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洗完澡出来,还在擦着头发呢,就瞄见书房门好像没关,她轻手轻脚地靠近门边。
书房里,男人低着头看文件,时不时在眼前的电脑上打些什么,手指在键盘上跳跃的弧光被谢棠尽收眼底,那真是很好看的一双手,骨节分明,不像她的,只是细瘦,没有男人的半点味道。
唔,翻文件的时候好看,低头沉思的时候也好看,就连皱眉的时候,也是好看的。
谢棠在门口心满意足地窝了一会儿,看见男人眉心的皱褶好像有越来越深的趋势,只默默下楼给他准备水果和热牛奶去了。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谢涵仰头靠在宽厚舒松的办公椅上闭目休息,双手也交叠停驻在了膝上。他放轻呼吸,等着她靠近。
好像她一来,整间屋子都盈满了她的味道,清淡又缥缈,淡淡的女人香。
瓷盘轻轻触底的声音,她特意呵热了手指,触在他额头上的手指温热一如往常。
好在指法还没有生疏,不枉她耗费心血苦学一场,只为了解开他紧锁的眉头。
他自下而上看她,手指被他紧扣着拉到胸前,眉眼被模糊的光影拉近,又远离。
那样的目光啊。
她又怎么能拒绝他呢。
瞳孔里是翻转的世界,是她俯身倾注的倒影。
禁果被他们舌尖甜蜜的津液润养,后又绽放于彼此的味蕾之上。还不够,那甜蜜的滋味,那放纵的吮吸,是那个人,要怎么才能够。
女人在他的臂弯中绽放,她像从天而降的天使,就这么跌落在他怀中。
她不该这么香的,她不该吻他的,不该,不该,就这么引诱他。
他只是卑鄙的掠夺者,连呼吸都不放过,让她求告无门,让她无力挣扎,让她放肆沉沦。
他予她的,当是爱情最好的模样。
她已是丰熟饱满的果实,被他捧在手里把玩,那盛不住的汁液滑落在颈间,他吻过去,舌头弹拨着她最为纤细敏感的神经,耳垂后藏着最迷人的一段香,被他寻到了,用滚烫的舌尖予她掠夺者的印记。
他终于舍得抬起身子,有些时候,退缩只是为了更好的进攻。
谢棠被他吻得身子一片酥麻,即使坐在他怀里,也要靠着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才能不滑下去,白嫩的藕臂也从衣袖中探出,甚是乖巧地圈住他的颈。
谢涵亲昵地蹭她鼻尖,仿佛在释放进攻的信号。
“:吃、吃水果呀,我削了好久呢。”
不是很高明的手法,但男人还是放松下来靠向椅背,只用眼神示意她。
谢棠在这个时候简直上道得不行,还带着凉意的水果就送到了他唇边,她可以称得上殷切的眼神看得他简直想笑,他到底还是把那块梨含在了嘴中。
下一秒梨的清润就在她舌尖绽开,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舌头,就着这姿势与她分食,清甜的汁液在不断从她口中渡过来,他贪婪地吮吸,直到那小小的舌尖再也榨不出一丝甘甜的滋味,脸上才显出餍足的神色。
谢涵好像特别热衷喂她,大手也从她睡衣的领口探进去,她刚刚洗了澡,这时可谓是方便了男人抓握那一团弹软,他故意把梨汁涂抹在乳果上,混着淡淡的乳香,生生把乳晕都嘬在口中,她被他这样吃着奶,身子怎么受得住,小手一个劲搂紧他,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在欲拒还迎,她一挤,那丰润的雪团就更加耸立,男人一只手就罩住了两只,放肆地用唇舌把玩。
到底还是要被玩下面,谢棠生不出反抗的心思,谢涵的力度强势又霸道,手指隔着绸裤揉着花唇,她穿的睡裙已被卷得高高的,就堆在奶团上面,男人特意调亮了光,暖黄的光给她奶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流动的光辉,手臂是垫在她腰后的,这时正好捻起那挺起来的小东西,她在灯下一晃腰,上下都被他把玩的样子,小裤上很快就洇出一道湿痕。
“:怎么,洗澡的水还没擦干净吗?”
他明明知道,却偏要问出来,她蜷缩在他怀里,被男人捉住小脚抬高了,灯下所有的反应都藏不住,谢涵隔着一层布料重重的刮着已经有点润的小肉珠,声音里有淡淡的凉意,
“:谁让你穿内裤的?”
谢棠只剩下后悔的份,男人在家的时候,他从不准她穿内衣内裤,她刚开始别扭极了,谢涵说要穿也行,那一整天她都被男人困在各种地方,用尽各种手段让她高潮,浴室里,阳台上,还有他现在坐的这把椅子上,每条裤子都湿得透透的,她要求男人好久才给换,换上不久就又被喷湿了,她记的清清楚楚,那是她第一次潮吹,就在他舌尖和手指的折磨下,那天她泄得都快虚脱了,男人才停下,也是这么淡淡的问她还要不要穿的,她哭着摇头,再也不敢了,甚至在谢涵手指探进来的时候,还要自己扒住花唇往两边分开。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先自己把衣服脱了,她就站在男人双腿之间,没了衣物的遮挡,从他大腿上传来的热量不断提醒她,这具身体里随时会爆发的能量。
奶白的乳晃着,不论是精致的锁骨还是到腰间骤然泄落的曲线,无一不在显示造物主对她的钟爱,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连抬手都像是受到女神缪斯的指引,美得惊心动魄。
这样明黄的灯光下,她轻轻褪下内裤,但只被脱到股间就被止住了,谢涵挑断了她内裤上粘连的银丝,特意抬到她面前,问她这是什么,
“:下...下面的水。”她答得小小声。
“:谁的?”
她无法,小手按着湿乎乎的阴唇往两边分,让男人把鼓鼓的小珍珠和两片还在翕动着的小阴唇看了个透,才咬着唇说到,
“这、这里的,棠棠的下面。”
还算乖,谢涵把那小珍珠挑出来玩,玩到她腰都直不住,水在小内裤上泄了一小滩才住了手,她往下脱的时候必然要弯腰,这就相当于把两只奶送到了男人手里,谢涵不跟她客气,她一面要抵御着奶子上传来的快感,一边还把掉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递给男人。
她已经身无寸缕,但男人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这巨大的落差生出直逼上脸的羞耻感,男人让她坐在他书桌上,这是他办公的地方,但她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脚踝紧贴着大腿根,双腿尽量张开到最大,把底下那张从刚刚起就在流口水的小嘴张开来,绸裤在男人手中揉作一团,就抵在那湿润的花瓣中央。
这次,他要她自己吃进去。
作者有话说:我今天开不动了,明天要弄很多事情,可能更也可能不更,不过一般来说我是不会卡肉章的。另,我们涵哥,历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