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没什么可在意的,如果死在了任务里,也是应当。但是卞昭现在有些舍不得,舍不得从小看着长大的小皇子。他一下下亲吻着卞昭,揽得紧紧的,像是抱着最易碎的珍宝。
“你去海兰儿这半年,每一天我都在担忧,怕从沈晔那里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他蹭着卞昭,把那些担忧一件件细细讲出来。温季佐在无数个梦里梦见血淋淋的卞昭,把他护在身后,挡住那些飞来的冷箭、挡住落下的利刃。他挣扎着醒过来时慌慌张张地去问侍卫小红楼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确信卞昭没什么事才会睡下。有时候又只是单纯的心悸,温季佐便要皱起眉,想要放一只信鸽去塞北问问卞昭的情况。
可是还是忍住了。
他在胆战心惊里挨过了小半年,下马车时感受到身后熟悉的视线时立刻派了手下去打探。侍卫回话说是昭六回来了时,温季佐在雪地里险些一脚滑出去:他太想马上就赶过去看看昭姐姐了。他想了很多种见面的方式,却还是装着不经意的样子在黄昏时候去小红楼拜访。卞昭见他时有些拘谨,温季佐心里难受得要命,却还装出冷冰冰的样子,矜持地问她:“回来了?”
卞昭被他抱着,听温季佐一件件细数她不在时的心境,少年明明把心事藏得那么深,但是遇见卞昭时像是秋冬的松鼠,忍不住把那些埋藏好的松果一股脑捧在卞昭面前,可怜兮兮地扒着眼前人的胳膊,每一颗松果都藏着一段心事,从夏末到隆冬,藏着他不可说的心事。温季佐偷偷又亲了卞昭几次,两个人接触的某处明显变得火热硬挺,隔着袍子硌着卞昭。少年伸手用斗篷裹住眼前人,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口中有淡淡的药味,揽住卞昭时微凉的唇染上一点热度,温季佐的手不安分地摩挲着,又再小声重复了一遍:“昭姐姐,我解不开,帮帮我好不好?”
卞昭被他抱在怀里,也有些意乱情迷,不知道是哪处动了情,难捱的很。温季佐的手似乎在发烫,紧贴着卞昭的后背。少女反手摸到温季佐的手指,引领着解开束缚着的衣裳。卞昭的手上有薄薄一层茧子,被温季佐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又抚摸上她的伤痕。上衣被完全扯开,露出瘦削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卞昭似乎有些不大习惯,伸手要去遮大片露出的肌肤。她的束胸一圈圈紧紧缠到了锁骨下方,把胸勒得紧紧的,单是看一眼都觉得要喘不过气来。
温季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手指贴上束胸,一边吻着卞昭一边把那些布条扯得七零八落。他似乎顾不得这里是书房了,连着那块人大同有的匾额都显得有些无力,温季佐手下没轻没重,扯束胸扯得人发痛,胸前有几处红红的。两团软肉脱离了束胸的束缚,软软触着温季佐的手心,猛地将少年的邪念燃起来了。
“昭姐姐。”他喊了一声,手心揉上两团软肉,两腿间的孽根不争气地发硬,隔着布料抬起了头。温季佐低下头,把脸埋在胸脯上,张口含住一只颤巍巍的乳粒。舌尖触上乳首的一瞬间,卞昭不可克制地抖了一下,腰软软的被温季佐扶住往腿上按了按,火热坚挺的触感毫不掩饰地抵上穴口。少年舔了舔乳头,仍嫌不够似得用牙齿轻轻拉扯碾磨着,乳粒受刺激硬起来,像是石榴籽一般。卞昭受不住这种刺激,双手紧紧抓住温季佐的手臂,脚趾难捱地蜷起来:“殿下.......”
她刚一开口,就被温季佐衔住乳头恶意嘬了一下:“昭姐姐喊我什么?”他一边说还抬起腰顶了一下卞昭。卞昭刚想让他别闹,低头就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咬痕,乳头被嘬弄的发肿泛红,还有一丝奇特的感觉,单是看一眼就让人莫名面红耳赤,什么感觉从心尖蹿出来,酥酥麻麻的。她身上的衣裳被扯得落到了腰,露出纤细结实的腰肢。
“离震......”卞昭声音低低的,喊了温季佐的字,温季佐的心猛跳了一下,紧紧回抱住她,又拉着卞昭的手到腰间:“昭姐姐,帮我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