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垃圾场--酒吧 不好意思给您弄湿了(BL)

正文 垃圾场--酒吧 不好意思给您弄湿了(BL)

看电视的时候听到这句“不好意思给您弄湿了”

攻:秦辛 受:陆屿

陆屿不经常出没x酒吧,只是偶尔会来喝一杯,然后离开。纵然这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同性恋酒吧,他来这儿也不是为了抒发自己内心的欲望或者经年累月的寂寞。

他不是为了人类原始的欲望,他仅仅是来喝一杯酒。

秦辛却经常来,单单只是为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秦辛大方,会撩人,会玩,活儿又好,店里很多人都认识他。这里,毕竟老主顾多。

秦辛进来的时候,好几的人都看见了他,熟稔地朝他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秦辛扯开了嘴角,锐利的眼神似猎鹰般扫视了起来,眨眼的功夫就朝门口那个身着白衬衫的男孩吹了一声口哨。昏暗的环境让人瞧不清楚男孩的反应,可忽明忽灭的灯光扫在男孩的脸上,人人都生出了错觉。

也就说这同样的白衬衫,秦辛穿得浪荡下流,扣儿从来不扣满,反而低得下流,恨不得低到肚脐眼儿。脖颈线和精巧的锁骨勾人命的模样敞着。袖子要卷不卷,露出精壮的手臂,肌肉线条流利而富有光泽,随着主人的手臂运动时时喷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人家都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甚至干净中透着股纯情的劲儿,就好比那个门口的男孩,偏偏秦辛就穿得这么邪气凛然,肉欲喷张。

秦辛管调酒师要了一杯酒后又开始搜寻起猎物来,看见陆屿毫不意外。陆屿生得好看,朗眉星目,出众却不出挑。秦辛的眼神火辣辣的盯着陆屿,那人依旧只是撑着下颔,有一搭没一搭的酌着酒,分明知道有人眼神炽热地盯着他,就是不理别人的清高模样。

本来陆屿就不是为了性来这儿,不理会秦辛的眼神正常得很。偏偏在秦辛眼里成了一种欲擒故纵。秦辛理所当然地走了过去,眼神更加直接而大胆地瞧着陆屿。

先受不住的是陆屿:“先生,有事不妨直说。”陆屿的声音不大,清清凉凉的,溜进秦辛的耳朵时就像夏日夜晚的晚风,舒缓得仿佛能够抚平心伤。

秦辛眼光一亮,嘴角扯得更大:“直说怕您不给答应,您说怎么办?”

“您先讲,”陆屿呷了口酒,继续道:“讲完我才能判断。”

秦辛突然靠近了陆屿,凑近了陆屿的耳朵,压低了声音缓缓地说:“您的喉结可真好看,吞东西的时候尤其性感。”说完,秦辛也不退回原位,就这么在陆屿的耳边一呼一吸。

陆屿觉得耳边的空气随着秦辛的吸气都消失殆尽,他的耳根子就像身处极地冰川,紧接着全身都想要战栗;随着他的呼气空气仿佛又全都返来,带着热带赤道的潮湿温热的风,吹红了他的耳和脸。

陆屿刚刚想推开秦辛的时候,秦辛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陆屿的耳廓。秦辛的舌头柔软湿热,顺着陆屿的耳朵一点一点儿地勾勒描摩,在耳朵洞边不停地打着旋儿,淫靡的口水留在耳洞边上闪着晶亮晶亮的光。灵巧的舌头甚至一下一下地顶进又抽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试图挤进那小小的耳洞。

这感觉来得太突然,太直接也太鲜明。陆屿禁不住颤抖起来。

秦辛含住陆屿的耳垂时,陆屿抖得更加厉害。秦辛温暖潮湿的口腔就像某种动物的巢穴,牙齿轻轻地咬噬又像是猫科动物的轻搔,又疼又痒,又不疼又不痒。 “先......生!”陆屿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衫,颤着音,留着最后一丝清醒,“您......这样......做......似乎......似乎有所......不妥!”

秦辛听之不理,嘴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又流连在陆屿的喉结处。终于亲的陆屿的嘴角流出了压抑的唔唔声,秦辛一手握住陆屿的下巴,掰了过来,毫不犹豫地吻上去,吞下那撩人的闷哼声,一手转动椅子,将陆屿的身体转正,双腿往陆屿的腿间挤,逼迫着陆屿将腿打开。

秦辛吻得又急又狠,压根儿不给陆屿喘息的机会。他就像个妖精,试图吸尽身下这位成年男子的所有精气。陆屿的身体往后仰得越来越多,秦辛也随着陆屿越来越往下弯着身子。陆屿觉得自己的腰仿佛要支撑不住,仰面栽下去的时候,不得已将手攀上了秦辛的肩膀。

目的达到,秦辛暗笑,胡乱卷着陆屿的舌头纠缠嬉戏,不住地用自己的舌头扫过陆屿的上鄂,末了又捉着陆屿的唇又啃又咬,一点一点地将陆屿情难自禁溢出嘴外的津液收进口中。

陆屿觉得自己要因为这一吻而窒息的时候,秦辛放开了他的唇。陆屿极庆幸秦辛能够停下来,因为一个吻而断气确实挺丢人的。陆屿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还来不及与秦辛说上一句话,秦辛又压低了身子向陆屿倾了过来。

“啊!......嗯......嗯......”陆屿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衬衣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

秦辛却是兴奋极了,他刚刚放开陆屿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陆屿衬衫下的光景。酒吧里灯光昏暗,陆屿却白得发亮般,刺着秦辛的眼睛和心。秦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留下点什么东西在那里的欲望。秦辛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一手拨开陆屿的衬衫,一手抚上陆屿的腰,嘴直接就亲上了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微微颤抖挺立的乳尖儿。秦辛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地咬,忽然又怕咬疼了陆屿,用舌头轻舔,潮湿的舌头带着唾液,轻轻地舔着那越来越挺翘的乳尖,就像是母兽为小兽舔舐伤口般,又小心翼翼,又百般疼爱。

陆屿一手搭在秦辛的肩上,一手紧紧地插入秦辛的头发中,用力想要将秦辛的头移开,人却不由自主地将胸往秦辛的口中送。腰支随着秦辛不停撩拨轻掐的手难耐地扭动。

秦辛吻够了一边的乳头,又转向另一边,直到两边都又红又肿,口水渍遍布整个胸口,他才停了下来。

舒畅欢愉的感觉戛然而止,陆屿不禁有些失落。抬头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秦辛抓起他的手带着他不知道就要往哪儿走。

秦辛拉着陆屿的手,快速地穿过酒吧走廊和角落阴影里互相接吻的人群。陆屿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走向哪里,想要挣开秦辛的手,无奈发现秦辛握得太紧,他挣了几下都挣不脱。

“到底要去哪…… 啊!”不知道走过第几个转角,不知道第几次被撞倒,和被人摸到了胸口。

秦辛不说话,蓦地停了下来。陆屿来不及刹车,直直地撞到了秦辛身上。陆屿吃痛嗷了一声,仰起头以为秦辛要回答自己的问题。这里是酒吧的走廊,光线暗得暧昧。可当他们每走过一个转角,总有那些在角落里打得火热的人,抬起低垂的眼眸,露骨的眼神直到陆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才收回。

这里是酒吧,有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眼神,秦辛当然清楚得很。

秦辛拧了拧眉, 随后又扯开了嘴角,用手将陆屿敞开的衬衣拢过来,“怎么,您害怕了?”话音刚讫,秦辛掐着陆屿的腰,双臂用力猝不及防将陆屿抱到自己的怀里,甚至不给陆屿反应的时间,急急地往前走。

没走两步陆屿就开始推秦辛的胸口。“先别急着挣扎,过道里暗,会摔跤,”秦辛早知道他什么意图,“省着点力气,一会再用。”还没等陆屿给出回答,秦辛长腿一伸,毫不费力地踹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房间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唯一一扇窗都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只有微弱的城市的霓虹从那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里透进来。陆屿闭上眼睛试图适应一下黑暗,背脊上却突然一疼。

秦辛将陆屿压上门板,左手锁上门锁。在陆屿睁开眼睛之前吻了上去。

早先在吧台的时候,秦辛的吻中规中矩,就像大多数在酒吧心怀鬼胎的人一样,满是挑逗却又有一种公共场合不好过分的假矜持。陆屿和他接吻,只觉得是一种调情。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欢愉,又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尺度。可是现在,秦辛每搅一次陆屿的舌头,他都只觉得色情。秦辛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和他做。

秦辛一边吻,一边用手握住了陆屿的分身上下套弄起来。秦辛的手掌宽大,指节分明,包裹着陆屿的分身又温暖又刺激。何况秦辛有意讨好陆屿。秦辛的手走到哪里,陆屿呜呜哼着流出唾液却叫不出来,秦辛就顶着陆屿的上颚不住地扫,手停留在那个位置加速上下抽动。如此重复,陆屿就交代在秦辛的手里。高潮来得突然,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传出来,顺着交缠的舌头,又传进了秦辛的嗓子里。

秦辛分开陆屿的舌头,若有若无的唾液从陆屿的唇间滑落。陆屿大口大口喘着气,尽管他已经在接吻的途中用鼻子去呼吸,他还是有一种要窒息的错觉,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要消失殆尽。

“给您弄湿了,”秦辛不知何时已经蹲下,视线与小陆屿持平,“我来给您舔干净。”秦辛自顾自地说,语气正儿八经。没等陆屿反应过来,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小陆屿身上的精液舔掉。陆屿才刚刚经历了高潮,秦辛的舌头刚刚碰上陆屿的分身,陆屿浑身一颤,小陆屿又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第一次?”秦辛握着小陆屿上下摩挲,另一只手缓慢流连在陆屿的臀部,换着花样捏着那里的肉。

“不是。”

“怕不怕疼?”

“怕…….”啊!秦辛的手突然插进去,甬道里又干又涩,陆屿吃疼,刚刚起立的小陆屿立马又焉了下去。秦辛赶忙又衔起陆屿的分身,含着龟头,手指上下撸动起来。秦辛一边含一边视线上扬观察着陆屿的反应。陆屿舒服,心跟着自己的欲望走,胯跟着秦辛的嘴巴走。从上往下看,可以看见秦辛的嘴吞吐着他的阴茎一进一出,渍渍的水声清晰刺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本来房间很黑,陆屿几乎看不见秦辛的整张脸,可是秦辛的眼神像是在放光一样,像极了捕猎的肉食动物,眼神里都是势在必得的兴奋和危险。

说起来,陆屿并没有享受过很多次口活。先是他自己有点排斥,其次是从前的伴侣也没有要求过他。所以很快陆屿就又在秦辛的嘴里射出来。在他高潮失神,看着自己的精液就这么下流地从秦辛的嘴巴里流出来的瞬间,甚至来不及考虑秦辛是否是故意而为之的瞬间,秦辛将甬道里扩张的手指换成了三只。

高潮过后,陆屿身体更加敏感,肠道里逐渐分泌了供润滑的液体。秦辛的手指四处顶四处找,不停地搔着让陆屿腿打抖的那一点。秦辛已经慢慢站起来,手抚上陆屿的胸膛,揉捏着他的乳头。陆屿咬着唇偏过头,又偏回来,“去床上。”

“好!”秦辛退出自己的手指,二话不说架起陆屿的腿到自己腰上。陆屿身下没了受力点,慌忙之中只能将手环上秦辛的肩膀。已经渐渐分泌液体的甬道甚至没来得及适应刚才短暂地空虚,就马上被接下来更坚硬更滚烫的存在灼伤。“嗯…啊…啊~”陆屿又烫又痛,又爽,“你太大了。”然后身体里的物体毫不意外地又大了一圈。

秦辛等陆屿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发了狂般抽动起来。

“慢…一点!!啊啊啊啊…”陆屿话都吐不清楚,只能咿咿呀呀跟着秦辛的节奏扭动,“太快…….了啊,我…,不行……,啊!”

他捣得凶猛,仿佛是一场暴风雨,陆屿处在风暴中心,快感像雨点向他砸过来,猛烈而连续,然后他就射了,哆嗦着,和雨点一起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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