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陆原衔住乳珠时,邢烟感觉身体飘了起来,又轻又柔的呻吟在车内回旋萦绕,逐渐发酵成最浓的催情剂,陆原红着眼,轮流将两颗樱桃嘬吮得又红又肿。
“另边还要……这里……”她挺着腰杆,把更多的白腻送进男人的嘴里。
邢烟没想到陆原这么会,把她吸得声音都破碎了。
从不在床上掩饰自己的女人破碎地呻吟着,也把男人的下身叫得越来越硬。
陆原被她喊得几把生疼,忍不住用手去捂她的嘴,“忍忍……”
邢烟呜咽摇头,当新一轮的麻痒从腿心流出时,她一把抓住陆原的手,往自己身下引。
陆原一时没设防,指尖就触到了一片萋萋芳草。
他的心骤然狂跳起来。
随着越来越深入女人腿心的缝隙,那跳到嗓子眼的擂鼓声也越来越大,就在快要跳出来的那刻,陆原的半截手指终于戳进了一口软沃的湿洞。
异物侵入的刹那,邢烟猛地咬住了下唇。
好热、好窄、也好紧……
陆原顿时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向深处抠挖了两下,谁知那些起初羞哒哒的软肉竟争先恐后地嘬吸起了他的手指,还叽叽咕咕地吐出几口粘稠的玉露。
“嗯……”邢烟咬唇叫了一声,随着他的深入而挺腰喘气,“进去…再往里插点……”
“插我,用你的手指插我……”
女人放浪的叫唤教陆原霎时眼球充血,恨不得现在就掏出自己的几把,插进她那条窄窄的蜜缝,把它撑大到极致,看她还敢不敢浪得直叫。
但陆原舍不得。
最后一丝理智拉锯住他这些暴虐的欲望,酒店那晚的放纵让他知道两人的结合不会容易,他不想伤她。
但邢烟不知他所想,她被他生涩的抠弄勾起了欲望,但又久久得不到纾解,就忍不住摆动腰肢,主动吞吃起男人埋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
陆原见状,再忍耐不住,他将邢烟的腿架进臂弯,腰身挤进她大开的门户,并起的两指无师自通一般,开始在她淌水的细缝里插动。
他的速度由慢及快,手法也从温柔变得粗暴,邢烟的叫床声也随之变调。最后增加到三指快速抽插时,细缝边缘的花瓣因激烈的抽插都外翻了出来,开出一朵淫靡的妖花,水声四溅。
见此景象,陆原鬼使神差地低头,一口衔住花唇中的小珠子,用牙尖狠狠研磨了下,蒙着眼的邢烟完全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出,登时被激地一下子弓起了脊背,下意识地后缩。
可她的大腿根却被人死死按住,下一秒,男人灵活的舌头探进了甬道,肆意搅动。
邢烟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小腹直缩,“陆……不,不……啊!”陆原充耳不闻,在彻底搅浑一池春水后,他用力一吸——
“啊——”
邢烟绷紧足尖,浑身颤栗。
一股滑腻霎时从她腿心喷出,湿了陆原一脸。
透明的水液从男人高挺的鼻梁滚落到下颔,再从劲脖淌入锁骨,留下道道水迹。
“哈…哈……”
邢烟绷成一张弓的身子在高潮后骤然松懈,她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色的发丝妖娆地贴在脸上。
蒙在眼上的衣服松落到一边,湿润的视线逐渐清晰。
邢烟抬起汗湿的眼,伏在她身上的陆原全身贲起精练的线条,蜜色的肌肤在灯下如上釉,还淌着不明的水液,见此情景,邢烟不由心跳失序。
于是抬手一招。
陆原俯下身,捞住软绵绵的她,把头埋进她颈侧,灼热地吐息,像只隐忍野性的狼犬,既乖驯又危险。
邢烟凑到他耳边,小手伸进他裤子,喘着气包裹住那坨肿胀,如降圣喻。
“来吧。”
尾音落下的刹那,胀疼到极限的困兽终得释放。
压抑到极限的欲火让陆原几近粗暴地抓住邢烟往身下一拖,大掌掐住女人的腰肢,沉了腰往其嵌谷中撞去。
邢烟耻骨一酥,登时被他撞得灵魂散架。
她没想到男人被逼急了都一个鬼样子,双腿被他折叠起来屈到腹部,腿心的窄缝被粗壮铁棍狠狠捅开,热辣的钝痛瞬间传遍全身。
猝不及防的,邢烟弓背叫了声,立刻在陆原后背抓下一条血痕。
而入了头的陆原快被绞得失去理智,他抓着女人的腿根,只想把下身全部塞进邢烟的身体,没有丝毫的前奏。
即使之前在男人的手中泻过一回,但骤然被凿开的甬道显然还没来得及湿透,而男人一副要把她嘶咬嚼碎的样子又实在可怕,邢烟见他竟然没有停顿的意思,似要一入到底,下意识地挪动屁股向后缩。
但箭在弦上的陆原怎容她临阵脱逃。
他将邢烟的两条细腿呈M型压在胸口,粗棍又噗嗤捅进半截。
这男人,委实辣手摧花!
邢烟脆亮淫荡地叫了声,下身被塞满的恐慌让她急急推拒男人坚实的胸膛,“我不做了,你出去!”
陆原将她乱挥的小手死死按在胸膛上,豆大的汗珠沿着黑色的额发不断滴落,“忍一下……”
邢烟双手被制,又被男人压得胸闷气短,脾气就上来了,“忍你妹!”
陆原声音粗哑:“很好,还有力气说脏话……”说罢握住她的两腿狠狠一扳,在邢烟还没反应过来前,猛地挺腰尽根没入!
邢烟浑身一颤,下体被彻底捅开的瞬间,她呜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胛。陆原却浑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他此刻头皮发麻,所有的神智都被女人湿热紧窄的甬道绞碎,掐紧邢烟的腰,埋在女体内的粗硕就开始疯狂往里顶撞。
耻骨间啪啪的撞击简直要把人的灵魂撞出来,“啊……嗯……慢…你慢点……”邢烟十指差点扣不住男人的臂膀,眼角挂着生理性的眼泪直摇头。
她两腿搭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颠得像只小舟,直被凿到座椅尽头才重新被男人扯着脚踝拉回来。
赤裸着上身的陆原把邢烟按在座椅上狠狠操弄,长久以来被她挑逗而积蓄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他只想把这个始作俑者撞碎捣坏,揉进骨血。
这般模样的陆原让邢烟觉得陌生又刺激,这种把一个隐忍自持的男人勾成发情野兽的快感比任何性交都要令人情动。
于是邢烟的腿心深处开始出水,嘴里的叫喊也逐渐转了调。
陆原闷声粗喘着将性器用力捣入,次次进到底,逐渐滑腻的甬道让他进入得愈发顺畅和用力,噗嗤噗嗤的激烈交合声不绝于耳。
邢烟挂在他身上放声尖叫,被凿开极深处时,她的小腹突然一阵抽搐,想要把下体的异物挤出去。
饶是定力强如陆原,也被她的猛然紧绞吸得浑身颤抖,腰眼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全部射了出去。
射精的刹那,陆原尾椎噼啪闪过电流,一股久违的失重感席卷全身,像是第一次开着越野在阿拉善滚刀锋,车子爬到顶峰后重重坠下,近乎痉挛的快感让男人蓦地塌下身,把头抵在女人柔软的腹部喘着粗气。
邢烟也没好到哪去,她抱着男人的头颅急急喘气,长久绷紧的双腿酸麻得要命,这场激烈的性爱几乎吸走了她全部的力气,让她现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一时间,谁也没想到要分开几乎黏合的性器,似乎他们本来就该如此皮肉相连,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