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国师他宠妻成瘾(1v1 h)--厌胜之术

正文 国师他宠妻成瘾(1v1 h)--厌胜之术

刘奇一想到昨晚那事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闭了嘴。

秋软软见他乖乖闭嘴,甚是好奇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事,能让这混世魔王这么忌惮?看他气运萎靡不佳,面色带青黑,是撞了鬼的模样。

被威胁一通,刘奇总算安分了一会儿,可这话痨哪里忍得住,不过一会儿,又开始说了,他朝两人交握的手努努嘴打趣道:“夫人怎不弄个汤婆子抱着,那玩意儿比国师的手好用。”

秋软软被他调侃得红了脸,下意识抽回了手。

莫离真是忍无可忍,揪起他衣领就给他扔了出去。

秋软软小小惊呼一声,她还是头一回见莫离这么动手。

“这么扔下他不好吧?”秋软软担心道。

“无事,我手上有分寸,不会伤着他。”说完挑帘对车夫说了声什么,风声太大,秋软软没有听清楚,只觉马车速度突然加快了不少。

没多久又停了下来,“我去去就来。”莫离交代道。

秋软软好奇他去哪里,从车帘缝隙偷偷往外看,只见他进了一家玲珑坊的店,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上多了个小东西,是汤婆子。

秋软软微微红了脸,她本来有汤婆子的,昨天匆忙才忘记拿了,想起昨日他给她捂手,所以她今日是故意没拿汤婆子的,都怪那人多嘴,真是讨人厌!

刘奇不在,车间内就冷清了,秋软软抱着暖乎乎的汤婆子兴致不高,比起汤婆子,她还是更加喜欢自家夫君的暖烘烘的手掌。

莫离此时也在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说话,可是要说什么呢?他突然有些后悔把刘奇扔了出去,有他那话痨在,气氛不至于这么尴尬。

好在没多久就到了丞相府,两人俱是松了口气,秋软软心中其实挺害怕他问为什么不拿汤婆子的。

幕笠已经没有了效果,秋软软尽量闭上右眼,只用左眼看东西,刚下马车时她一时忘了,被街边的一只死状凄惨的游魂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莫离那边躲,莫离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用手给她捂住眼睛,安抚道:“别怕。”

“嗯。”秋软软轻轻应了声,从他怀里出来,整了整幕笠,这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丞相府。

和他们国师府差不多,只他门前多了两座石狮子,两只石狮子微微泛着青光,不是凡物,按理说有这么两只石狮子做镇宅之宝,主家必定非富即贵,家宅安宁,可他府中隐隐有黑气萦绕,宅中恐有异。

秋软软轻轻拉了拉莫离的袖子,将这些告诉他。

莫离伸手给她整了整幕笠,轻声道:“丞相为人狡诈多疑,有些事提与不提你听我的。”

秋软软点点头,跟着他进了丞相府。

丞相年近不惑,如此年纪能坐上这个位置,已是祖上烧了高香,家中两儿四女,儿子都已成亲,大女,二女亦都成婚,三女四女虽是庶女,在京城贵女里面也排的上名号,是各家争相求娶的女儿家。

算家宅风水,流年运势,丞相将一家老小都叫了来,因着是年初二,出嫁的两个小姐协同他们的夫君孩子都在。

丞相没想到国师会带夫人同来,不过这也不妨事,介绍了家中众人一番,捎带着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说出了目的。

莫离如同往常一般给他们一人赠一句话。

秋软软一进门便看到了黑气问题所在,人群中一个姿色不错的姑娘浑身黑气萦绕,气运极低,绝对是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听刚刚丞相介绍,这姑娘是他家的三小姐。

这姑娘的事情并非一两日了,莫离一观她面相也知不对劲,手中掐算一番,招来丞相耳语,只见丞相面色一惊,看向三女。

“国师请随老夫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突然这般为何,纷纷看向三小姐,三小姐面色苍白,瞧着心里藏着事,再看其生母王姨娘也是面色不好,众人一时面色各异,尤其是四小姐,嘴角的笑容秋软软隔着面纱都能瞧见。

秋软软可不敢一人待在这儿,赶紧跟上莫离去了三小姐院子里。

三小姐院子在北面,院子里梅花开得正艳,远远就能闻到梅花的清香。

莫离在三小姐的屋子里走了一圈,突然临空一跳,运气上了房梁,在房梁角落发现一物,是很多层蛇蜕。

丞相府有石狮镇门,邪物轻易不能进入,唯有厌胜之术能钻漏子,蛇性主淫,布置得当,府中所有人都有危险,好在还算发现得及时,只是看那三小姐的面相,恐怕已经失了身子。

秋软软看见莫离取下那物,便已知晓是什么情况,默默退了出去,不打扰莫离和丞相说话。

汤婆子温度凉了些,外面风大,吹得她有些冷,秋软软攥紧了手中的汤婆子,突地愣住了,看来有些事情已经回天乏术了。

让秋软软愣住的是一只小小的婴灵,躲在角落里偷偷瞧她,看来莫离还有的忙了。

小鬼是三小姐的孩子,上月落的胎。

在丞相的逼问下,王姨娘和三小姐坦白了一切,半年前三小姐便每日做起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春梦,梦见和许多认识不认识的男人亲热,这事羞耻,她不敢告诉别人,连生母王姨娘都不敢告诉。

虽羞耻得不行,但其中的舒爽亦是叫人舍不得,三小姐便将此事独自闷在心里,每回醒来亵裤都能湿透,心里说不出的难耐空虚,她愈来愈想接近男人,想被他们像梦中一样对待。

有一夜她半夜惊醒,心里空虚极了,也不知脑子犯了什么混,学着窑姐儿打扮了一番,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去了京城有名的花街。

她用帕子蒙着脸,扯乱自己的衣裳,假装喝醉,在路上走着,没多久便有一人来搭讪,她半推半就被他拉到了角落里,她不记得男人的样子了,只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掌,不像公子哥的细皮嫩肉,揉在身上微微泛疼,却又该死的舒服,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真正的疼爱,舒服得她头皮发麻,她缠着男人来了一次又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肚子。

男人完事后便提着裤子走了,没多久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摸了过来,是这条街上乞讨的乞丐,他们晚上喜欢在花街蹲着,晚上花街热闹,有钱公子哥多,说两句公子金枪不倒就能得不少赏钱,尤其有时候还能捡到一两个公子哥玩过的女人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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