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这个名词,她听过很多次,她曾经以为自己明白这两个字,后来,她否定了这两个字,现在,她终于又听到了这两个字。
她见过他冷漠的样子。
她见过他残酷的样子。
她见过他平淡的样子。
她也见过了他真诚的样子。
她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关于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他似乎说的很明白,但是似乎又不明白。
一时之间,她的脑子是混乱的,尤其是在刚刚经历过这一切之后,不过好在,他没有跟她要答案,她也给不出答案。
她不否认,对他有着喜欢,但是,也不能否认,她对这一切充满着担忧和怀疑,她害怕这是又一个谎言,又一个深渊。
经历的种种,让她早已经失去了信任的能力,她理所当然的怀疑一切都是花言巧语。
而且,信仰?呵呵,信仰。连宗教都没落的时代,谈什么信仰,信他,怕不是邪教吧?信仰啊信仰。
真的,现在的她,心中更多的,许是麻木,那些早都做过无数次的项目,无法燃起她的兴奋。
就像他说的,她的麻木,是因为缺少了生活的激情和渴望,所以才有如此迟暮般的苍凉。
可是如何重燃?她才二十一岁,却为什么有种已经活完一生的疲惫。
她一直活得很迷茫,他说他就是方向。
她一直活得很孤单,他说做她的信仰。
她一直活得卑微胆小,但是他说,她是美好的事物。
她分不清对错,但是他说他就是规则。
她害怕被抛弃,但是他说,他想要的,就是一个得到了,就再也不会失去的奴。
但是,可信吗?他说这不是爱情,他不会给自己时时刻刻的陪伴,他不会摆布自己生活的一切,他要自己也有面对生活的能力。
他甚至说,也许有一天,他离开自己,也要自己能够独自走下去,这意味着什么,他也不坚定吗?这是最初的三年之约的由来吗?
到底还是没有百分百的绝对吧。
他说欣赏自己,需要自己,可是,自己会有那样的价值?
她早就不是那个别人一番花言巧语,就头脑发热的傻姑娘了,话说的越动听,就越可能是假话。
他没有急于要答案,她也没有给出答案。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她头一次,开始冷静的去思考这件事情,这些事情。不是一时的冲动,不是一时的好奇,而是即便知道自己对他有喜欢有依赖,也要去思索,这到底是真的想要臣服,还是一时的冲动。
那天开始,像是所有的事都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甚至没有再碰她,没有霸道的和她发生关系,没有捆绑也没有调教,没有抚摸也没有抽插。
晚上她睡在自己房间里,他也从没越界,从未进到她的房间。
第二天,小夏也跑来看她,除了带来大包小包的吃的用的以外,还带来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动物。
是一条白绒绒的小狗,大约满月不久,根据她的描述,那应该是一条萨摩耶。
女孩子对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永远都是缺乏抵抗力的,打开笼子,小狗就探头探脑钻了出来,看到毛茸茸的小东西在地上紧张的东张西望,警惕又笨拙的样子,让她阴郁了许久的心头一次的化开了。
她轻轻用两只手把小狗捧了起来,抱在怀里,那雪白的皮毛,就像是一道阳光,点亮了她的视线。她摸了摸那柔顺的皮毛,拍了拍小狗的脑袋:“那以后,你就叫小白吧。”
她抱着小白,开心的跟小夏说了声谢谢,小夏眨了眨眼睛:“喜欢吗?”
“嗯,喜欢。”
“喜欢就好,他说,以后这小白就归你管了。”
小白似乎也很喜欢她,趴在她身上,左嗅嗅右嗅嗅,奶声奶气的张大嘴巴啊呜了一声,眯上了眼睛。
小夏从包里开始往外掏东西:“嗯……这是食盆……这是项圈……这是链子……嗯……这是猫窝……”不过等等,猫窝?小夏好像也愣了一下,拿着一个圆圆的画着可爱猫咪的粉红垫子也挠了挠脑袋:“好像,拿错了?不过它才这么大点,用这个也差不多嘛……”
吃的喝的用的小夏准备的很齐全,不管是给她的,还是给小白的,收拾妥当,便拍拍手走了。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着这个窝在自己裙子上的雪白的小生命,看它眯着眼睛睡觉,刚刚喝了牛奶硬邦邦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裙子,都能感觉到,热乎乎的,睡梦中的小白,偶尔会猛的睁开眼睛,看一眼她,然后又重新趴下睡了。
傍晚的霞光从阳台落进来,落在她和小白身上,一切都染成了金色。
晚上一直快到十一点多,他才回来,盯着她看了一会,看着他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件睡裙,其实很裸露,短裙下的玉腿,脖颈下的双乳,一览无余。
他似乎是喝了一些酒,此刻,盯着她的身子,眼光有些迷离。不知为何,也许是自从春节,他都没有再碰过她,也许是因为近来的一系列经历,相隔许久,甚至觉得有点陌生,没有小别胜新婚,此刻她的心里是一阵的紧张,还有纠结。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慢慢的走过来,也许,下一秒,就会扯下她的衣服,玩弄她的双乳,疯狂的抽插她的下身,毕竟,他经常这样做,把她当做纯粹的性工具一般来使用。
这样对么?这样,不太好吧?可是,这样似乎是自己该做的?忐忑之中,她头一次的有了逃离的想法,突的起身,把小白丢回了猫窝,逃一般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好在,他果然没有跟进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有点隐隐的失落。
她听着他在外面洗澡的声音,翻书的声音,然后是关灯的声音,心想,他应该是睡了。
可接下来没一会,外面传来了小白呜呜的悲鸣声,奶声奶气的小白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一声长一声短,断断续续,却一直不停,哭哭啼啼的听起来很是凄惨。
她不知道下午还好端端的小白这会是怎么了,刚起身想要去看,门却被突然打开了。
她有裸睡的习惯,这么突然开门,她赤裸的身子,直接暴露在了客厅照过来的光线中。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
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他,他这是要……?
想到他回来时的眼神,当时她想的是,如果他要真就那么进来了,自己也就从了,毕竟,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
不过他没进来,而是把小白拎着直接丢了进来,丢下一句:“别让它哭了。”然后扭头关上门就走了。
她有些无语的抱住了小白侧躺下,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小家伙,竟然真的就不哭了,有些委屈的在她怀里蹭了蹭,又嗅了嗅她,使劲往她怀里钻,像是在寻找妈妈的怀抱一般,直接顶在了她的双乳之间,脑袋一拱一拱,毛茸茸的小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蹭来蹭去,有种别样的舒适,她放开手,任凭这小家伙在她身上蹭,蹭着她的胸口,蹭着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软软的动着,依赖着她。
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享受着这种被依赖的温暖,可突的,一种异样的,湿乎乎的,痒痒的感觉从左乳的乳头上传来,小白竟然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吮吸了起来。
湿滑又粗糙的小舌头摩擦着她的乳头,有一种暖暖的,痒痒的感觉,很是异样,她伸出手,摸了摸小白,像是抚摸自己的孩子一般,乳环上的银铃在小白的嘴巴舔弄下,发出一些沉闷的杂响。
她顿了顿,探过手,把乳头从小白嘴里扯出来,取掉了那穿在上面的乳环,丢在了一边,松开手,小白贪婪的嘴巴立马又附了上去。
她轻轻环抱着小白,慢慢抚摸着它的毛发,感受着那吮吸一下一下刺激着它,直到慢慢的静了下来,小白发出了匀称的鼾声,在她的怀里,安稳的睡着了。
左乳上挂了许久许久的乳环,终于取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这个硕大,性感,白皙的乳房,这曾经让她羞耻的部位,这让男人垂涎的部位,这曾被无数男人抚摸蹂躏玩弄的部位,这铭记着她曾经无悔的付出和卑贱的部位。
此刻,左乳之下,是一颗怦然跳动的心脏,不急,不缓,那是她的生活最有力的节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