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炽的双颊肿的厉害,纵是御用的伤药再有奇效,一时半刻也消不了肿,是以第二日皇帝陛下罢了工……
早朝可以免,但楚青冥从不允他赖床,每日清晨习武练剑几乎风雨不断。此时苏炽正从寝殿中搬椅子出来,恭恭敬敬的跪请主人上座,今日主人要检查他的功课——是了,主人不止是他的主人,还是帝王太傅,他的师傅。
文韬武略,治国之道,御下制衡,他走到今天所需要学习的一切,都是主人手把手悉心教导而来。
其实若当真论起资历,太傅之位自是怎么也轮不到楚青冥这般年轻的人来做,但朝堂内外却无一人提出异议。
因为楚青冥,是璇玑阁的弟子。
璇玑阁号称世外之地,宰辅之阁,每一代只一个弟子入世,但每一个入世的弟子无一例外都有经世之才,几乎都成了辅佐君王治世的名臣。永安二十七年,十五岁的楚青冥方一出山,便以一篇《治国论》名动天下,位及丞相。永安三十年,南蛮来犯,彼时北煜朝廷积贫积弱,又没有堪当大任的武将,一时间边疆告急,楚青冥以丞相之尊自请迎战,用了两年时间打出了一个战神之名,南蛮及边疆一众小国俱都俯首称臣,此一役过后,北煜一举成为天下强国之首,而楚青冥也成了北煜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异姓王。
也是那时,楚青冥成了苏炽的师傅,尚年幼的东宫太子那是该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将是未来主宰他一切的人。
而此时苏炽的主宰正斜靠在太师椅上眯眼晒着清晨的太阳,握着一把竹尺轻轻敲在手心,一副惫懒的模样,摄政王懒懒抬了眼皮瞥一眼苏炽,“去,燕歌流水剑。”
燕歌流水剑吗……苏炽一晃竟失了神,五年前初见楚青冥,他也是这般遣散了下人,斜靠在太师椅上随口吩咐了这一句,只是那时的自己心高气傲,虽听过楚王其人如何风华绝代经天纬地,却总觉得传言大多言过其实,初时相见,这人虽天人之姿丰神俊朗,却是站没站姿坐没坐相,懒散的紧,便只勉强维持着表面的恭敬,他有心显摆,一套燕歌流水剑耍的天花乱坠花里胡哨,却被那人用一段柳枝戏耍一般的几下击破……
“想什么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拍上苏炽尚未消肿的脸,苏炽一激灵回过神来,慌张跪下请罪:“主人,炽儿方才走神了,请主人罚……”
楚青冥却未怪罪,只吩咐他快去练剑,自己则懒洋洋趴在椅背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小奴隶的剑风从小心拘谨到行云流水,燕歌流水剑吗……以这小奴隶现在的武功,该是能勉强对上十数招了吧。
楚青冥突然就来了兴致,手轻拍椅背飞身而起,折了枝柳条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翻入战局,手腕一震,那柔软的柳条灌注了内力,竟裹挟着一股肃杀之气凛然袭来。
苏炽一惊,忙举剑格挡,与师傅喂起了招,燕歌流水剑走的是轻灵缥缈的路子,他身量未成,体格纤细,这套剑舞来如惊鸿飘影,煞是好看,他本觉得燕歌流水剑就该如此,可主人一出手他才恍然,原来燕歌流水也能如此大开大阖煞气冲天,自己到底是过于局限了。这么一想,脑子仿佛就多了几分虚无缥缈的感悟,手上的剑便时而凝涩时而流畅。
楚青冥也是吃了一惊,自己这小徒弟还真真是有些许天赋,喂招都能喂出几分感悟来,这样的机会当然是可遇不可求,任劳任怨的太傅大人便收了玩乐的心思,当真配合起苏炽的节奏来。
半个时辰后——
“嗖——啪!”见苏炽渐渐从恍惚的状态里脱离出来,楚青冥手中的柳条就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卸了内力,从一个诡异的角度吻上了苏炽的p股。
“啊……主人?”苏炽只着一件素白的外袍,内里可是一丝不挂,柳条隔着衣服抽上来,有微微尖锐的痛,苏炽停下动作,疑惑的看着楚青冥。
“叫师傅,嗯……你这燕歌流水剑还是不够火候,今日为师就再指点你一次。”楚青冥在空中试着柳条的劲道,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唔……主人的恶趣味,又来了……
“是,师傅。”
再如何腹诽,苏炽还是举剑抱拳,恭恭敬敬的俯首应是,退后两步从第一式开始认真的舞起了剑。
太傅大人状似认真的在一旁指点着,苏炽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柳条划破空气的“嗖嗖”声,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舞剑,任由柳条从各个角度袭来,全都抽在了可怜的p股上,能感觉出主人只是戏耍并未用力,可昨夜挨的戒尺还没消肿,柳条抽上来的滋味并不好受。
“手,低了。” 嗖——啪!
“腰往下沉。” 嗖——啪!
“谁让你横扫了?” 啪!
“这个动作,定住!” 啪啪啪!
“剑风要厉,别软绵绵的。” 嗖——啪!
……
苏炽额间浮出一层薄汗,求助般的看向楚青冥,“师傅……”
“累了?”楚青冥好心的停了手,笑眯眯的问。
小皇帝看到主人笑眯眯的样子就害怕,每当主人这样笑,等着自己的都是羞耻又磨人的小手段。
“啊,不……不累……师傅我还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青冥不由分说的打断:“我说,你,累,了,吧?”
“……是,是累了”
太傅大人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坐回到椅子上,冲苏炽招招手,手里还把玩着那支柔韧的柳条。
苏炽看的心惊肉跳,却只能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主人身前一步跪好。
“转过去,趴好,外袍撂到腰上,腿分开,p股翘高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苏炽做完已是满脸通红,这么y.d的姿势,不消说下体的风景必是一览无余,关键是,这还在院子里呢……虽说一早就遣退了所有太监侍女,这寝殿内外并无他人,可毕竟青天白日,苏炽低了头,身子微微颤栗着。
“啪——啊!!”楚青冥竟挥着柳条,直直抽上了娇嫩的小花,苏炽疼的一哆嗦,没忍住叫出了声。
“闭嘴!”楚青冥一声冷喝,伴随着更重的柳条抽在了同样的地方。
“是,是,师傅。”
楚青冥惩罚似的又抽了重重几鞭,听着小奴隶忍着痛的闷哼,满意的看着小j花颤颤巍巍的肿了。
“炽儿,燕歌流水剑舞成这样,师傅该不该罚你啊?”
“该……该罚……”
“说完整了,谁该罚!”楚青冥又快又狠的两鞭抽在小菊上,严厉的逼问着。
“呜呜……炽,炽儿该罚,请师傅重重惩罚炽儿……”
“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当然没问题,说说罚哪里啊~”太傅大人好心情的点点头,明知故问道。
“罚……罚炽儿的,炽儿的……”苏炽说不出口,楚青冥警告式的又抽了两鞭上去。
“呜呜呜……请师傅重重惩罚炽儿的P.Y.……哇……”苏炽自然知道楚青冥想听的是什么,艰难的说出难为情的话,崩溃的哭了出来。
楚青冥看着苏炽哇哇大哭,可塌腰翘臀的姿势还乖乖的保持着,屁股上还残留着昨日的青紫,娇嫩的j花早就肿成了一张小嘴,楚青冥并不觉得心疼,只觉得,该死的,迷人。
眸光一暗,抄起还跪趴着大哭的小奴一旋身进了寝殿,这样的苏炽,让人只想好好的欺负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