阴暗得以满足,担区区一个阻拦无力的名头他也甘心。
拓跋磊忽而一叹:“但我到底是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说了不会轻易辱没覃将军,而今他清名受损,我一定要给个交代。左将军虽然为人跋扈,但掌管骑兵营,我尚有大用。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了你。”
内侍疑惑地抬头,他对上拓跋磊阴沉的面色,脸上惊恐渐渐取代了困惑:“王子,王子,罪不在我,我只是人微言轻,无力阻止,王子……”
自然是因为他人微言轻命如草芥才要委屈他,难道为了给个交代还去杀了堂堂骑兵偏将令狐左?也不知道是怎么跟在自己身边服侍的,亏自己之前还觉得他十分贴心,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拓跋磊不耐烦了,本来还打算说的会厚待家人的空口白话也不说了,摆摆手,内侍便被拖出帐外,哀嚎戛然而止。
拓跋磊忽然发现那被抬进来的,伏在床上只盖着一层薄纱的中土武将正看着自己。麦色的面孔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作践覃将军的法子都是他出的,我只是受人怂恿,如今我杀了他,覃将军可解气?”
君莫问看着拓跋磊的笑,只觉得浑身一寒,那笑野性悍美,却刺痛双目,索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拓跋磊根本不是为了君莫问而杀掉内侍,他早就打算杀了内侍,在内侍第一次越俎代庖怂恿主公的时候。一个毫无疑问的佞臣,拓跋磊一直没有发作只是还有用处,一旦没用了,便利落杀掉,不给这自作聪明妄图摆布主公的佞臣丝毫坐大的机会。
内侍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自以为计谋出众,丝丝入扣。却不想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所有的计策权谋都没有用武之地,这就是所谓一力降十会。
拓跋磊,君莫问闭着眼睛,闻着满身腥膻骚臭,在齿间用力地咀嚼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