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
男人面容沉静,好似深井幽泉之中倒影的皎皎冷月。可他的气息却根本无从察觉。
他的手指是凉的,唇是凉的,就连眼眸都是凉的。他一头长发披洒在墨色晕染的长衫上,就像是古画中的俊美男子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像是怪谈,又似美梦。
“你喜欢的。”
男人俯下身,衔住颜凉嫣红的唇瓣,轻轻地品尝着。他并没有什么体温,叫颜凉新生寒意,可情欲却被他这若有若无的挑逗高高撩起。
身下的花穴被虚幻的影子撑开,插入,抽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腻在床单上。颜凉想要并拢腿,却被撑得更开,双乳也被抓住,揉捏成各种形状。
颜凉羞得不断轻哼,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又讨好,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别急,夜还很长。”
说完他轻轻地点了一下颜凉的眼睑,顿时一片黑暗。
被封闭视觉的颜凉变得格外敏感。她感觉自己被完全打开,暴露在床边男人的眼前。他的视线也是冰冷的,像是冰晶一般贴在她泛起潮红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花穴被撑开,好像是粗壮的性器,抽插不止。又是细细的小刷子,不停地刺激最敏感的媚肉,搅得淫水泛滥,欲望难填。
“嗯嗯……啊……唔嗯……”
男人的手指捏着软舌,颜凉只能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口津顺着嘴角不断往下,一时间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样子。
“漂亮的小狐狸。”
完全不像是赞叹的话语,随即胸口一冷。他的唇齿覆上挺立的蓓蕾,齿关轻合,从快意到爽感,再到微疼,颜凉感觉自己要被他一口口地吃掉了。
他的舌头绕着乳晕儿打圈,含住乳肉吮吸几下,又松开。他又转向她的下身,含住那颗充血的小珍珠轻咬。
伴随着身下越发快速的抽插,颜凉的双腿直蹬,不受控制地哭泣高潮。
被翻过身来的时候,颜凉觉得床单已经彻底湿透了,被她的爱液浸湿的,当然还有汗,还有泪。
酸涩的眼眶被吻着,又溢出几滴泪珠来。
“还哭?”
男人轻轻地笑了笑,“看来操的不够。”
“不……够了……穴里好胀……”
分明没有被射入任何东西,却感觉里边满满当当。颜凉直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花穴里全是自己的淫液。
男人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得水声四溢,又重重地刮过敏感处。
他究竟是什么人?好像只是轻轻一动,就能带来无休止的高潮。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直到被倒吊着离开湿透的床,颜凉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那虚幻的影子狠狠贯穿,自上而下,带出白沫,翻出媚肉。
“啊!”
第二天醒来时,颜凉发觉自己浑身赤裸,床上全是自己体液的味道。
昨夜不是梦?可她身上并没有任何被啃咬的痕迹。
伸手到自己身下一探,穴内温热,濡湿,依旧紧致无比。
好像是做春梦了。
颜凉害羞地捧着自己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梦中男人的具体模样。可自己被他玩弄得不断承欢求饶的样子还深深记得,甚至是喘息声和哭泣声,还有高潮时变了调的音。
“喵~喵~”
床边的团团突然跳进怀里,雪白的毛团子,漂亮的瞳孔印着大好的阳光格外璀璨。颜凉将脸埋在团团身上,重重地吸了一口。
“我的团团真可爱!”
猫团团很是配合地任颜凉又摸又抱。
满血复活!颜凉捂着酸疼的腰,准备起身给团团布置早餐,自己也得将这床单洗了。
可刚倒下猫粮,颜凉就想起来了!
天啊,已经过了中午的午餐时间了,她竟然睡了那么久,那么久!她放了二师兄的鸽子!
冲到床边抓起手机一看,果然有一串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颜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温知星的。前天走的时候没记住二师兄的电话,只是将她自己的告诉了他。
忐忑不安地拨回去,果然是极其愠怒的声音。
“多大的人了,还睡懒觉?小凉儿的身体那么虚,是不是再来我这儿一趟,找找别的修炼方式?”
想起要开宫口,颜凉的狐狸尾巴都吓出来了。她连忙拒绝,道歉:“对不起,二师兄……我昨晚睡得太晚,睡过头了。等了很久吗?”
“你说呢?”
那头是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就像钉子似的敲在颜凉心上:“特意空出半天等你,小凉儿就这么放我鸽子?”
“对不起……我……我下午就过来。”
“下午我有事。”
二师兄很忙,特别忙,颜凉知道。她弱弱地问:“那,明天?”
“你自己打电话给诊所预约吧。我要去炼丹了,再见。”
啪叽一声挂了电话,颜凉几乎欲哭无泪。
她怎么就这种时候掉链子,放二师兄的鸽子,以后怎么去见他啊?
“呜呜呜,团团,对不起噢。帮你预约的兽医又要改天了。”抱起团团抹眼泪,向来高冷的团团竟然没有躲,可当颜凉把眼泪抹它毛上的时候,它喵的一爪子就把颜凉拍开了。
只见猫团团直接跳出窗户,踩着优雅的猫步走过晾衣杆,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
团团也生气了!
抹去眼泪,颜凉只觉得心中无比凄凉。可哭能解决什么呢?还是得将温知星的衣服和那根羞人的玩意送还给他才行。
二师兄再忙,晚上总该回家吧?等不到他回家,放在门口也好。
已经放了他鸽子,可不能再占着他的衣服。
……
温知星刚挂完电话,又是一个令他不悦的号码打进来。他接起来口吻极其不友善:“怎么有空打我电话?”
“给我准备两颗愈伤丹。我刚猎杀了一只妖怪,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尸体给你送到家里来了。”
“不寻常?”温知星蹙眉,不爽,“送去给管理局不就是了,放我那儿熏我?”
齐业冷声道:“和阿凉有关。”
“行吧,你就放那儿。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毫无长进。我觉得和那个女人有关的可能性很大,正在全力搜索。”
温知星极其敷衍地笑了一下,“祝你早日找到。”
当然是不可能找到的。小凉儿就是狐狸精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免又是一堆家伙追着他的小凉儿。
“怎么回事。”
挂断电话,齐业将东西放在温知星别墅的桌子上,以防万一又多贴了一张封印符箓。
以往听见阿凉两个字,温知星比他还激动,可今天却这个态度。齐业心想,莫非温知星也像自己一般,有了看开的契机?
齐业明白自己放下不可能得到的人的契机就是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去哪儿了呢……
但凡和阿凉有关,陷入沉思的齐业就忽略了外界,门铃也没有听见。他打开门,看见一套温知星很早之前的衣服,显然是不合身了。齐业顺带就带走,扔进了小区的垃圾桶。
可垃圾桶边,却有着一袭曼影。
那个女人比那天晚上更美丽,更动人,蹲在地上和别人家的小狗玩时笑靥明媚。
就像个小孩子。
就像喜欢小动物的阿凉。
齐业只觉得心脏渐渐跳动剧烈,他不喜欢等,也不屑等。齐业直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以不容拒绝的嗓音命令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