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那人的时候,她正在沐浴,那人忽然破窗而入。
她惊讶地叫不出声,更不敢贸然起来让身体显露,便坐在浴桶中和来人对视。
那人身量颀长,却形容狼狈,沾了一身草木飞灰,低声道:“你是朱岳的外室?”
柔嘉心想,灯火朦胧,他估计是看错了自己和母亲,但是分说这个也无益,便沉默,就当作默认。
那人便道:“那你这个地方,想来不会有人来查探。”
柔嘉摇摇头,意思是不知道,毕竟这也不是朱岳自己家。谁知,她这个动作做完,远处便起了灯火,那人将窗户纸捅破,看了看外面:“我若架着你出去,他们会不会让路?”
柔嘉死命摇头。那人便若有所思道:“如此,那就只能冒犯了!”
柔嘉不知他何意,谁知他下一秒便也进了浴桶!水位登时上升,几乎漫过柔嘉的锁骨,那人道:“夫人,可得把我藏好了。”
柔嘉焉能不知,她如今赤身裸体地呆在浴桶里,若不藏好他,谁会相信这个男子和她没有关系?她若高声呼喊,又要被这男子拿住锁喉,生死不知,左右无法,倒不如实行包庇。
外头的人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她的丫鬟阿燕便开始敲门:“主子,外头有人要来查!”
柔嘉高声道:“可是,可是我这儿在沐浴呢!”
还未进人,那人的头整个儿露在上面,盯着她锁骨上的一颗红痣看,似乎想伸手摸一摸,柔嘉低眉瞪他。
阿燕便在外头高声道:“我们这儿是朱丞相的、的外院,你们擅自来查,问了丞相没有?信不信我明日禀告夫人,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在查逃犯,但是这可是朱大人的外院,哪有逃犯敢来?还是你们觉得我们家老爷窝藏逃犯呐!——行,要查,可以,我们这儿有两个老嬷嬷,让嬷嬷随我进去,这里头的贵人在沐浴,让你们瞧见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那人低声道:“夫人这个丫鬟倒是机灵。”
“我们这两个嬷嬷,那是大夫人朱梁氏的家养嬷嬷,你们是觉得梁家的嬷嬷也会偏私吗?嬷嬷,请!”便叩了叩门,柔嘉便应了一声:“进来吧!”
于是两个嬷嬷便闻声进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查。
柔嘉一边担心嬷嬷向浴桶这里看,一边还在应付浴桶下面的人。
那人潜入水底之后,并不安分。那浴桶不大,咫尺而已,两人如今算是紧紧相贴,那人又在她身下,似乎每次一动,都会碰到她的敏感之处。
柔嘉的精神高度紧张,两眼紧盯着嬷嬷的一举一动,而身下却有人作祟,那男子何其胆大妄为,在此命悬一线之际,竟还敢肆意动作,竟然伸出舌头,略略点了点她的花穴。
柔嘉哪里被人碰过那里,立刻又痒又热,双腿微微并拢。那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又多点了几下,竟有些像在舔舐。
柔嘉只觉得身下脸上两股热流乱窜,弄得她面飞红云。嬷嬷查探完床铺、橱柜等地,眼看也没有什么可藏人的地方了,便收手道:“既然无事,老奴就走了。”
柔嘉点头道:“多谢姑姑,姑姑慢走——”
说这话时,她下身竟然传来一点痛痒,竟然是那人猝不及防地用牙碾了一下花蒂,她不敢出声,只能攀住浴桶边缘,连声音都不稳了:“呃、啊——啊,我这儿不方便,阿燕,送姑姑。”
那阿燕便将两个姑姑请了出去,在外道:“两个嬷嬷已查了,没有别的,差爷们就此散了吧!”
灯火和喧扰远去,那人却没有立刻从水下浮起,柔嘉知道阿燕在外面守夜,便压着嗓子道:“这位、这位大人,他们已经走了,可以——啊!”
原来那人又在她穴口处重重一吮,连她都能听到一点闷闷的声音从水下传来。那男子越吮越急,手口并用,柔嘉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低地喘。
“啊…啊…不、不要!”她不敢大声,只能低而急促地呼吸,口上说着慢点,腿却悄悄抬起,露出了水面,挂在浴桶边缘,正是一个大张的姿势,显然沉溺其中了。
若此时有人来看,必然能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正中摆着一个浴桶,而一位妙龄女子,将一条腿挂在浴桶上,那水珠顺着她的脚掌往下滴落,洇了一滩水。
她修长的脖子向后仰,微微闭上眼,正是又痛苦又欢愉的样子。
紧接着,浴桶里便又露出一个人来,那人自水中慢慢直起身来,衣裳尽皆贴住皮肉,而手仍在水底,做着一些事。
柔嘉快被他弄得要死要活,只觉得身下源源不断地有热流涌出。那人又将脸贴在她的胸部,舌尖轻轻扫了一下她的乳首,含糊道:“再分开些。”
柔嘉什么被他一舔浑身战栗,哪还有什么理智在,当时便将一条腿往上抬了抬。那人看柔嘉如此情状,低声道:“夫人真是渴得紧。”
柔嘉迷迷糊糊之间,也想不起来反驳她。那男子显然以为她是久旱逢甘霖,断断想不到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会沉溺情事至此。
男子将她揽在怀里,手下一刻不停,浴桶里本身就有温水,柔嘉的穴口已经是泥泞不堪,手指一进一出之间,竟然还带着一声声闷响。柔嘉闭着眼睛,只当这男子是死物,嘴里呢喃着,快些,慢些,慢着的词,含糊不清,倒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男子微微一拧花蒂,三指齐入穴中反复翻搅,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整个房间都能听到。柔嘉本就因为沐浴起了一层薄汗,面若红云,那男子一时之间竟看痴了。又看见她秀眉拧紧,檀口微张,心知她要丢了。
果不其然,柔嘉向上挺了挺身子,浑身抽搐一阵,又重重落下,瘫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
“你喷了。”那男子将手从花穴里抽出,放到她口边,“尝尝?”
他原本只想调笑,谁知柔嘉竟真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像小猫舔食似的,一点一点地碰他的手指。
他眼神一沉,便将手指往里探了探,柔嘉便含住他的指节,唇下露出一点若贝的牙齿,倒是好风景。
许是跑得太久了,阿燕在外喊道:“小姐!好了么?”
如果是家生的奴婢,不管年龄喊小姐的也是有的,男子倒不以为奇,只低声道:“你那丫头叫你呢…快应。”
柔嘉便高声道:“马上!”阿燕应是。柔嘉被这么一叫,回了心智,一看自己的腿还光裸在外,仿佛在告诉自己方才有一场多激烈的情事似的,便赶紧收了回去。
那男子便低笑一声。柔嘉便道:“你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