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吃窝边草饱腹后的下场np--弄她 h

正文 吃窝边草饱腹后的下场np--弄她 h

那双灼灼的目光,让长夜觉得自己好像被盯上的鲜嫩肥肉。

她倒不是故意躲着寒泓,也不是怕他认出她。根源是佩琪,那是佩琪喜欢的男人。不知者无罪,长夜不会过度责怪自己。吃完饭,她匆匆上楼。林爸林妈还笑话她是害羞。

寒泓毫不避讳地追上来,在二楼逮住这只乱窜的小兔子。

长夜被他抓着手腕,反手一扭,力道不会让她痛,却牢牢地控制住她。长夜低下头,咬着唇,像控诉般说道:“你放开我。”

寒泓一脸睥睨,空出的一只手撩开她的发丝,在细白的脖颈后,看到一颗鲜艳的红痣。

长夜扭头用丝毫不具备震慑力的目光瞪他,嫩红的小嘴嘟着,却不知道这怯怯的模样越容易诱使男人犯罪。

二楼很空,林爸林妈有意让他们独处,佣人也是有眼色,谁也没上楼,大抵是觉得寒泓在别人家,怎么也不可能对人家女儿做出太出格的事。

至于溯玉,他临时有事出门,今夜怕是回不来。

寒泓笑了笑:“小丫头,你躲着我干嘛?”

长夜垂了眼睛,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好像就这么扒光了她一样,让人难以直视。她默不作声地挣扎,好像以为这样有用,能让男人感觉到她是拒绝的。

感受小女孩沉默有力的反抗,寒泓内心极其不平衡,眼睛危险地眯着,压制她的力道不由加重:“拿了一百万就走,你还真把我当恩客了啊,林家小公主?”

长夜抖了抖,目光莹莹地抬起头,小声地说:“你是哥哥的朋友吧?我会告诉哥哥。”

“你去说,”寒泓嘴角勾起,“我再把他对你做的事说出去,你看是他完蛋,还是我遭殃?”

长夜脸色一白:“你…”

寒泓威胁罢了,他再怎样也不可能去害溯玉。

怀中少女失去反抗能力,宛如一朵雨打的娇花,白嫩柔弱,好像一掐就会碎。细长纤瘦的四肢,腰软轻柔,乳绵挺翘,倘若脱光了,便无一处不令人血脉偾张。

寒泓抱起势弱的她随便找了个房间,他从不知道自控力会弱成这样。胸口似火烧,下腹胀痛难忍,他要狠狠地弄弄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让她乖乖听话。

门上了锁,长夜听到声音回神,惊吓中,没被桎梏的手臂抬起挡开他的身体。

“你不能这样。”

寒泓捂住她的小脸:“别这样可怜巴巴的看我,这并不会让我心软。”

长夜呼吸一滞,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呜咽地哭起来。她是真哭,寒泓有些慌了,他把她放在床上,烦躁地瞪着她。

“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

长夜撇开头。寒泓抬起她下巴吻她的小嘴,小丫头犟得很,愣是不肯张嘴,眼泪全进了寒泓嘴里,湿湿的,咸咸的。

寒泓没有欺负女孩的癖好,她一直哭,他也下不了手。但要他这么放弃也没门,抱着娇软的少女,亲她摸她,强势的大手伸进衣服里揉她的乳。长夜的反抗渐渐成了半推半就,她也受不了这样的爱抚,会唤醒她体内的欲望。

长夜在尚存一丝理智前,把寒泓推开:“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一个前女友?”

寒泓抓着她的腰,拧眉:“你就是在意这个?我根本不喜欢她,早就没关系了。”

长夜觉得他太冷漠,佩琪那么喜欢他,念了几个月,忍受不了被抛弃的痛苦自残,甚至找了好几个男人,也没能忘掉他。

寒泓耐心耗尽,见她不哭了,脱了她的内裤,长指狠狠插入。嘴角弯了弯,小姑娘都湿透了还逞能。看来她也不是完全不想。长夜记起佩琪那时突然提到,却又悻悻收回的事,她要帮她报复他。

寒泓插了几下抽出手指,脱了两人衣服,健壮的身躯压在羸弱的少女身上,势如野兽,狂猛地捣干少女的嫩穴。

长夜没再反抗,她趴在床上热喘,发丝散开,难忍地用五指紧抓着床单,好舒服…阴茎撑开肉穴的极致饱胀,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无一不是迸发激情的快感。

“啊…嗯…”

寒泓插了一会发觉自己快泄,那处的紧窒真叫人疯狂,他赶紧抽出来,又想起没戴套。心里犹豫,她小,太早怀孕,对身体不好。

长夜沉迷情欲,空虚难耐,等了几秒,主动起身缠过去。白嫩的双臂环在男人脖颈,少女莹白的身躯,在灯光下发着润光。

寒泓闭了闭眼,体内好像有无数虫子钻心挠肺,想起他带了一条极薄的丝绸手帕,虽然不知道顶不顶用,但也聊胜于无。翻出手帕裹着龟头,少女厮磨着他,无声地催促他,寒泓把她放在腿上,两指撑开她流水的小穴,握着阴茎顶进去。

“啊!”

丝绸再轻薄也是异物,异样的触感让长夜难受,她扭了扭腰,想把他弄出去。

“乖一点……”

寒泓压着她不让她乱动,阴茎操得深,摁着她浅抽浅插,在快喷发的时候,拔出来,射在丝帕上。长夜高潮后软了身子,倒在床上,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粗大的阴茎还没彻底疲软,在她眼里无异于另类的诱惑。长夜爬过去,趴在他双腿上,抓着阴茎吞进去。寒泓赤红了一双眼。

事后的收拾有些麻烦,寒泓把沾满爱液的床单被罩卷成一团,心想往哪扔好?

暂时还不能让长夜的父母知道,他已经对他们的女儿下手,否则……以那对宠女如狂的父母的性格,估计他以后再也不可能接近得了长夜。

从浴室洗干净出来的长夜,双腿仍在打颤,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看着房间里对着床单的寒泓,她咬紧了唇。

尽管,她不觉得寒泓是坏人,也清楚寒泓是不喜欢佩琪,所以和她分手,作为男人他做得很干脆。但她毕竟不是别人,是佩琪最好的朋友。他又在她面前对佩琪那么冷漠,长夜内心很难释怀。

寒泓注意到她:“你在那发什么呆?不舒服么?”

他扔了床单过来扶她,又忍不住在她冰晶似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你放心,我不会把溯玉的事,你的事说出去。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会再躲着我。对了,听溯玉说你收到情书,是不是在学校很受欢迎?不行哦,”寒泓勾起她下巴,又冷又冰地说,“你可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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