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群男人有毒(NPH)--暴戾

正文 这群男人有毒(NPH)--暴戾

剧组给工作人员提供了两个酒店,都是秋远集团名下的,一个五星级,一个四星级,四星级那个离拍摄的别墅很近,很多人更愿意住那里,就连左宁都想过去,无奈秋逸白不准。

从他们住的五星级酒店到拍摄地,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秋逸白没带司机,开的是自己的商务车。左宁没车也不会开车,搭的一直都是他的车。

看了眼认真开车的男人,又看了看副驾的高夏,左宁道:“其实你们不必为我说话的,那些人说什么我根本不在意,我昨晚发的微博也只是为了安抚支持我的书迷。”

“我的粉丝因为我肆意攻击别人,我也有责任。”高夏脸上没什么表情,“放心吧,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秋逸白则是露出他一贯优雅又张扬的笑容:“我可不是为你说话,我只是为自己鸣不平,凭什么你跟我的绯闻分分钟就石沉大海?网上全是说你和高夏,还有你和俞浩南的,明明我比他们俩都帅。”

刚踏进别墅,左宁便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俞浩南,看他的架势显然已经等很久了。

秋逸白往左宁身边靠了靠,笑着迎上去:“俞总这么早,这是要来现场监工?”

“我来找她。”俞浩南直直盯着左宁,“听说五楼有休息室,我们继续聊聊工作问题?”

左宁神情冷淡:“既然是工作问题,在这里也可以聊。”

“这里太吵,没兴致,上楼。”他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让左宁根本没法拒绝,只能跟着他走向电梯。

秋逸白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副导演叫了过去,高夏定定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发一语。

刚进入休息室,俞浩南便将左宁拽了过来,一把拉开她衣领。

左宁吓了一跳,怒道:“你干嘛?”

看着她锁骨上还未完全褪去的吻痕,他忍不住讥讽:“蚊子咬的?”

左宁后退一步,整理好衣领:“俞总找我就是要问这个?”

“昨天采访,不是还说没男朋友?那这个是谁咬的?金主?炮友?或者,你养的小狼狗?”

左宁冷笑一声:“跟你有关吗?”

俞浩南弯下腰,缓缓凑近她,眼神愈发阴鸷:“昨晚,我给了你拒绝的机会,我以为你是特别的,可惜,是我看错了。”

他的眼神让她没来由地惶恐,咬了咬牙,她又后退两步,假装镇定:“俞总,大家都在下面拍戏,工作的事情我们可以下去谈,您上来太久,下面的女主角会伤心的。”

“威胁我?”他轻笑一声,站直身子冷冷地俯视着她,“我要真想做什么,你以为下面那些人拦得了?”

他的话刚说完,左宁便转身往外跑,才踏出两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住,整个身子也被狠狠甩在沙发上。

“你要干什么?俞浩南你放开我!”

“别的男人可以上你,我为什么不能?”

左宁今天穿的是一条浅绿的棉麻连衣裙,胸前有一排透明纽扣,在他的大力拉扯下纽扣很快散落一地,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

她胸前的肌肤很白,两只乳在剧烈挣扎下不断摇晃,其中一边已露出片明显的乳晕,看得他忍不住喉头一紧。

“你混蛋,你放开我!”左宁抬脚要去踹他,却被他的长腿压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已从她裙底探了进去。

“俞浩南!”

秋逸白带着怒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下一瞬他已冲了过来,一把将俞浩南拉开。

身上的禁锢得以解除,左宁连忙坐起身,拉下裙子盖住双腿,可胸前的纽扣全被扯开了,她只能用双手紧紧拉着衣领。

一件带着温热气息的外套忽然披到她肩上,她抬起头,撞上的是高夏关切的目光。

高夏帮她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这才站直身子看着被秋逸白拉起的俞浩南,目光森冷:“怎么从来不缺女人的俞总,如今竟也会对女人用强了?”

俞浩南轻笑一声,拉了拉领带,视线又落回左宁身上:“昨天上你的男人,哪个?他?还是他?或者,两个一起?”

左宁定了定心神,冷冷地与他对视:“昨晚,我给过你答案了。”

“我也给过你拒绝的机会了,只可惜,这样的机会你没有第二次。”俞浩南扫了眼高夏和秋逸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左宁低着头,对面前的两个男人轻声说了句“多谢”。

秋逸白松了口气,在她身旁坐下:“不用担心,他的事我会处理。”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是剧组的编剧,这是我的职责。”

左宁点点头,看了眼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的高夏,将肩上的外套递还给他:“你赶紧下去拍戏吧,我会让小林去酒店给我拿衣服。”

高夏接过衣服,走到门边又顿住脚步:“有事打我电话,给你那个是私人号码,随时可以联系到我。”

“多谢。”

等人都走了,左宁才软下身子,静静靠在沙发上,认真回想着这些天的事。

她之前只了解过编剧在业内地位低,跟组编剧更是工作量大,又经常会因为剧本问题里外不是人。

这些她都想过怎样去克服,却唯独没想到,进组以后她面临的最大困难,居然是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跟她扯上纠葛的男人。

是因为这张脸,这副身子么?左宁站在镜子前,静静端详着自己。

她的容貌确实比别人突出一些,这一点她还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只是从前有家人尽心护着,而后来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家里写小说,没太接触过外面的人,所以也没惹过太大的麻烦,可这次面对的都是她无力抵抗的人,她的确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没有多传统的思想,不在意那张膜,也不介意这副身子和几个人上过床,但她不允许一切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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