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乖--纠缠

正文 不乖--纠缠

卧室里没有人,楚闫去了浴室。

温仪卿侧着脸躺在浴缸里,白嫩的肌肤散发着玉一样的盈润而温和的光。他慢慢靠近,手指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拨开,在她缓缓睁开的眼角处划动了两下。

抬眼间,二人的目光不期然撞到了一处。他坐在浴缸旁边,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头发略显凌乱,为他沉冷的面容添了几分颓放。做了几年闫哥,此时的他已经丝毫没有初见那时青涩的少年气,只有被权势堆叠起的上位者不动如山的威慑感。但这张脸在浴室里昏黄的灯光下,却也仿佛染上几分柔色。

温仪卿只看了一眼,便不动声色的别开目光,撩起一把水在脸上。

他伸手捞过一边的毛巾,“水凉了,起来吧。”

温仪卿怔了片刻,沉默着站起来,任由楚闫将她裹了,打横抱起来到卧室。

过了一会儿,洗过澡的楚闫贴着她躺下,手抚在她小腹上,轻声问:“今天干嘛了?”

温仪卿闭着眼,强压心里的情绪,半晌才说:“韩贞过生日。”

他的手顺着往下,嘴唇在温仪卿的耳后不停啄吻,“没别的事?”

温仪卿按住他的手,“我累了。”

“不用你动。”楚闫舔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缭绕在她耳边,“今天我伺候你。”

他在别的女人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温仪卿想起今天那女孩子清丽而柔弱的面容,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冷笑。她挣扎着想要脱开楚闫的怀抱,声音微微提高了讽刺道:“你今天还有力气伺候我吗?”

楚闫心头一松,拽住她的胳膊,翻身将温仪卿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终于肯说了?我还当你多能忍。”

他的表情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眼中甚至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笑意。

在这样的他面前,温仪卿只觉的自己的心像破开了洞一样,透骨的寒风在里面疯狂肆虐。她气血翻涌,被他这毫不在意的态度激到眼角泛红,“你这个混蛋!”

泪水冲出眼眶。

“我恨你!”

她哭着捶打楚闫的肩膀,仿佛要给自己破开一条能活下去的路。然而面前的这面胸膛,却像一个铜墙铁壁,把她紧紧的包裹着。

“宝宝,”楚闫按住了她挥舞的手臂,亲着她的眼睛,“你爱我。”

仿佛情人间缠绵的呓语。

说着,他将温仪卿两条挣扎不止的腿分开缠到自己的腰上,吻去了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说:“你爱我。”

胯下的坚硬已经抵上了毫无遮挡的穴口,温仪卿气的浑身发抖,不停的推着他往后退,“不要碰我!你好脏!不要碰我!”

然而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敌得过楚闫。

楚闫轻而易举的将她扯了回来,唇边的微笑邪肆而危险:“我脏,你就要陪我一起脏,知不知道?”

炙如热铁的肉棒一挺而入,温仪卿还未湿润的甬道干涩,被他强行破开,疼的小腹痉挛,花穴里面绞个不停。楚闫被她紧紧箍住,也是又爽又难受,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齿厮磨着她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下面,快速的拨弄着温仪卿的阴蒂。

他太熟悉温仪卿的身体了,闭着眼,也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不过三两下,温仪卿的花穴不可抑制的分泌出了蜜汁。

“来,”楚闫粗嘎的笑,“尝尝你的味道。”

他把泛着水光的手指插进温仪卿的嘴里,男人的麝香气和水腥气混在一起,冲的温仪卿鼻头发酸,偏温仪卿还在这种羞辱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她恨楚闫,更恨自己。

恨这副下贱又淫荡的身体。

楚闫开始耸动自己的腰,一下顶到了子宫壁,逼出了温仪卿忍在嘴里的呻吟,他低头撬开温仪卿的唇,含含糊糊的说道:“老子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操着你的骚穴,下辈子也要操你……”

他永远知道怎么突破温仪卿的防线,粗长的肉棒进到最深处猛凿几下,再退出一半,不进不出的卡在那儿,左右晃着,就是不进去,手粗暴的揉搓着她的奶子,将她的空虚高高吊起。

但她恨这空虚,恨这每次冲突后都用激烈肉体纠缠来解决的畸形关系。

温仪卿空茫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她抽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桌子上的水杯。

楚闫的余光看见她动作,却毫不在意,他甚至冷笑了下,盯着温仪卿的脸,像是要把她一层一层剥开,窥探到她的心底。

然而,温仪卿并不如他所料,她眼中划过狠厉,手中的水杯,狠狠地冲着自己的额头而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看到了楚闫那张向来稳如泰山的脸上,竟然也焦急慌乱了起来。

真是可笑。

……

陈怀的出租屋陈设简单。

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一张床,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大件儿的东西。

桌上的手提屏幕亮着,陈怀洗完澡看了一眼,屏幕里是一个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年龄大约五六十岁的女人,睡得正安稳。

陈怀关了监控软件,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姐。”

“我见到她了。”

“嗯,我知道……你在那边……小心一点。”

……

站弟弟的小心点,弟弟也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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