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阉割手术之后,我的男生心理大幅度下降,再也没出现完全抗拒女装的时刻。有的只是兴奋和平常心之间的切换。大致来说就是,我穿着男装时心态会放平,而穿女装时则会更兴奋一些。
团子也发觉我和那些自我认可为女性的药娘是存在区别的。因此每次到她家,她都会先让我换上女装,再跟我提她的那些建议。
“你想不想为以后的工作做点预习工作?”有一天团子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跟我说。
我知道她指的是和男人上床的事。要是我穿着平常男生的衣服,听到这么大胆的提议一定会推托,毕竟那是我的性经验还是零。
可是偏偏那天团子给我拿的那套衣服实在太戳中我了。那是一套兔女郎主题的制服。轻薄的白色连衣裙,穿上之后胸前那两抹肉色半遮半掩。下身只到大腿根,坐在沙发上两腿之间那坨肉时隐时现。
团子让我跪坐在沙发上,那样“舒服点”,她好给我化妆。我一坐下,就感到两腿之间的部位被我的身体挤压着,释放出阵阵隐约的快感。刚过膝的白色袜贴在我裸露的屁股上,我一扭动就会擦到小穴附近的敏感带。
这一下完全激起了我的性欲。“预习工作?”
“一开始就把你交给男人,我怕你这小身子骨受不了。”
我受得了。我想跟她说。我在家时用的震动棒已经相当粗了,开到最强档,我照样可以承受得住。或者说承受不住。有几次我真的险些昏死过去,只是越是这样,我越没法关掉震动棒。
有时我在想,不如就让震动棒操死我比较好。这样我就不用和我爸妈解释这一切了,他们回家看到这一幕自然全明白了。
不管怎样,先听听团子她怎么说。
“正巧,上周我在蹦迪的时候把你的事跟几个朋友说了。其中有个女生说她倒是想来教教你如何在床上做一个女人。”
和女孩子?我一想那也不错。我毕竟还算是一个男人,如果没能体验一次男人的感觉那也太对不起自己长的那根肉棒了。
“不过……她有一个条件。”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团子又在谋划什么。“什么条件?”
“那个女生说了,她可不想碰上假装是伪娘的男人来趁机占了她的便宜。万一被强上了就吃大亏了。”
我听了差点笑出声。自从变成药娘之后,我的力气比小学毕业时都小,只要身高高于一米六、身上还有点肌肉的女生力气应该都比我大。尤其最近切蛋之后,我连爬团子家的五层楼楼梯都累得不行。你要我在床上占女孩子的便宜,恐怕真的做不到。
“那怎么办?你把我的照片给她看了吗?”
“你那么害羞,分享给我的照片都是穿着全套衣服的,谁看得出来你的身体已经变成女孩子了?”团子白了我一眼,“不过我们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什么?”
“这个。”团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你把鸡儿藏起来就可以啦。”
团子拿出来的是粘合皮肤的胶水,一般是医院用来防止伤口撕裂用的。这个东西我之前听说过,有伪娘用它来把肉棒粘在两腿之间,以此扮成女人。可实际上用的人并不多,没见什么人分享过使用心得。
究其原因,还是在于勃起的问题。用胶水粘上阴茎,需要阴茎在没勃起的状态下,把它贴在会阴部,再粘合两侧阴囊皮肤,才在外观上达到平整的目的。可是一旦勃起之后,结果要么是胶水绷开,要么是皮肤被拉扯得生疼。伪娘都是生理上完全的男性,随时随地肉棒就会自己充血,这种方法实在可行性不高。
而我却不一样。我的肉棒本来就细小,充血之后也像个软管一样,想拨弄到哪儿都行。这个方法对我而言还真的适用。
“那就来吧!”团子说着一把把我推倒,把我的连衣裙拉到腰间。我的下体整个暴露在她面前。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两腿分开,再分开点。”
团子折腾了半天,还让我帮忙把推进腹腔的两颗假睾丸用手顶住,别让它们再掉回袋中。“别急,总得做得好看一点。”团子说着摆弄着阴囊皮。
完事之后,我站到镜子前,正面看真的和女生一摸一样。我伸出手往下面摸去,只摸到柔软的皮肤,肉棒已不见踪影。
就像女生一样,现在我的尿道口在肛门附近,站着上厕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团子特意吩咐我,随身一定要带纸巾,上完厕所之后要像女孩子一样擦干净。
“还有哦,男生和女生撒尿的声音不一样,而你现在和这两者的声音都不一样。所以别让任何人听到了,不然当心被人拽出洗手间。”听团子说得这么细致,我怀疑这事她以前就遇到过。
不过她说得对。我要以这种状态度过一周,确实需要谨慎行事。别看我妈这个寒假飞这儿飞那儿的,她在家时还是很关注我的,甚至比以往更关注了,大概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我吧。反倒是我爸,成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什么可担心的。
因为害怕自己天天待在家里闲得无聊会忍不住冒险女装,我给自己报了一个补习班,每周上四天课,下午上到晚上。
我之前说了,初三寒假对我来说是个没什么用处的时段,因为我的成绩并不差。我在这个重点初中是个并不起眼的存在,不是尖子生,但是比中上还要好点,也就是中上偏上的意思吧,以我的成绩考上市重点高中是十拿九稳的事。
我爸妈给补习班的钱很痛快,也不在乎我多要一点,毕竟上了高中我的生活花销就全凭我自己规划了。而我照例把其中一部分用来买药和女装了,报了一个便宜的补习班。
那个补习班在某个倒闭了的中学的教学楼里。教室大得夸张,坐着怕有两百多个学生。白天倒也就罢了,一到晚上的课整栋楼里什么人都有。走廊上站满等着自家孩子放学的家长和等着上下一堂课的学生。教室里的学生也是来自各个学校,看过去什么德性的都有。
我就特别担心晚上上厕所的问题,因为人实在太多,很难找到厕所里没人的情况。在家时,我都是早上赶在我爸妈起床前先上一个厕所,然后再趁着我妈烧午饭或者忙别的事的时候再上。
到了补习班,下午课间等没人时上厕所就行了。可是到了晚上,几层楼都在上课,几层楼都站满了人,这可真是愁人。要知道作为一个药娘,尿频是常见的吃药副作用。我常常一个课间十分钟都花在厕所里了,足足等到上课铃响了之后才等到厕所里没人,才敢放开闸放水。
即使这样,我还是被人发现了。因为那个叫张川的变态的也在那里上补习。
那个补习机构租下了那个教学楼之后,把五层楼的所有教室都利用上了,既给初中生开课也给高中生开课。我下午在二楼上英语课,晚上在三楼上数学课,而同时张川也在四楼上着高二数学。当时我还不认识这个高大、帅气、但是内心变态的家伙,直到我用上胶水、被迫蹲着小便的第三天。
那天晚上的课间,我像往常一样到四楼的男厕所,进了最里面的蹲坑。虽然补习班里没有我认识的同学,但是我看到几个穿个我们初中校服的学生。我从来就不认识其他班的学生,但是我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万一让他们在厕所注意到我那就糟了。因此,我一向都不去和教室同个楼层的厕所。
就像往常一样,一下课厕所里就进出一堆人。有的是一个人来的,还有结伴边对着站便器撒尿边聊天
的学生。这种事即使在以前我也不敢做,站在别人边上我撒不出尿,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原因吧。
等到上课铃响了,最后一个上厕所的人才出去。这时我蹲得腿都麻了。酝酿了片刻,一股清流从我菊花边的尿道口流出。我不敢尿得太用力,因为全靠地心引力尿液才能流到肛门口之后滴下。要是一用力,偏离了轨道,怕是流得满腿都是。
哎,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我不也是这种情况吗?我的肉棒、阴囊、还有那两颗橡胶做的蛋蛋都被切除了,我的尿道口被改造到肛门边的位置上。这几天我都靠着导尿管排尿,可是以后我也只能用那种方式了。
不,情况更糟。因为是被整个切除并尿道改道,可以说已经不存在闸门了。我以后大概会经常性失禁,一辈子都要和加宽卫生巾为伴了。那是何等的屈辱。我还怎么穿性感的内衣,还怎么不穿内裤出门?
而且这种断断续续的尿声真的和男人和女人小便的声音都不一样。在厕所根本没法伪装。
花了一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尿完,我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把下面擦了一遍。还不错,越来越熟练了。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成就感。当时的我在想,就算以后也要我一直这么小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打开隔间的门,我便一身轻松地走了出去。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你是女生吧?”
我被吓了一跳。一个男生正站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糟了,被人发现了。看这个男生是个高中生,大概是上课前一秒跑出来上厕所的,无意间听到有人在蹲坑小便,还用上了纸巾,才误以为我是女生。初三时我的长相说是女生真的不为过,加上寒假没有学校管头发长度,我的发型已经是短发女生的那种样子了。
虽然心慌,但过了两秒我还是用小女生的声音回答道:“不好意思,那个……女厕所人满了,我看这里没人就进来了……”
我说完就要开溜。这个解释没有什么破绽,也没哪个男的会拿自己刚看到女厕所人不多来反驳我,那样岂不显得自己是变态。没想到,面前的男生却身子一横,硬是挡在我的面前。
“不是吧?你是女生吗?”
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校服。我们学校的冬季校服是不分男女的,我说自己是女生怎么会有人质疑呢?难道我这一年的雌激素是白吃的?
我红着脸抬起头,摆出生气的样子,“我当然是啊!”
男生听了露出坏笑,“那我上周怎么看见你在用小便池呢?”
什么,我被诈了?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了自己是女生,我要怎么解释自己又其实是男生呢?
“像你这么好看的男生出现在厕所,我一眼就记住你了。”
真是变态,我心中暗骂。“是,我其实是男生,刚才是我骗你的。”
“那你的鸡儿去哪儿了?”
“我……”
那个男生用手指了指蹲坑。我回过头,看到厕所所有蹲坑的门和隔板距离地面都有比一个台阶还高的空隙。
这也太高了,这是什么破学校?我猛然意识到,要是有人趴在地上,他就能把蹲坑里的人两腿之间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男生就是张川,张川就是干得这种事的人。我常常想,张川要是一个性取向正常,喜欢女生或者男生,而不是喜欢人妖的男人,他一定是拘留所的常客。
“你偷看我!”我鼻子一酸,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只是好奇嘛。按理说变性手术可不会一个周末就恢复,周一就跑来上补习课的。小兄弟,你下面到底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啊?”
张川说着这话,便已把我逼到墙边,伸出手贴在我的腰上。
我这才发现,厕所的门一开始就是锁上的。现在已经是最后一节课上课五分钟了,四楼的走廊上等孩子的家长都已经走了,也没有下一堂课的学生在走廊上闲逛。整个楼层只剩下教室里的声音。
张川就是看准这点,才在这个时间伏击我。他能制定这么周密的计划,也说明他不止一次偷窥我了,很可能几周来我在厕所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见。
我想要哀求,但他的左手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右手,从我的腰间向下滑,如一只泥鳅一样滑进了我的裤子里,一路钻进内裤里面。
“呜……”一阵快感从下半身传来,兴奋加上委屈,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但是张川没有一点罢手的意思。他摸到了我的假阴蒂,先是一阵兴奋,用中指不住地在中间那条缝之间前后搓动。黏稠的透明液体不断从我的尿道里流出,流到他的中指上,被他用来猥亵我。
“啊……啊……”我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呻吟。反正有他的手挡着,声音不大。
玩弄了片刻,张川显然是发现那下面其实没有能让他插进去的洞。他露出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张川松开了他的手,右手却还没收回。
“你……你已经知道了,能不能放我走了?”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哀求他。
没想到,张川给了我一个微笑,接着猛地将手伸进更深,直捣最后的终点。
“不要……”我刚想叫出来,就被他的手又堵住了嘴。张川的中指上沾满了我自产的润滑的液体,一下就捅进我的小穴里。
“呜呜呜呜……”我大叫着开始挣扎。可是张川直接把身体贴了上来,把我压在墙上。与此同时,他松开了手,并且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我停止了挣扎。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恋爱的感觉。张川的右手不断地进出,抽插得我失去了理智。我就这样抛弃了作为男人的尊严、道德的约束,任由他蹂躏我的身体。
漫长的五分钟之后,浑身瘫软的我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双眼无神地轻喘着气。
张川则一脸得逞的表情,在洗手池前清洗双手。洗完手,他背起之前就放在门旁的书包,看了我一眼,就把门打开了。
“下次有机会再搞啊。”张川说完这句话,便像风一样地跑了,只留下我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挣扎着想站起来逃离这个地方。
那天张川开门又说了那么一句话,导致我被几个下楼梯的学生看到了。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凌乱的头发应该把我的半边脸挡住了,而且一发觉有人我硬撑着站了起来,赶紧逃走了。但是身上的校服还是让人看到了。
后来,渐渐就有传言说有两个我们初中的男女学生在厕所里乱搞。不过没人怀疑到我头上,大概是因为在学校没人会想到我是那个传言中的女主,也没人觉得我有能力把到妹子。
这是我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猥亵”,当然我承认有我自愿的成分在里面。至少后来想来这段经历并没有给我造成什么心理创伤,甚至张川不久后就成了我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