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风(np H)--窒息

正文 南风(np H)--窒息

“少清?你还好吗?”小心翼翼的询问,怀揣着少年人直白的情谊,除了齐乐还会有谁。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莫关山虚软地靠坐在床边。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是不是生病了?”齐乐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却看到一朵被情欲浇灌后的靡丽牡丹。

他眼中那个永远一副轻愁的绝美少年,两个时辰未见,就焕发了生机。

原本他不敢亵渎的淡漠美少年,现在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春情。

他不是什么天真单纯未经人事的小少爷,相反,他比大多数人都要早地通了人事。

“你和那个人上床了?是他逼你的?还是你喜欢他自愿的?”齐乐感觉心底燃起一股暗火。

莫关山皱了皱眉:“你是用什么样的身份质疑我?如果你是以朋友的身份,那我我会回答,是,我跟他上床了,他没逼我,我是自愿的。如果你以客人的身份质疑我,那我会回答,没错,我被他睡了,是被逼的。你喜欢听哪个理由?”

“少清!”齐乐被他嘲讽的眼神伤到:“你太让我失望了!”

“难为你还对我抱有希望。”莫关山唇角弯弯:“总之谢谢你关心我,不过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建议你离我远一点,小心被佘立报复。之前我存着利用你的心思接近了你,对不起。以后我们就当没见过彼此,所以,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少清,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齐乐有些惊慌,为什么短短几个时辰,他整个人就跟变了一样。

莫关山叹了一口气:“齐少爷,我是认真的。为了你自己好,你真的要离我远一点。佘立他不是好人,和我走太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你为什么可以和那个男人走那么近,还和他……你不是喜欢他吗?你不怕他被连累吗?”

“他呀……”莫关山想到贺天的样子,“他那种人看上去不太会吃亏,我对他莫名有信心呢。”

“那你也对我有信心点啊,我们齐家好歹是第一首富,不比佘立差。”

“天真,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更何况……”他背后是这个国家的皇帝,你怎么斗?拿什么斗?

后面那些话他没有说出口,于是换了个话题:“齐少爷,你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你的家人。就为了我这种人,把你整个家族拖进去,值得吗?”

“……”

“回去吧,以后不要来这里了。”快刀斩乱麻,他不想再拖别人下水了。虽然不知他为何那般在意自己,总归人不坏。

齐乐沉默地低着头,一时间房间有些过分地安静。

莫关山不再理会他,直挺挺地躺回被褥准备补眠。

他听到脚步移动的声音,看来,他是要离开了。

“齐少爷,别急着离开啊,本少爷请你看场好戏。”房间里突兀响起一道男音,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戏谑。

“你是……佘立?”齐乐打量着突然出现在房中的银发男子,一时有些诧异。

“正是在下。”佘立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带着几丝恶意。

齐乐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你为什么要折磨少清!”

“折磨?”佘立轻蔑地看着他:“他自愿的,与你何干。”

“齐少爷,你放开他。”莫关山强撑着身体走到俩人面前:“佘立,找我有事吗?”

“听说我包养的小倌被别的男人睡了,特意过来捉奸呢。这算不算事呢?”佘立完全无视拽住自己衣领的齐乐,笑眯眯地看着莫关山。

莫关山亲手拉开齐乐拽住佘立领口的手:“你我俩人的事,就不要牵连陌生人了。”

“少清……”齐乐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为什么在他眼里,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这位齐少爷看上去并不想当一个旁人呢。”佘立兴致勃勃地看戏。

“齐少爷,这是我和佘立的事,麻烦你离开我的房间好吗?”莫关山没有给齐乐一个眼神。

“别赶人家走啊,我都说让他留下来看场好戏了。”佘立挥开齐乐攥住自己衣领的手,迅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齐乐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干什么!”

“让他看戏咯。”

“他可是齐家小少爷。”

“那又如何。”佘立阴沉沉地盯着莫关山:“你如此不听话,我就当着他的面好好调教你一番,看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你疯了!”莫关山下意识想要逃出房间。却被佘立一拉一拽,强行按到床柱上。

“佘立,你放开我!”莫关山挣扎着推搡着他,可是现在毫无半点内力且精疲力尽的他如何能抵抗得了佘立的气力。

“放开?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没有玩坏我怎么可能放开呢。”佘立脸上带着笑容,手上却很粗暴地剥开了莫关山身上的纱衣,然后把他的双手举高在头顶捆在床柱上。

“看来那个男人很喜欢你的身体呢。”佘立冰凉的手指从他的脸颊滑到颈侧。

少年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紫红色暧昧痕迹。男人的手指摩挲着那些大大小小的碍眼痕迹,恨不得把皮肉挖开让这些痕迹消失湮灭。

“莫关山,你一直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这么喜欢惹怒我,是不是想死?”佘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莫关山喉咙顿时一阵剧痛,窒息的感觉瞬间让他头脑空白。他被死死地禁锢着,毫无还手之力。

咽喉处的力道在逐渐收紧,那里不自觉地发出咯咯的声响。莫关山猜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很奇怪,他觉得现在死了也没什么,至少不用忍受那么多折辱,于是他准备放弃抵抗,就那般任他扼住自己的咽喉。可是当他想起自己生死不知的娘亲时,又产生了求生的意志。

于是他拼命挣扎,用脚踹向对方,却被佘立轻易避开。

“不是一直想死吗?怎么还会挣扎?莫关山,你真应该看看镜子里自己狼狈的丑态。”佘立一边用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一边却欺身封住了他的唇舌。

长长的舌尖像蛇一般探进了他紧闭的喉咙,不住地索取着里面仅存的空气。它肆意妄为,横冲直撞,莫关山感觉整个喉道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嘴里被粗长的物体死死堵住,那东西还不住往喉咙里钻,刺激地他几欲作呕。他想要摇头避开,脖子却被男人狠狠掐住,眼前冒着一阵白光,他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了。

齐乐目眦欲裂!他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只能旁观这场单方面的暴行!

他想起初见时对少清的一见钟情,虽然那个时候的少清总是做出一副放纵的样子,但他清楚,那不是真正的他。他以为的少清是长在淤泥中的莲花妖,出淤泥而不染,眼中总有着一丝轻愁。

很多时候,他都只敢默默地注视着他,因为他怕忍不住亵渎他。可是,在今天他终于忍不住接近他时,那美丽的莲花妖却转身为另一个男人轻易献身。

他不再圣洁。

他看着他被人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看着他被人致命亲吻到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滑落,看着他无法控制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看着他被窒息疯狂的吻作弄地完全失态……

看着看着……

他发现比起痛恨佘立,更痛恨着自己竟然因为看着被玩坏后的他而产生了一种想要摧残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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