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事已然让宁宁不知今夕何夕,从窗棱上被他报到床榻上,屋内一片狼藉,连晚膳都是在床上被他喂的。
她早就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屋内都是情事的隐秘味道,因为脱力,她身体酸软无力,全身都像是被碾过的疼痛,手臂都抬不起来,声音沙哑的连叫喊都喊不出了。
然后言冰云就像是铁了心要惩罚她,食髓知味要见她剥皮拆骨般,整个的吞吃入腹,嘴对嘴的喂她喝了一口水,略微让她缓了缓,粗粝的手指伸到她双腿之间。
她两片花唇已然从淡淡的粉变成了艳丽的玫红,是使用过度后红肿的模样。
言冰云不由得看的着了迷,她真美,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的,就连这里被用了这么多次,颜色变得如此瑰丽,就像是他在齐国看到的那盆红艳艳的名贵蔷薇,叫什么来着,美娇娘。
身下这少女,也是他的美娇娘。
分开那两片花瓣,他胯间的欲火燃烧的像是永无止尽,怎么要都要不够,只要看到她,欲望轻而易举的被点燃了。
做了太多次,她两片花瓣大开,阴道也被肏成了他的形状,都有点合不拢。
爱怜的摸了摸那颗已经不堪蹂躏肿胀的不行的花珠:“好可怜……”
可是他还想要,而且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硬邦邦的肉棒抵住她红肿潮湿的穴口,便又要往里面挤。
宁宁欲哭无泪,嗓子疼痛干渴,全身疼,双腿之间更是幽藤又爽,连淫液都无法在分泌出来,这一晚上,她就像是一个煎饼被翻来覆去的折腾,脱去清冷体贴,这男人就像是个暴君,说出的话虽然温柔,可却并没有放过她。
嘴上说着最后一次,下一次还是要捅进来,她怕是要被他肏死在这张床上了。
而这个时候,求生欲似乎让她瞬间就明白了这狗男人在生什么气,拼尽全身的力气,宁宁抱住了他,乖巧的在他胸口蹭了蹭。
“对不起,夫君,我错了,我不应该说那些话,以后再也不给你塞女人,我……我会好好跟你过日子,不要再肏宁宁,下面都肿了,好疼。”
她乖巧的让他一颗冰冷的心变得又软又暖,就像是一颗沁心的蛋,微微一戳就会流出暖暖的黄来。
哪怕心里清楚,她现在只是因为怕才会妥协道歉,可是能够得到这样的承诺,已经足够了。
言冰云叹了一口气,他是气急了,气她不懂,随意就见他的真心丢弃,随口就能说给他纳妾的话语,她的妆笼底下压着一张和离书,成婚就打了要和离的心思,他怎能不怒不气!
他想叫她知道,他言冰云也是有气性的男人,不能随意就这样欺负他,叫他伤心,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要把她怎样。
她若真伤着了,难过懊悔的还不是他吗。
顺着她光裸的后背,慢慢拍哄着:“你当真知道自己错了?”
宁宁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因为过度的情事,她的眼尾发红,鼻头也是红的,喉咙沙哑的不行:“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擅自为你做主,你跟沈姑娘的事我不再插手了……”
抱着她倒在床上,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可罚也罚了,他也不想让她从此便惧了他。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插手我跟沈姑娘的事,我与沈姑娘真的没什么,天地可鉴,她是对我有意,可我对她没那个意思,我与她也从没逾越之举。我生气的是,我一片真心对你,可你心里却丝毫不在意,宁儿,你自问,对这桩婚事和对我,可有半分的认真,想要好好过下去?”
面前青年的问话是如此诚恳,宁宁却羞红了脸,她的确想做个合格的妻子,但是这个夫君的对象却并不仅限言冰云,若是赐婚的对象是旁的什么人,哪怕是郭保坤,她都不改初衷,而且成婚之初,她便想着怎样和离了,也难怪他会生气。
宁宁想要说话,被言冰云的手指挡住了嘴唇。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这桩婚事不是你求来的,你对我没有男女之意,我明白。但是宁儿,你能不能好好看看我,了解我,了解我言冰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的时间还这么长,你能不能试着爱上我,而不是随意给我塞个女人总想着要离开。”
“对不起……”
拉起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言冰云双眸中的温柔要将她融化了:“不要说对不起,以后永远都不要跟我说这三个字。”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宁宁抿抿唇,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那你这里怎么办……它它还这么硬……”
两人一低头,便看到他状若儿臂样的肉棒仍旧气势汹汹,那颗射过多次的卵蛋仍旧沉甸甸,抵着她的大腿根,还有点疼。
“要,要不,我用手?”宁宁真是被他肏怕了,此时是一味的顺从贴心:“下面真的不行,好疼的。”
言冰云又好气又好笑:“不必管它,一会就消下去了,在宁儿眼里,我是个大淫魔不成。”
宁宁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神却肯定了这个说法,不然他们这一晚上到底是在干什么,到底做了多少次她都记不清了。
她全身上下,脚腕上都是他留下的红色指痕。
“我那是气急了!”
无视了怀里少女的狐疑,拍了拍她的后背:“乖,睡吧。”
她显然是累极了,枕着他的手臂,很快便沉沉的睡过去。她睡着的时候很可爱,小嘴微微张着,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们的婚事总算是办成,可京都并非风平浪静,言冰云心事重重,他与范闲的计划决不能出一丝纰漏,范闲的失踪自然也跟计划有关,一个月内二皇子和太子必有举动,想到二皇子对怀里少女的觊觎。
言冰云咬牙,过些日子便把她送去安全的地方,决不能让她被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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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更,我疯狂地登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