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薇穿着裙子跨坐在岑明野腿上,岑明野的裤链刚刚被她拉开,两个人的私处都只有一层薄薄的遮挡。
两秒钟而已,岑明野就双手齐上,同时露出了阴茎,拨开辛薇的内裤。
火热的阴茎抵在辛薇缝隙上,她惊恐大叫:“等会!”
怎么回事,蒋语晗不是说这药只会让男的勃起,不会乱性吗。岑明野在做什么,为什么他双眸那么清明,却在做这么疯狂的事?
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推据,之前她出了那么多水,穴口都湿乎乎一片了,她就坐在他胯前,对准了位置,压住她的下盘,腰往前一挺,龟头就塞进去了。
“啊……”辛薇觉得穴口那圈肉撑得要裂开,疼得背都绷紧了。
龟头是靠蛮力闯进去的,湿成那样,岑明野觉得用把力怎么也能进去一半,可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阻力。
“怎么这么紧?没跟男人做过,也该自己用手插过吧?”
辛薇搭在岑明野肩上的手渐渐收紧,指甲隔着衣服狠狠掐紧肉里,她眉毛拧成一簇,汗水渗出来,泪水也挂在睫梢。
“别夹了,放松点,越紧张越疼。”
“你没醉,你也没中药。”辛薇愤恨地瞪视岑明野,说完便挣扎起来,只是岑明野眼疾手快,箍紧了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一番动作,让卡着粗壮龟头的穴口更是撕裂地疼,辛薇额头暴起青筋,她想起学校树下,他说的报酬,意识到这一举动他蓄谋已久,忍着眼泪痛骂:“我救了你!你不能恩将仇报!”
岑明野有了着力点,辛薇也有,她撑着沙发座往后逃窜。
“错了。”岑明野拽回她两腿,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汉难操打滚的逼,话糙理不糙,辛薇激烈的挣扎让他难以得逞。岑明野不紧不慢道:“是我故意让蒋语晗见到我的。”
辛薇怔了下,岑明野抓住机会,顶入肉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用力,就插得更深。
“疼……不要……”
无视辛薇的苦求,岑明野在紧致的肉穴中浅浅律动起来,声音仍然平静:“那些比猪还笨的人还真好控制。”
痛,阴道感觉要被生生扯成两片,两臂与双腿都因为疼和恐惧麻得失去抗争的力气,之前动情的水早就随着痛苦涌退,如今只有干涩和扯痛。
男人的阴茎在身体里,原来是这种感觉。为了融入蒋语晗她们而恶补黄片时,她也好奇过做爱是什么感觉,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阴唇,她想,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真的会爽到颤抖吗?
现在她知道男人的阴茎插入是什么感觉了,不爽,还疼。
可是好神奇,明明很疼,但这深入体内的极致的亲密接触,为什么让她有种莫名的感动。
岑明野停下来,俯身到她面前吻她,他柔软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搅动,湿黏的触感,异性的味道,辛薇全身酸软,小穴又有了麻痒的感觉,她被强奸犯吻湿了。
他离开她唇齿时,口水牵出了长长的丝,浅棕的眸子看着她,他轻轻笑了下,抬起她的屁股,向下用力一沉,尖锐的痛感传递到大脑,辛薇倒吸一口气,表情都变得狰狞。身下,几丝鲜血顺着臀线缓缓流下。
岑明野掀起辛薇的上衣,内衣推到胸脯纸上,舌头打着圈拨弄乳头。辛薇身体发起热,水越涌越多,岑明野却拔出阴茎了。
小穴被他撑开了,现在忽然没了填充,空虚得很,尤其是他还在舔她的乳头。
“你的血。”他站到她脑袋边,弯下身把沾了血丝的阴茎给她看,坚硬的肉棒上青筋根根突起,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辛薇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阴茎,几个月前,她在视频上看到这玩意都会羞得埋起头来。就是这个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和她的肉壁紧密贴合、摩擦,想到这,她歪过了头去。
“这次就不让你舔了,下次你要吃它。”岑明野说着回到她腿间,手把着龟头重重抵在她阴蒂头上揉捻,辛薇呻吟起来。
“什么感觉?”
辛薇不好意思说,更出于被强奸的羞耻感,不愿坦白自己很舒服,想要更多。
Say that you want me every day,她又想到那句歌词,欲望愈发蓬勃。
岑明野阴茎往下滑去,一捅到底,迅猛地抽插起来,身体才刚刚适应他粗硬的辛薇叫起来,肉棒的滚烫加上剧烈摩擦的滚烫,把她烧得要炸开,叫声破碎得像要断气。
终于他停下来,又转到充血的蜜豆上挤蹭碾揉。
更舒服了,里面也更空虚了。
“什么感觉?”他又问。
辛薇总是故意考不好,但她原本成绩很优秀,她很聪明,知道如果还不照实回答,他会故技重施,甚至折磨升级。
“舒服……”
“详细点。”
“怎么详细?”她要急哭了。
“舒服就够了?一直这样好不好?摇头什么意思?说出来。”
“不好。”辛薇瞥到岑明野不满的神情,赶紧补道:“里面空空的。”
“像刚才那么干你行吗?”
辛薇摇头,刚摇两下就意识到不够,又说:“外面也要,里面……轻一点……”
“什么轻一点?”
辛薇真的要哭了,她十六年的人生中从未如此耻辱过,作为一个被强奸的人,居然淫荡地和强奸犯说淫词浪语,还有了感觉。
她捂着脸,拨浪鼓似的摆头。
岑明野叹口气,如她所愿轻柔地抽插起来,指腹同时按揉她的阴蒂,隐忍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来。
“轻一点插,或者轻一点操,下次要这么说。”
我的确是被强奸了吧。辛薇躺在床上想。
岑明野射在里面了,出乐豪后他带她去买了事后药,还留给她一盒短效避孕药,交代她按说明服用。
“以后都不会戴套,不想吃紧急避孕药吃坏身体,就乖乖吃这个,记得吗?”他说。
精液作为证据还在体内,及时去报警,一切还来得及。
辛薇浏览网上针对受害者的救助信息,越看越奇怪。他们说,受害者会觉得自己很脏,反复清洗身体;他们说,受害者会非常恐慌,对周遭都充满不信任……可她没有感觉,非要说有,就是经历了最初的慌怕后,被人紧紧拥抱的满足感。
她又看了几篇自述,字字泣血,她相信她们遭受的折磨都是真实的,尽管她不能感同身受。有的人年少时被表亲或邻居猥亵,没有插入性行为,都笼罩上挥之不去的阴影负重前行。她被插入了,被捅裂处女膜,被射精,可她像个脑子坏掉的弱智,感觉不到痛。
有的人被伤害了,父母还要嫌她丢人。这些文字她看着都要疼得窒息,替她们疼,她想抱抱她们,像岑明野紧紧抱住她。不,这个比喻不好,岑明野是强奸犯,那些受害者会觉得受到侮辱。
可岑明野的拥抱真的让她暖和啊。
父母……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会心疼她吗,会愤怒吗,还是嫌她麻烦,丢人?
辛放和王惠荷,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
辛薇把房门拉开一条缝,望着沙发上看电视的母亲,幽魂似的飘到她面前。
“薇薇,有事?”
别露出这种关切的表情,很虚伪。
辛薇垂下头,小声开腔:“我被……”
强奸了。这三个她说不出口。说出来,岑明野会怎样,会被抓起来吗?还能再抱她吗?更可怕的是,如果辛放和王惠荷像网上那些垃圾父母一样把她当耻辱,禁止她传扬,她承受得了吗?他们已经很糟糕,不能再糟糕了。
“什么?”
“被蚊子咬了。”
王惠荷摇头叹气,目光回到电视连续剧上,拿起手机操作,“给你点钱,去楼下小卖部买个电蚊香。”
钱,他们总喜欢用钱打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