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hp]光·限定番外--榭寄生下的吻(弗舒)·四(分歧一)

正文 [hp]光·限定番外--榭寄生下的吻(弗舒)·四(分歧一)

第四章(分歧一)

我在中国呆了一个月,第一次感觉生活是如此的惬意。

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我只负责吃喝玩乐,让自己开开心心。

这才是人生啊。我之前过得那是什么玩意儿。

如果不是因为太悠哉闲的没事干需要忆忆苦思思甜的话,我真的要把当年和邓布利多那个死老头的约定给忘干净了。

死老头死老头死老头!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和弗雷德……

我怎么又想起他了。算了。

我还是先回学校吧。也是开学的日子了。

放假也直接来中国吧。然后再直接回学校。

这样大概也不会有碰见他的机会。

就这么定吧。

我本来还在想到了对角巷要怎么小心翼翼的保证绝对不被弗雷德撞见,结果这边出了魔法部那边就被院长逮到了,揪着我就是好一顿教训,然后直接拎着我回了霍格沃兹。

“……”

算了。这一顿训也算挨得值。毕竟保证了我绝对不会被弗雷德捉住……

……我以后不会再瞎许愿了。真的。

就这样,我开始了正式做校长助理的日子。如我所想的很艰难,一点也不好干。

那对食死徒兄妹的打量眼神就跟毛毛虫一样,恶心的要命。我还得做出对教授的痴迷模样,好在看见他比我还膈应我就开心一点了。

学生那边呢?我当天在晚宴上露了脸,这边离席那边就遇上了个狠角色。

金妮·韦斯莱。

吃饭的时候她飘来的打量眼神就让我很怵了,吃完饭要跑扭头就听见了她的声音。

“舒曼。”

“……你好呀,韦斯莱小姐。”我挤出微笑,“晚餐吃得好吗?希望您晚上也能做个好梦,晚安,再见!”

“金妮。”她并不吃我那一套,微笑的纠正我,“我们上学期不是说好了。”

“……金妮。”

她满意的点头,接着就冲我扔出要人命的炸弹:“弗雷德疯狂的找了你一个假期。”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我就写信告诉他你确实回霍格沃兹了。”金妮淡淡道,逼得我立刻转身诚恳的哀求她:“别!”

她挑眉的模样和弗雷德还挺像,“我可以不参合你们的事情,尽管我依旧保留希望你当我嫂子的这一态度。”

“……呃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讪笑,金妮认真的盯着我,“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是和他们一伙的吗?”

“……我和校长是一伙的。”我无奈的松了口,“所有。”

金妮没在说话,仍是认真的打量了我一会儿,才点点头,“晚安,舒曼。”

我松了口气,也微笑回道:“晚安,金妮。”

这大概算是……答应了我?不会写信告诉弗雷德我在这里并且帮我瞒住他?

虽然弗雷德退学了……但我敢打包票只要他想回来这里绝对不出一天我就能在经过哪个走廊的时候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拽进黑暗的密道里。

大概很多很多年后哪个喜欢探索密道的学生就能偶然发现一具可怜的白骨吧。

要命。我真的暂时还不想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开始了枯燥无味机械重复又不失刺激的工作。

简单说来,就是在吃每一顿饭的时候坚持用痴迷的眼神盯着斯内普教授看,直到有一个食死徒笑嘻嘻的出言调侃或者看见教授袖子里抖出来的魔杖。

然后开始在走廊里四处奔波,看看哪里正有不要命的兔崽子们主动挑衅食死徒要被惩罚过去抢先关一个不痛不痒的禁闭或者长长长长的检查。

希望他们能把时间都花费在写检讨上。不要有这么多充沛的精力。

或者看看有没有哪些可怜的小崽子们倒霉催的路过正好被磕了药似的想找事的食死徒逮到,赶快上前解救。

感觉我的口才都要被练出来了。

这种日子真的好辛苦我一点都不想干(⚭-⚭ )我好想赶快放假回中国继续过那种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的浪荡生活……

人间不值得(′へ`、)

我都感觉要把性命花在那些学生上了,而且说起来我明明是刚刚毕业的学姐……他们居然还能分出人来挑衅我。

我灵活的躲过一个恶咒,刚想扭过身叉腰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每个人给我写一本辞海那么厚的检讨出来,就听见了指甲挂划玻璃那样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发自内心的恶心的嗓音。

日哦。那对食死徒兄妹过来了。还指桑骂槐的讽刺我,还说要教我如何教育学生。我还得保护刚刚攻击我的混球学弟(⚭-⚭ )

人间不值得!!!

你们这群眼瞎的!!!

好说歹说才把那对瘟神送走,一想到刚刚他们露出的恶意表情以及想对我用钻心剜骨很久了的暗示我就起鸡皮疙瘩,结果身后还传来那群混账继续呸我的声音。

我当年真是昏了头答应邓布利多那个死老头……

“辞海那么厚的检查!”我转过身愤怒的冲他们比划道,“每个人都给我写……”

大概是气血上涌的太急太狠了,我眼前突然一阵阵发黑,就算指甲直接掐进肉里也没有办法让我神志清醒一些。

我微微后退几步倚在走廊的墙壁上,突然听见了金妮的声音。

“舒曼?”

我松了口气,放心的陷入了黑暗。

再睁眼就是高高的医疗翼的天花板,一偏头就是一脸复杂盯着我看的金妮。

我眨眨眼,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你把我送过来的吗?”我冲她微笑,“谢……”

“我已经给弗雷德写信了。”金妮打断我,让我的笑容成功的僵硬在了脸上,“这种事情我没法瞒他。他有权利知道。”

“什么?”我表示十分难以理解,震惊的有点愤怒,“我……被学生气晕吗?这种事情和弗雷德有什么关系?”

“你情绪最好保持在一个稳定值。”这次打断我的是庞弗雷夫人,她皱着眉非常严肃的跟我说,还递给我一瓶魔药,接着在我旁边坐下来一副语重心长要和我好好谈谈的模样。

“因为你前期的重大疏忽,身体和精神的紧绷和劳累……已经有了流产的先兆。”

我手一歪,难喝至极的魔药差点洒我一身。

????????

她刚刚说什么?????我今天晕倒是因为耳朵突然出问题了吗????

她说的是英语吗?为什么我好像听不懂了???

流产???什么意思???

我求助般的看向金妮,她叹息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给妈妈写信了。她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弗雷德的,放心。不管你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们都站在你这边。”

???????

这个世界怎么了?南北极颠倒了吗?还是我现在正在做噩梦?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即使已经在医疗翼躺了一整天,听有空就来的庞弗雷夫人的孕期常识也听了一整天,现在我已经要拿着几瓶药撵出院了,我还是坚信自己在做噩梦。

我???怀孕了???

怀了弗雷德的孩子?就……就那一晚上?

而、而且……金妮已经写信同时告诉了弗雷德和莫丽?

疯了吧(iДi)这个世界是要诚心整死我吗?不给我留一点活路?

弗雷德会过来抓我吗?然后再拽着我去打胎?还是决定只要孩子,然后给我五百万让我滚?

啊后面的应该是垃圾小说里的情节,他根本不可能给我五百万。

孩子应该也不会要吧……现在他都没到二十,多的是机会和别人生孩子。干嘛要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生的孩子……平白看着恶心……

所以还是会过来抓着我……

(ʘдʘ╬)

真的有手伸过来抓我了!真的把我拽进了黑黢黢的密道里!

真的是弗雷德!

天呐‼(•'╻'• ۶)۶

我十分惊恐的瞪圆了眼睛,震惊的盯着他。

弗雷德倒是完全没在意我的表情,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细细的打量着我,然后俯下身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的怀里很温暖,心跳很有力,鼻间嗅到的是眷恋的柠檬香气。

我的力气好像也都消失了,连站立都站不稳,身体越发的软,好像要紧紧黏在他的身上。

“弗雷德……”

他的名字就那么轻易的从嘴边溜了出去,没有一点防备,绵绵软软还带着娇气的哭腔。我吸着鼻子,居然没有一点尴尬想倒带的情绪,好像我就是想这样喊他。

也许我真的就是想这样喊他。

弗雷德嗯了一声,手又抚上我的脸颊,“小青蛇……”他抵住我的额头,深深的凝视着我的眼睛,“不要只是喜欢过我……好不好?”

我没想到金妮会把这句话也说给他,又惊讶于他放软偏向撒娇的语气,一时有些无措。

他抚摸着我的脸,试探的撞了撞我的鼻尖,小心翼翼的又重复了一遍,“好不好?”

我突然想到了第二天早上就寄过来的十几封信,又想到了金妮那句“他疯狂找了你一个假期”,眼眶突然有些酸痛,伸手覆住了他的那只手。

弗雷德眼睛亮起来,他慢慢的侧过头,轻轻吻住了我。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好。”

……

尽管怀孕了,尽管这个工作枯燥无聊又危险,但舒曼还是得做下去。

毕竟当年年少无知签得是魔法合同。

不过也有好的地方。就是在金妮的领导下,那群学生找麻烦的次数终于大大降低,这就等于是大大降低了舒曼的工作量。这让她好好松了口气。

还有就是这个孩子也非常乖。除去之前不知道他(她)的存在险些流产之外,他(她)再没让舒曼和弗雷德担心受怕过。舒曼的孕期反应也很微弱,并没有多少。这也使得前几个月安全度过,没让任何一个食死徒察觉到哪里不妥。

不过等到了四个月的时候,舒曼就开始了提前休假。让弗雷德接回了陋居。

毕竟这个月份就不再是能用长胖这种理由遮掩得掉的……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这是怀孕了。

再在霍格沃兹待下去反而会引起那对食死徒兄妹的怀疑。毕竟她的人设是痴恋斯内普不是吗?

要么人设崩塌要么……宣称孩子是斯内普的?

那弗雷德不气疯才怪,而且斯内普的追随者和斯内普孩子的母亲的分量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前者完全不需要在意,后者……可就不一定了。被当做人质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舒曼干脆就回来了。霍格沃兹那边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她也算又过上了之前想要的……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吃喝玩乐的日子,只要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就是上天也有人给她搬梯子。

终于到了要生产的那一天,原本听话乖巧的宝宝似乎就是把大招憋到了出生这一刻。

难产了。

舒曼尖叫的嗓子都哑掉了,光疼晕过去都昏了三四回,又很快被魔咒唤醒。弗雷德在旁边焦急的握着她的手,就算是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手背,血珠正不断渗出也没能得到他的一点关注。

他只是心疼紧张的望着她,听着她的声声哭叫嗓眼儿发紧,眼眶酸痛的要落下泪来。

情况愈发不妙。

“小青蛇,舒曼……”他哽咽的唤她,“你不要离开我……”

舒曼原本又要痛得晕过去,却不知怎么听见了他的声音,睁开眼睛虚弱的望向他。

“弗……啊!弗雷……德……我……现在……说实话……”她极其艰难的说,汗珠从额上滚下来和眼泪混到一块儿,连控制不住的尖叫都很虚弱。

弗雷德往前倾了倾,好让她说话省力再一些。

“你……啊!”她的气音断断续续,极其微弱,“你……还……恨我吗?”

他猛的一颤,舒曼轻飘飘的嗓音却像一块沉重的巨石猛的砸在了他的心上。砸得他欲落下泪来。

弗雷德望向舒曼,望着她迸起青筋的额头,望着她滚滚而下的汗珠,望着她惨白而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同样颜色还干裂起皮的嘴唇。

望着她此刻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狰狞,第一次和“漂亮”毫不沾边的面容。

他的嘴唇哆嗦着,有一滴眼泪缓缓滚下。

“我爱你。”

于是舒曼又看了他一眼,抓着他的手一紧,又松。她又晕过去了。

但好在只是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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