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墨一然醒过来没见着温喻迟,管家告诉他先生去公司了,要下午才回来。
他有些沮丧的坐在饭桌前,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管家在他身后笔直的站着,他实在没办法一个人坐在这里吃东西,跑回房间去了。
原本温馨的卧室突然可怖了起来,墙壁某处像一副睁着眼睛的人脸,他以前住的屋子就是这样,屋顶角落有一台摄像机,闪着红光盯着他,像是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
夜晚对他来说是漫长的,只能靠着自己用假阳一次次把自己送到高潮,直到乳汁喷出来才会累得睡过去。
早上醒来会有热水送进来,他只能用毛巾擦试身体,将昨晚自己射出来的淫乱东西擦干净。然后会有人给他打针,查看他的穴口,乳头。
他太害怕了,他想温喻迟,他缩在温喻迟怀里高潮仿佛是上一秒的事,男人的怀抱炽热,胸膛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到他额头,像是妈妈温柔的掌心。
男人身上有男性香水味,淡淡的,有点像薄荷。
“扣扣扣…”敲门声让墨一然惊醒,他跑去开门,门外却不是温喻迟,是昨天那位女老师。
萧蔷已经尽量放柔了语气,站在少年面前,“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老师,温喻迟也告诉过你了吧?”
萧蔷的气场太强了,冰冷的眼神让墨一然心脏一阵收缩,愣愣着点头。
一上午,墨一然什么都没学进去,萧蔷的语速好快,他在原来的地方整天只有性爱,萧蔷指着书教给他的,他全都看不懂…可又不敢说一声不字,就变成了。
萧蔷,“明白了吗?”
墨一然满脑子浆糊,“明白了。”
萧蔷顿时无语凝噎,她捂着额头叹息一声,她就知道自己不行,她一个金牌律师来给一个小孩子教书?温喻迟真的想的出来。摆摆手,“今天就到这里。”
墨一然知道自己搞砸了,双手绞着衣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萧蔷叹息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问题。”
温喻迟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萧蔷的电话,他摆摆手,耳边顿时安静下来。
萧蔷,“我没办法教他。”
温喻迟皱着眉头,“怎么回事?他不听话?”
“你让我一个学法的教他什么?”萧蔷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驱车离开别墅,“教他怎么和你辩论吗?”
温喻迟脑补墨一然哑着嗓子和他辩论的样子,顿时失笑,“…也可以啊。”
萧蔷挂了电话。
温喻迟点头示意会议继续,众人开始继续讨论,也不知道老板给谁打电话,心情好像好了点。
墨一然窝在床上,手里捧着笔记,上面好多字他都不认识,张了张嘴也没吐出一个音,倒是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午餐时间早就过了,管家敲过门叫他吃饭,他窝在被子里装死人,他实在没办法一个人吃饭。
磨蹭到浴室自己给自己灌了肠,肚子都被灌得大了一些,把自己从实验室里带来的粉色假阳塞进去,趴在浴缸里喘息。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本来就是很小的伤口,他的指尖摸着那皮质的项圈,就像是温喻迟在他身边一样。
肚子里本来就是空的,墨一然灌了两次洗了澡就回去床上躺着,乳尖已经冒出了白色的奶水,他拿纸轻轻的擦了。
窗边有车门关闭的声音,墨一然跳下床撩开窗帘,果然是温喻迟。
温喻迟把车钥匙递给管家,“他怎么样?”
管家颔首,“少爷一天都没吃东西。”
温喻迟瞥见桌子上满桌的菜,“让厨房热一下。”
温喻迟推开墨一然的房门,少年跪在床上看他,刚洗过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头发擦干。”他丢给他衣架上的毛巾。
少年拿毛巾用力的揉了几下,揉乱了头发,有几缕以非常怪异的姿势翘了起来。
温喻迟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墨一然还保持跪着的姿势吞了吞口水。
“过来给我吹头发。”
墨一然瞥见了他的腹肌,他昨天就…射在上面了,面色一红,拿起吹风机…他不会用。
“底下那个按键,按下去。”
墨一然站在床上,温喻迟坐在床边,他被风声吓了一跳,红着脸用双手抓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洗发水的香味飘进了他的鼻腔,他和温喻迟用的是同一种洗头水,甚至沐浴露都是一个,墨一然心里像开了花一样,恨不得现在就钻到他怀里。
温喻迟不经意的问,“今天没好好学习?”
墨一然低下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对不起。”
温喻迟只觉得头顶都快被吹熟了,拿过吹风机自己吹起来。
墨一然一时无措起来,他犯错了,会不会被退回去……
“先生…对不起。”温喻迟回头就看少年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把吹风机收好,拎着墨一然的项圈把他拽进怀里坐着,“衣服拎起来。”
墨一然连忙把奶头露出来,小小的奶头被男人的目光看得挺立起来,奶孔张开,被男人一口含住。
“啊……”猛烈的情欲让墨一然身体微微发抖,他用指尖堵着另一个奶孔防止奶流出来。
男人很快就把他的奶喝干了,面无表情的捏着他的后颈把他压在床上,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一手脱了他的裤子,看见湿淋淋的后穴,“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