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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缘的生活看似恢复了正轨,她没有再去学校,跟陈寻一起搬了家,是某个地段很好的别墅区,里面都是双层独栋别墅,侧边有一块很大的草坪。
陈寻坐在遮阳伞下办公,姿态悠闲。在听到文侃汇报的消息时,眉梢微动。看了眼不远处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的陈缘,对方恰好回头,被他招手唤过来。
文侃说到一半,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陈缘的面继续讲,只好尴尬闭嘴。陈寻从圆桌上抽出张湿巾帮陈缘擦手上的泥土,一边淡声吩咐文侃继续。
“……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凉了,死因是窒息,脖子上勒痕很重。”说到这,他停了停,看了看面露茫然的陈缘,犹豫着说道:“那个……也被剁了。”
陈寻这才有所反应,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心理素质不错。”语气似讽非讽。
文侃顶着陈缘的目光硬着头皮快速说道:“他没有做任何掩饰,被抓到的时候正在学校上课,校服外套一脱,里头的T恤上还沾着血。”
陈寻倒不意外,那个少年恐怕早就想好了结局,杀了人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跑去学校,也是他自己想以这样轰烈的方式落幕。
陈缘眨了眨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顿了片刻,忽然抽出被陈寻捏在手心的胳膊,土也不挖了,转身进了屋子。
陈寻慢条斯理地将笔记本合上,跟在她后面也进屋去了。
文侃站在原地,有些不太确定地回想,刚才陈缘小姐的脖子上那一块红色的痕迹……是蚊子咬的吧?
陈缘鞋也没换就上了楼,径直进了房间,抱着其中一床米色的被子就要出门,被身后跟上来的陈寻撞个正着。
陈寻堵在门口,食指点点她手上抱的东西,似笑非笑地问她:“做什么呢?”
陈缘抿唇,见他手朝自己脖子伸来,还歪着头躲避。这动作却仿佛有些激怒了陈寻,他大手整个贴着她的侧颈,拇指摩挲着那一块肌肤。
“躲我?”
他看着女孩不明显地皱了皱眉,抬眼看他:“……是不是你?”
陈寻恍若无知,含笑反问:“你说什么?”
见陈缘表情有些急了,他才敛容,说:“你指方木杀了他继父的事情,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陈缘闻言神态略有软化,下一秒他却说道:“我不过是将他的……一些视频发给他的妈妈,事情如何发展就并不在我的考量之内了。”
陈寻当然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将这件事瞒着她,只要他想,陈缘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做过什么。
但那有什么必要呢,如果连陈缘也只愿意对着他的面具生活,那真是很没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陈寻神情淡了下来,看着这个自己亲手从伤痕累累养到如今明眸皓齿的姑娘,用很重的语气说:“他弄了你,即使我动手帮你还回去,你也要怪我?”
陈缘沉默了许久,一直到陈寻心都快凉了。
终于,他侧开身子,将路让出来,没有看她,走进了卧室。期间碰到她的肩膀,她手上的被子也落到地上。
陈缘没有管地上的被子,转头也跟着进去,看见陈寻站在阳台上,目光浅淡。
“我想问,为什么帮我,但是不帮他。”
陈寻刚才被这白眼狼气到,正在气头上,不客气地回道:“我救你回来还能睡你,这是不是赚了,帮他我图什么?”
陈缘:“那你刚开始怎么不——”
陈寻转身面朝着她,扯了扯唇,说:“因为那时候我眼瞎还清高,没想到你这么好吃。”说着,目光暧昧地自她脖颈的红痕一扫而过,问道:“拿我当工具人用的时候挺自在的?”
陈缘听不懂工具人什么意思,但是也明白他在指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那是刚搬过来的第一天,别墅对陈缘来说很大,所以即使准备了她的房间,她还是要跟着陈寻一起睡。
晚上,陈寻对床上多出一团被子的事已经接受得很自然,顺手就熄了灯准备睡觉。没过几分钟,陈缘忽然摸了过来,钻进他的被子。
行嘛,这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好意外的。
陈寻没多想,分出一半被子给她盖上。
陈缘没安分几分钟,抵着他胸口忽然小声地呜呜哭了起来,眼泪一下就沾湿了他的睡衣。
陈寻有些懵,把人扶起来又哄又问,她就是不肯张口,只哭得眼睛都红了一圈。他无法,只能抱着她帮她顺气。结果拍着拍着,她伸手下去摸进了他的裤子。
陈寻感觉到不对劲,伸手要阻止,她却抽噎着说:“你帮帮我……你帮帮我……”
陈寻没明白,但他看出来陈缘情绪有些不对劲,耐心道:“好,我帮你,你说清楚,要我做什么?”
陈缘忽然抱着他的脖子,眼泪都流进他领口,他听见她小声但用力道:“他碰我,他的手……他手进去……进去了!”
陈寻喉结微动,胸口剧烈起伏,半晌,才声音嘶哑道:“好,不说了。我帮你,但我们不这样。”
陈缘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撩起她的睡裙,并在腰部打了个结固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冷,她瑟缩了一下,立即被陈寻温柔安抚。
她跪趴在他胸口,这个姿势某种程度上来说正好方便了他,分跪在两侧的双腿被握住掰开了些。
陈寻额角有些细汗,面色并不比陈缘轻松。
温热的大手隔着薄薄布料抚上女孩最私密的地方。陈寻掌心隔着内裤缓缓滑动,动作很轻。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直到她腿根收缩了一下,呼吸也有些凌乱起来。
陈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气,手指终于勾住花边往下褪,卡到大腿就停止了。陈缘已经没有在哭了,偶尔会打个嗝。她自己抬起一条腿,拉下去,然后另一条腿也来一次。
最后伸手轻轻将内裤一扬,丢到地上了。
“我不想,再想起以前的那些人,也不想记忆里只有那种场面,我想和你一起,陈寻。”
女孩声音轻如蚊蝇,陈寻握了握拳,松开时,已经镇定下来。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绕着花穴打转,偶尔擦过温热的花唇时,会用力碾摁。
陈缘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嗯……”
中指又一次滑到穴口时没有略过,反而停顿下来,指尖被湿软的内壁包裹住。
陈缘混沌中察觉到有异物将要入侵,这感觉陌生又熟悉。昏黄摇曳的灯泡,脏乱的小屋,还有狰狞却看不清的面庞都瞬间掠过她大脑。
她樱唇微启,是要哭的前兆。脊背忽然被人按住,贴向精壮胸膛,还有熟悉的冷香。
陈缘睁眼,看清墙壁上的壁纸,还有和她交颈拥抱的男人英俊的侧脸。
于是将要出口的哭声憋成“唔唔……嗯……”更像动情时的声音,能助兴。
陈寻伸进去一个指节,能清晰感觉到破开层叠肉壁挤压,里面温暖滑润。
她已经分泌出清液。
陈寻一只手还在顺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已经以侵略的姿态攻占她的蜜处。缓缓搅弄,指节时而稍稍弯曲,刺激敏感的内壁。
陈缘听不见那本来就不明显的水声,她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手指上。因此当陈寻抽出来时,她还有些怔怔,没有反应过来。
“我……”
陈寻:“嘘。”
他扶着陈缘的腰,跟她接了个长而深入的吻,直到陈寻脸上泛红,大脑晕乎乎的,被放倒在床上,连他什么时候探进两根手指都没有察觉到。
陈寻单手扶着她的左腿,往那边压了压,动作比刚才更有力。
所以陈缘有些受不住,闭着眼睛开始流泪抽噎起来。
陈寻暂时没有去擦她上面的眼泪,只来得及顺手揩一把她花穴溢出的汁液。两指还在里面兴风作浪,弄得女孩绷紧双腿。
他加快速度——
“啊!”
陈缘腰背都绷紧抽搐了几下,大脑一片空白,精神都要被剥夺走,疲倦得眼皮也睁不开了,可怜的花穴还在往外吐着温热液体。
两人都长长出了口气,陈寻坐在一旁,等陈缘从高潮中缓过来,半闭着眼,像要安心睡过去一样。于是把她拉起来狠狠咬了口她的脖子,是发泄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