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救赎「百合SM,主仆」--说谎是要受罚的

正文 救赎「百合SM,主仆」--说谎是要受罚的

救赎「1」

羽毛/文

注意事项:

①S~M向,不喜勿入

②古风,渣文笔,感情向,调教为主。

③慢热,你情我愿1V1,基本无虐心,虐身甜文。

折戟楼曾是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阴私之地,因其实力的强大,成为各方势力都不敢轻易动弹的存在。但自第一代楼主创立此楼至今,也终究避免不了盛极必衰的规律,渐渐显露出衰败的颓唐迹象。

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年轻一辈没体验过先祖创下基业的不易,又逢年华正好,谁愿意把大好青春都丢在立楼之本上,去学那些刑讯、刺杀的技巧?往后,就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虽然正事不会,但享乐却各个无师自通。奈何此地本身就是用于培养杀手、搜集情报的,倒把他们这些高层子弟养出些暴戾的性子。更有上任楼主喜欢寻欢作乐,歌姬舞姬源源不断,靡靡之音不绝于耳,硬生生将阴冷肃穆的折戟楼变成了烟花柳巷之地。

现任楼主上位史一直是楼里老人讳莫如深的话题。但当时动静闹得太大,任是谁都能知道一二内幕。

弑兄杀父,几乎是踩着血脉亲人的尸骨爬上的高位,上位后更弦易辙,一转楼内风气,总算恢复了当初的面貌来。

……

易谨刚从刑室出来,活动着酸疼的手腕,身旁的手下默不作声递来一方崭新的白色方帕。她接过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转身正欲离开,却在刑房门口撞见了被强押着进来的倾安。

“楼主。”领头的执事看见易谨,率先单膝跪下行礼。

易谨不看他,把目光投向脚边的战栗不止的小人,执事见状,赶紧禀报道:“张阁主说她性子太弱,凡事都不肯下死手,特命令属下送来熬刑,倘若活下来便再给她一次机会。”

楼里培养的死士,断不可以违背主人的命令,张朗这次已算是开恩。只是这般年纪,多少也该出过几次任务,胆也练了,戒也开了,怎的还会不知道规矩?

易谨听闻蹙着眉,低声对她道:“把头抬起来。”

倾安浑身都在发颤,从头至尾都低着头,但她不敢违逆易谨的意思。在折戟楼里,易谨就是天,她要谁死谁就会死。

呵……

易谨问执事:“她来这儿有多久了?”

“打小就送过来了,听说还是京官家的嫡亲闺女,后来家中出事被张阁主看上,然后买下带回来的。”

“怪不得,模样倒是不差。”易谨细细擦拭着手上的血,漫不经心道,“你叫什么名字?”

“倾……倾安。”倾安看着易谨,心慌得话都说不稳,易谨威名在外,倾安虽是第一次见她,但丝毫不妨碍她心中的恐惧。

“我身边还缺个服侍的人,你跟我回去吧。”易谨淡淡道,也不管倾安是否答应,径自走出刑房外。

倾安跪在门口,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直到执事催促她赶紧跟上,才回过神,心知自己逃过一劫,起身快步追上。

外面阳光正好,背后冷汗被微风一吹,连带脑袋都清醒不少。倾安吁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欢喜涌了上来。

易谨看上去虽然难以接近,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倾安自然感恩万分,连带着之前的畏惧也消解了几分。

倾安跟着易谨亦步亦趋,回到暖春阁。她没学过怎么服侍人,送到折戟楼来每天都在拿刀练武,只好束手站在那儿,静静看着易谨坐下处理公事。

过去整整一个时辰,易谨头都没抬,闷头料理手头上的事情。倾安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站得腿都已经发麻。她瞥眼看见易谨细长的眉毛,头发挽起,正襟危坐。早先易谨夸她模样不错时,她其实有点开心的,但现下看来,易谨的模样才叫精致。

“一直盯着我作甚?”易谨冷不丁问道,她已经放下手中的毛笔,站了起来。倾安人胆小,以为易谨在怪她偷窥,先吓得跪了下来请罪。

易谨微微一愣,轻叹道:“罢了,你起来,跟她们都出去吧。”然后伸指随手点了一个婢女,“你留下。”

那婢女当即就淌出了眼泪,拜在易谨身边。旁人俱是松了口气,赶紧退下。倾安混在其中看着疑惑,出去后便问其他侍女:“那个姐姐好端端为什么要哭呢?”

身边的人白了她一眼:“瞧着你眼生,是头一天来么?”

倾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主人好女风,又爱刑讯,手段颇多……”那侍女压低声音道,言语中难掩凄楚,“被选中的话……多半是活不下来了。”

倾安悚然。

“你长得不差,千万别打扮得太好了。我们这种人呐,能多活一天就是赚了。”倾安跟着她们回下人房内,那侍女见倾安性子软糯,出于好心又叮嘱几句,“我叫云萍,你呢?”

倾安把名字告诉她后,惴惴不安坐在自己床上出着神。

今遭刚离了狼窟,又进虎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待她再回暖春阁时,刚好看见几个小厮抬着一个女人出门,长长的血迹拖至门口,还没来得及清洗。

倾安的眼睛余光看见那人只有出得气没有进的气,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站在一侧一动不敢动。物伤其类的哀感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倾安是吧?”易谨抬头看了她一眼,气定神闲地擦干脸上的血迹,“过来帮我研墨。”

倾安硬着头皮上前,研墨的手都在发抖,她本就不会做这些事,一不留神,墨水飞溅,溅到易谨的白衣上,瞬间氤氲开几处黑斑。

这……这可如何是好?

倾安怕得快要哭出来,看着易谨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然后被放下。

她吓得都忘记跪下请罪,易谨还没开口,自己先流出泪来。

本来张阁主让她杀人,她没下得了手,差点赔了自己性命。如今好不容易被易谨捞了出来,才不到一日,便又犯了事。

“哭什么?”易谨静静看着她。

倾安只道自己要死了,跪下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易谨便等着她哭完。

“我……我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倾安有多害怕。

“你就……”易谨勾起倾安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这么怕我么?”

倾安赶紧否认:“不是的。”

易谨轻笑:“说谎可是要受罚的。”

倾安语气瞬间弱了下来,小声承认道:“怕是怕的……可早上的时候,主人救了我。”她怕易谨不信,“主人救了我,我的命便是主人的……”

易谨眉梢一挑,似乎对这个回答挺满意,亲自扶她起来,吩咐道:“去拿件新的衣裳帮我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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