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微微亮,朝夕院里下人进进出出,轻手轻脚的走动,偶尔目光滑过大门紧闭的卧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移开。
罗账内隐约泄进朦胧的光线,戚笈卿眉头微蹙,动了动手指,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扣在一个宽阔的胸膛前,薄薄的肌肉蛰伏在光滑柔软的皮肤下,两点红豆点缀其上,看上去又硬又红。
戚笈卿一时甚是迷糊,移开目光,却对上一双审视意味的狭长黑眸,眸光清明,显然是在她之前已经醒来。
“昨夜你晕过去了。”俞朝谨扫到戚笈卿眼里夹杂的一丝尚未褪去迷茫,破天荒的好心解释了一句,眸中意味深长。
戚笈卿额角发涨,脑中尽是昨夜两人交叠在一起的画面,以及后面她忍不住求饶的场景。她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身体却突然僵住,身下两人连结的地方,埋在她身体里的巨兽突然苏醒,在她体内昂首挺胸。戚笈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个怔神重新跌回俞朝谨的怀里。
俞朝谨顺势搂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直撞进去,眸中晦暗不明,语气苛责:“怎么还咬我?”
戚笈卿被撞得浑身酸软,闻言目光下意识的往他脖颈和胸膛看去,赤裸的皮肤光滑一片,纹理分明,一丝痕迹都没有。反观她自己的身体,青紫红痕一片,她平白无故被诬陷,不由气结:“我什么时候咬你了?”
俞朝谨将身下的昂扬从她身体里缓慢抽出来,肉棒经过一夜的浸润,透红透亮,拔出来时发出‘咕叽’的声响,他抵着穴口重新埋进去,圆润的龟头撑开紧致的甬道,肉壁不停的蠕动吸允,含着肉棒不肯松口。
俞朝谨意有所指的缓慢抽插,让花穴里的软肉一次次吸附着他的巨根。
戚笈卿反应过来,浑身的皮肤羞耻得泛着红晕,她双眼瞪圆,气得胸口发疼,黑着脸骂:“你无耻!”
“呵……”俞朝谨冷哼着,劲腰挺身,一插到底,力气大到几乎连根部底下的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塞进去。
戚笈卿眼前登时一片空白,身上泌出一层汗,她的小穴昨夜就被弄的红肿,一夜始终含着俞朝谨的肉根,肿胀未消,敏感脆弱,现下随着俞朝谨的动作,疼痛中却升起了隐秘的欢愉。她一时不知该拒绝还是迎合。
就在俞朝谨狭长的冷眸中染上欲望之时,小厮在门外扣了一下门,小心翼翼道:“郡马爷,该去上早朝了。”
戚笈卿松了口气,无力的去推伏在她身上的胸膛:“你起来。”
俞朝谨的兴致被打断,脸色骤冷,动作停了许久后,才将自己从戚笈卿身体里抽出来,一言未发径直披着衣袍去了偏房。
戚笈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满是欢爱痕迹的胴体,盯着俞朝谨离去的方向,额头胀痛,她和他之间,又多了一笔糊涂账。
受前朝女帝的影响,大邺朝民风开放,女子可为仕。男女婚嫁之前来往自由,女子即便是破了身子,只要名声好,照样能嫁个好人家。京城里尚且如此,边关民风更甚。西潼关便有许多将士,每次打完仗回来后,拉着自己的姑娘当众亲热。耳濡目染,戚笈卿对这种事其实看得不是很重,毕竟总归她也是爽到了。
只是发生关系后,有些事情便会变得不一样,她很难将自己置身事外。原本府里的五位郡马爷,她是一个都不想招惹的,可如今……戚笈卿头疼的叹口气,怎么从一开始就脱缰了呢。
过了一会,偏房水声渐停,俞朝谨换了一身麒麟朝服,手里勾着一条玄色腰带,他掀起罗账,弯腰进来。
戚笈卿将自己裹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双杏眼,见他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眼里露出不解。
俞朝谨隔着被褥往她弓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并未立即拿开,不轻不重的揉着,语气不容拒绝:“起来,替我束腰。”
戚笈卿噎住,头一次觉得俞朝谨或许这几年真的像外面所说的那样,变得冷血又无情。她语气很冲的拒绝,里头夹杂了些憋屈:“我没穿衣服,怎么给你束?”
俞朝谨闻言隔着被褥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眉尾上挑,甚是放肆:“如何不行?”
正在二人僵持之时,门外又被扣响,传来战战兢兢的催促声。
“也罢。”
俞朝谨皱了一下眉,像是放弃了,转而抬手去解腰间的衣扣,“今日不去了。”
戚笈卿一口气还没吐出去,便又吸回去,她见俞朝谨动作不停,彻底慌了,连忙坐起身,按住他的手,急道:“不行!”
开玩笑,今日俞朝谨不去早朝,明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啧。”俞朝谨顺着戚笈卿的力道停下动作,目光落在被褥滑落后她胸前乍泄的春光,似笑非笑的吐出单字。
戚笈卿向来不是什么扭捏的人,扯了两下被褥都还是滑下去,索性赤身裸体的跪在榻上,攥着腰带环过俞朝谨的腰身,一对满是咬痕的丰乳压在了他的腰腹上,冰凉的衣料叫她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俞朝谨眸间微沉,伸手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更紧密的贴在他身上。
戚笈卿一开始还在挣扎,双乳贴着他腹间的衣料不自觉的磨蹭,过了一会,她身体微僵,忽然不动了。
一根上翘的硬物隔着衣料杵进她的乳间,灼热的胸口发烫。
“算了,饶过你。”俞朝谨嘲弄轻笑,手滑到她的侧脸,两指掐着她的腮肉推开她, 从她手里抽出腰带,自顾自扣上,随后扯过被褥一股脑蒙住她。
隔着一层阻碍他的声音雾蒙蒙的,有些听不清:“最好找顾岺尘拿些消肿的药,不然你受不住。”
等到戚笈卿从被褥里扒拉出来时,屋里空荡荡的,俞朝谨已经不在了。
“郡主,您别忘了,今日还要去兵部交接呢,您都拖了两天了,不能再拖了。”
日上三竿,外头春光灿烂,浑身散架的戚笈卿在门外雁箩的再三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起身沐浴,洗漱完毕后,她换上一身浅黄色束袖散花裙,坐在铜镜前,不耐烦的拿脂粉往脖颈间露出的红痕涂抹。
雁箩正在为她梳头,一头青丝挑了数缕,发根处用彩色长绳细细编成数条小辫,统分成两股,发尾在肩头散开。她瞧见戚笈卿的神色,劝道:“郡主,您待会让奴婢来罢,您东抹一块西蹭一块,也不是回事。”
戚笈卿手指一顿,索性将脂粉丢到一边,想起一事:“圣上如今不再京城,是谁替圣上主持早朝?”
“是二皇子,奴婢打听到这些年凡是圣上出行,都是二皇子代为监国,已经成了惯例呢。”雁箩梳好发一边拿起帕子将戚笈卿脖颈上的脂粉全抹了一边回道。
戚笈卿恍然:“倒不出我所料,傅冉曾说,储君之位恐怕会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之间出一个,这么看,二皇子的赢面大些。”
雁箩替戚笈卿遮掩掉脖间痕迹,正欲拿口脂,瞧见戚笈卿抗拒的神色,无奈的放下,拿起一个盛着玫瑰花露的瓷瓶,递给她,“郡主,您好歹沾些润润唇罢,不知怎的,奴婢今日瞧着有些发干。”
戚笈卿脑中忽然飘回昨夜,俞朝谨压着她操弄,忽然伸手往下面摸了一把,在她耳边嘲笑:“收着些罢,真怕你流干了。”
她蓦地脸颊发热,清了清嗓子,“行了,你先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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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新男主出场
快猜猜是哪个
兴奋得搓手手
看到宝贝们担心我会坑,嗯……这次回来就是下定决心要写完的,只能说以后如果真的没时间的话会更的慢(尽量不坑,小声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