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恶女大小姐--第二章

正文 恶女大小姐--第二章

他并不敢大力的钳制住你,于是你非常顺畅的就从他火热的怀抱里挣脱,游鱼一样从他的身下翻转,攀住墙壁一侧的浴缸边缘,试图蹬腿站起来的动作却被随即压覆上来的费利克斯阻止,你光裸雪白的背贴上他起伏的胸口,有光滑的紧实腹肌,肌肉鼓松间压住你柔软的臀肉,那根在水中而湿漉漉的勃起贴着你臀缝滑入,你的臀瓣夹得他一阵舒爽的抽气,湿润的龟头甚至浅浅的没入了你因他之前的腿交而磨红的柔嫩花心,狭窄温红的小小缝隙被龟头微微顶开,突如其来的吸裹使他克制不住的呻吟低喘,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你浑身一僵,有些粗暴的甩开他环抱住你的手臂,因趴伏而无法着力的脚在水中胡乱的踢蹬,却似乎踢到了他紧实有力的大腿根部,他环在你柔软腰肢的手一个猛的收紧,几乎让你疼痛的力度:

“请原谅费利克斯……请原谅……”

他喑哑的声音就贴在你耳边的距离,甚至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含吮你的耳垂,不停的请求着你的原谅,整个人陷入一种爱欲的狂乱沉迷,像挣开束缚的凶兽,一直虚虚揽抱似不敢触碰的双臂已经牢牢的压制住了你,你恼怒的踢打挣扎只是毫无作用的虚张声势,他绝对服从的忠诚本能已经被他对你的爱欲渴求催垮,口中不停低喃的忏悔更像是一种因无法停止亵渎占有而说出的讨好诱哄,他试图安抚孱弱娇小的幼主,然后将自己勃起的粗硬性器,狠狠的插入,侵占,撕裂那狭窄柔软的阴道,用腥臭的精液灌满,让骄纵傲慢的大小姐插着自己丑陋肮脏的肉棒哭泣求饶······

他失控了。

你意识到了这点,

却涌起了比上次莉莉丝情绪崩溃要和你殉情自尽时还要澎湃的得意愉悦,你一向善于调教对主人发情的恶犬,

“费利克斯,我爱你。”

你熟练的说着情话,语气怯怯的示弱,身体却在微微的害怕颤抖,

一直渴慕的高高在上的幼主这样无法挣脱的雌伏在身下,甚至娇娇怯怯的吐露着爱语,像被完全捕获在掌心的白天鹅,摧毁欲的占有被汹涌的柔情怜惜所安抚,幽蓝的眼里满满的痴迷缱绻,费利克斯不由因为你轻声的呼痛而放松了害怕猎物逃走的钳制,即使明知你恶劣的善变,却依然因你此时的服软而谴责自己的粗鲁,费利克斯微微撑起一点不至于全身的力气都压沉在你的身上,微凉的吻一点一点的沿着你美丽的蝴蝶骨一路往上,你抵压在浴缸壁的雪白柔软被一双粗糙温热的大手握住,似乎在刚刚碰到的瞬间被绵软滑腻的触感僵硬了一瞬,随即便开始肆意的揉捏,甚至将顶端的殷红颗粒夹在指间把玩,他下半身紧贴着你股沟的肉棒静静的一动不动,另一只手却沿着你光滑的大腿逐渐移到了腿间,性器忍耐的蛰伏在穴口,粗糙骨感的手指却摸上了被肉棒挤压开的花瓣,揉捻着那一片软嫩,随即忍耐不住的伸入一根手指,在温红嫩肉的细缝抠挖,从试探的指尖到吞没进整根手指,紧窄的沟壑肉壁贪婪的紧裹住入侵的异物,潮湿而温热的触感,太过美好的想象使他不自觉的又轻微的用肉棒顶弄,手指从温柔逐渐凶猛的抽插,指节凸收间带出暧昧的噗呲水声,唇却含住你一块软嫩颊肉轻咬吮吸,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费利克斯抬眼看见镜中被自己压制在身下的大小姐,肌肤是那样的雪白软嫩,却和自己遍布丑陋疤痕的身体交叠,总是充满不屑和鄙夷的眼也终于生出怯意,因为姿势而只能抬头看向镜中在侵占亵渎她的自己,即将目视自己将把丑陋的性器插入她,再灌满整个子宫,让她的小肚子鼓鼓全是自己的精液······

费利克斯被镜中的景象和阴暗想象刺激得激烈抖动了一下,晦暗的眼底泛起一层血色,低头对无可逃脱的孱弱幼主低声而急切的诱哄,眼神黏稠而痴欲:

“不要怕····费利克斯永远不会伤害大小姐···恩赐吧,求您赐予···费利克斯永远忠诚”

他哀哀的低求保证,又像急欲的哄骗,明明理智已经濒临崩溃,却还因为你怯弱的惧意而极力克制,竟显出了几分可怜兮兮,你细腻纤细的手抓住了他坚硬鼓起的肩胛提肌,是湿漉漉的汗,抚摸着滑到了他覆在你雪白绵乳的粗糙大手,轻而易举的十指紧扣,你低头轻咬了咬他因用力抓扣而凸出的指节,他极为动情的低叹了一声,你已在他怀中转身双手环抱住了他汗津津的脖颈,仰头去吻他,他一直在你腿间作乱的手也因姿势而脱出,却又在下一瞬覆上你的臀部,将你往上托起,另一只手从你光裸的背部环抱,使你能够更轻松的靠近他,俯首回应了你这个吻,并逐渐加深。舌急不可耐的缠裹住你,你的唇瓣被他的完全含裹住,微张的牙齿已经因他猛烈的攻势而不得不大大张开,他的舌细致的舔舐你每一处柔软壁腔,又勾起你的红软小舌含咬住,贪婪的吸裹,一种似乎要将你吞吃下去的恐怖深吻,你感觉自己仿佛被某种食人的怪物在从唇舌开始食用,

和莉莉丝不同,费利克斯失控后明显从无感情的杀人兵器崩坏成另一种完全极端的方向,

而这种仿佛在细钢丝上舞蹈的惊悚感刺激得你达到了一种真正的心理高潮,你爱极这种游离在外的主宰感。

你环抱他的手逐渐从脖颈往下,安抚的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宽阔的背,在他因你有些窒息而放开你后,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仿佛哭过的湿润清澈的眼里满是惶恐和不安,语气娇怯而天真:

“费利克斯,你不会进入我的,是么?”

你用轻吻阻拦了他想要说出的话,眼神里是满满的信任:

“如果我在婚前失贞,我会被未婚夫处以火邢来洗净我堕落的灵魂的,最疼爱我的父亲也将无能为力,我不想被烧死。”

你忧伤的叹气,眼里却是满满的深情:

“费利克斯,我爱你。”

被情欲腐蚀的恶犬,当然也要用爱去重新套上牵绳,而你对这样的把戏早就驾轻就熟。

可怜的费利克斯几乎在你说出未婚夫三个字前就已经红了眼眶,他极力的克制住嫉妒暴虐的占有欲,眉眼间是阴沉沉的戾气,却依然柔声的低语:

“我带你走,大小姐,费利克斯愿意为你奉上一切,用血肉心脏滋养,你想要的一切费利克斯都会为你献上,请跟我走吧,跟我离开。”

你只低垂着眼眸仿佛失望,又仿佛犹疑,仰头贴上他低垂的头,额头相抵,语气柔弱却坚定:

“我不能就这样丢弃爱我的父亲私奔,去贫苦流离的逃亡,我如此娇嫩的肌肤又怎么能被寒霜摧折呢?”你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费利克斯,和我在一起吧,做我最忠诚的骑士,永远呆在我身边,毫无爱情的婚姻并不会是我们的阻碍,我保证每一晚都睡在你的怀里。”

恶劣的大小姐抛出诱人的砝码,还附带上红唇一吻,声音里满满都是裹满蜜糖的毒药,却让为爱疯魔的骑士甘之如饴的饮下:

“除了我的处子,我的一切都将属于你,我最爱的费利克斯。”

你知道他不会拒绝,他是你最忠诚的狗,如今更是被你的爱俘获的玩具,

即使他此时紧紧的压制着你,你们赤裸的肌肤相贴,他的肉棒在下一刻就可以狠狠的贯穿你,你却依然有恃无恐,

因他并不止贪图你的身体,他还妄想得到你全部的爱。

费利克斯眼里是翻涌的爱欲和苦痛挣扎,似喜似悲,他冰冷的眉眼有些阴鹜的戾气,只定定的注视着你,他被你抛出的巨大诱惑所心神激荡,也更想要不顾一切的带你走,将你困锁在无人得见的暗林深处,永远赤裸着美丽雪白的身体,你的每一口食物都将由他喂食,让你小小的子宫日日装满他射给你的精液,直到生下骨血相融的证据,

他所有因为求不得而滋生的阴暗占有欲,却在你低诉的爱意前溃不成军,他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大小姐也深爱着他呢?

如果低贱肮脏的恶犬真的被高贵的幼主垂怜呢?

两情相悦的巨大惊喜使他不能无视你的眼泪和乞求,他因为你赏赐的爱而被安抚,像乖顺低头的大狗,幽暗的蓝眸里渗出些湿润的讨求爱抚的委屈,却仍旧不甘心的试图诱哄渴慕已久的“爱人”:

“或许也可以杀掉他,费利克斯一定会做得很干净隐蔽,不会有人察觉的。”

你只温柔的抱住他的腰部,一个满怀依恋的姿势,像怜弱的少女依偎着爱侣: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两家早已订下的联姻,他作为萨克森唯一的直裔继承人,我并不想你去冒险,而且贵族联姻婚后各有情人也是十分常见的事情,不是吗?费利克斯,我的心将永远只属于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你微笑着说出甜言蜜语,已经被爱满足的恶犬不再有向主人亮爪的危险,十分的好安抚。

费利克斯努力的压制自己的占有欲,不愿泄露出一丝的违逆使得爱人厌恶,但满怀的柔软使肉棒又微微的有了抬头的趋势,毕竟刚刚那场激烈的欲求不满余韵过大,肌肤相贴间一点小小的刺激便足以使他动情,他不由自主的顶胯在你夹紧的腿间,有意无意的不时戳进一点湿润的穴口,肉棒在你的腿间进出,却因爱人的请求而克制,不能真正进入的痛苦使他的低喘有些扭曲,镜中的起伏交叠仿佛真的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做爱,沙哑忍耐的低声讨求爱人的保证:

“大小姐要每晚都给费利克斯操····好不好····要全部的射进去,谁都不能碰你·····”

腿心的肌肤都要磨红的地步,费利克斯终于将微凉的白浊射了出来,股股的射到了你已经红肿的花瓣上,他低头痴迷的向你索吻,你却只在唇舌交缠间垂眸思索着什么时候处理掉这个已经崩坏的玩具,突然响起的平缓规律的敲门声却打断了你的思绪,

“大小姐,宴会快要开始了。”

贝琳达在你回应后打开浴室门,将你宴会需要的礼服珠宝一一陈列,目不斜视的执行着她的任务,仿佛丝毫没有看见在浴缸里赤裸纠缠的男女。你轻咬了一口还依依不舍抱着你的费利克斯,起身湿漉漉的往梳妆台前走,姿态优雅,贝琳达立刻将柔软厚实的浴巾披裹在你身上,动作轻柔熟练的为你擦干,又细致的将你散落的发丝拢齐,为你烘干湿发时侧头间露出一边残缺的耳朵。

她是莉莉丝的代替,

在莉莉丝崩溃坏掉后,你的父亲为你送来了新的替补,发疯的莉莉丝为了留下来在你面前狠狠的咬掉了贝琳达的一只耳朵,却依然被贝琳达杀死,一刀毙命,干净利落。

你张开双臂站立任由贝琳达为你梳洗,已经快速换上新的黑色大衣的费利克斯正静默挺直的站立在角落,目光灼热而痴缠的注视着你更衣。你看着俊美高大的骑士有些遗憾的歪了歪头,等你父亲送来新的替补,他应该就会被处理掉了。

过度宠溺着你的父亲对你这小小的情爱游戏自然无比纵容,你是他最宠爱的独女,不为人知的有一点小小的爱好又有什么不可以?

只要你在人前始终是那个如白月光一样纯洁美好的奥德莉大小姐,有着最让人艳羡的未婚夫萨克森家族的继承人沃尔夫冈,那么死几个低贱的玩具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每一个替补都是收尾的杀手,也是下一轮游戏中等待被大小姐挑选的猎物,你有些好奇这次来杀掉费利克斯的死士会是什么样子,毕竟费利克斯真的很强,你依稀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抬头冷漠看向你的眼睛,像无机质的冰冷怪物,让人一眼就心生寒意。

当然,

盛装打扮比怒放的纯白雪簌花还要美丽的贵族少女向痴痴凝望着的忠犬轻柔的伸手,下一瞬就换来落在手背上炽热滚烫的亲吻,逶迤的裙摆绣满华丽的暗花,蓬松的裙身覆着一层细腻轻柔的淡金薄纱,在灯光下流动着璀璨的微光,少女只垂眸看着脚边半跪的费利克斯,

公主和骑士,

你对他露出温柔的浅笑,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粗硬的头发,

当然—————

那只冰冷无情的杀戮兵器,已经是你脚边乖顺的大狗,只要一个眼神便能使他为你而落泪痴狂,

又一个完美的战利品。

你扬起天真甜美的微笑,费利克斯小心扶着因繁重的礼服而无法注意脚下的你从旋转阶梯往下走,不远处温柔俊秀的未婚夫已经急切的走向你,而你却在投入他怀抱的前一秒轻微又快速的用指甲挠了下费利克斯的手心,递过去一个暧昧而缠绵的微笑,

对于明天将要到来的杀戮你有些热血沸腾,

你对费利克斯的爱,在他满怀爱意在你面前死去时,

将达到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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