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皇叔(高h,1v1,sm)--要不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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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群情激愤,拿了臭鸡蛋烂白菜就扔了过来。

秦墨言乃是君王就算当年落魄时也没受过这等折辱,呆了一瞬。

随后眼中杀意恒生:

“贱民!”

此话一出百姓更加愤怒,咒骂不绝于耳。

如此那将军倒是不急着把他拖回去了,看着昔日的君王如落水狗一般被痛打,他方觉得心中的怨气有所削减。

将军一心报国,却死的不明不白,他们守卫边疆,却平白得了个叛军的名声。

呵呵呵。

他苦笑着翻身上马,牵着那高高在上的君王,一点点往军帐而去。

秦玺卸下了铠甲,此时正站在城楼上,看着。

那人身上的杀气纵然隔着百米她也能感受到。

若是从前,她早就匍匐在他身下求饶了吧,但是而今?

她有些惆怅的叹息。

看着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像狗一样被牵着前行,看着他像过街老鼠一样被周围的百姓辱骂。

她应该悲还是喜?

当初他也是这样对她的,如此可算报仇?

但十多年的相伴与养育,又让她于心不忍,这本该是个亮如星辰的人,她曾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她只能也只配匍匐在他身前。

如今被她亲手推下了神位——

想着死去的林熙,她转身回了房中,关上房门不去看不去听。

他与秦墨言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和羁绊?

君臣?主奴?叔侄?情人?仇人?

剪不断理还乱,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秦墨言在她心底的地位早已无法替代,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只是感情变得越发复杂,而她也失去了从前的纯粹罢了。

从前她不知自己对他是什么,而今依然不知,但这一次次的交锋之中她却知道,她对他同样重要。

是以——她利用了他,利用这点放不下的执念,带了五千精兵埋伏城外,设计让他独自离营随后生擒。

她至今记得他看她的眼神。

失望?痛楚?除此竟还带着点欣慰。

“不愧是孤一手教导的小狼崽子,如今玩弄人心的手段当真不下于孤了。”

她不想看他的眼也不想听他说那些当年。

是以举了弓箭,对着他的肩甲射了过去。

立时见了血,他却一声为吭。

“这是代林叔射的。”

随后扔了弓箭:

“交给你们看管了。”

秦墨言淡然的表情在这一刻出现些慌乱,他唤住她:

“秦玺这是你同孤的仇怨。”

“不,是陛下您同所有久安,秦川军民的。”

她冷冷丢下此言,大马欲行。

“阿玺——孤那日——那日要杀的不是你——”

然而马上的人只回以一个更冷的笑声。

——————

秦墨言受伤颇重,近年喜怒无常,时常彻夜不眠,是以虽则武艺高强身体大不如前。

如今又受重辱,急奴攻心,没能坚持到军帐就昏了过去。

马背上的将军冷笑,正待把人泼醒继续。

“将军,陛下伤势颇重,若是出了问题……”

“罢”他冷笑一声,让士兵驱散了百姓,“把人栓马厩里去。”

“将军要不要问过王上?”

“王上不上说不管了吗?”

“就是就是,我说李副将你就是心善,想想这昏君当初如何对大将军的,如何对王爷的。”

“走了走了。”

——————

“咳,咳,咳!”

秦墨言的蜷缩在马厩里哦,可以挡风驱寒,的为有人野草。

肩上课的伤口至今无人处理,有些感染,加上连日的疲惫,秦墨言发起低烧来。

一日未饮食,终究有些饿了,虽则送来的只是些粗茶淡饭,却只能将就。

忘着身边的饭菜他皱着眉,咳嗽几声,终于有些不情愿的拿起筷子。

“呦,咱们陛下这是嫌弃这粗茶淡饭吃不下?”

昨日的将军带着几个亲随出现在他面前,讥讽之意直达眼底。

秦墨言往他身后瞧了瞧没有看见心心念念的身影,于是端起碗并不打算理会。

“本将说话陛下听不见?”

像是恼了,他两步走到秦墨言面前,抬脚踹翻了饭菜。

“呀洒了?”

他固做惊讶:

“要不陛下舔干净?”说到这里冷笑起来,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眸子

“听闻陛下当年陛下也是这般待王上的,而今才哪到哪啊。”

“将军……”身后的副将拉着他的衣角:

“刑不上大夫,将军这毕竟是君王。”

“走!”

他冷笑着转身,副将摇摇头,唤了小兵收拾,让再送一份。

“咱们陛下可吃不了这些寻常的东西,你去寻些不寻常的。”

他的同僚却如此吩咐,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头:“老王啊,别忘了大将军怎么死的。”

说完就追着将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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