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两块石头--35

正文 两块石头--35

黄然在拉拉队通知这个联谊活动后,大部分女生都愿意参加,所以付爽负责收取大一新生这里缴纳的活动经费。

友谊球赛日就要到了,紧张的期末在这场比赛中暂缓住了气氛,学校很多学生都前来篮球馆观看这场公开球赛。

南科的大巴车抵达南体篮球馆外时,南体篮球部团队就站在馆外恭候,将友谊贯彻落地。

双方教练握手寒暄后,两队球员跟随着教练进了南体篮球馆。

陈维砳排在南体最后,南科最后的球员就是黎灿阳。黎灿阳许久不见陈维砳,刚见面就来套近乎,胳膊搭在陈维砳肩头,一副甚是怀念的模样。

“陈维砳,小一年不见,你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帅?”

陈维砳就差给他一个过肩摔,甩了他灌了铅似的胳膊,不屑瞧他一眼。

黎灿阳望过去,陈维砳还是那副傲骨,可他也拿他没办法。黎灿阳认为自己所向无敌时,在大一的全省球赛上碰到了陈维砳,陈维砳似乎就是那颗冉冉升起的初阳,越烧越红,将黎灿阳的光芒渐渐掩盖。

黎灿阳苦练了一年,再次重返他和陈维砳的球场,浑身都在跃跃欲试,想要与他一较高下。较量之前,拉拉队先热了场。遵循友谊第一的原则,南科的拉拉队先行热场,待她们结束后,场内一派和谐掌声。

付爽扯了扯短裙,跟拉拉队小跑着上场,拿着道具各就各位,双膝跪在地面,低头摆了一个动作。音乐声响起,瞬间,跪在地板上的拉拉队员们,齐齐大开膝盖擦地抬头,披在肩后的头发像抛物线那般自由洒落。

南科球员那传来一阵唔的声音,没想到南体拉拉队一年不见,注入新鲜血液后,越来越劲爆了。

黎灿阳盯着里头一个白皮肤,黑长发的翘臀女学生,她弯着腰肢,纤长的胳膊从脚裸摸到胯部,勾勒出了越人的腿部线条。黎灿阳目光随之望去,那女生转了几个圈,长头发挡着脸,朦朦胧胧,用手勾一下才看清嘴角,再甩一下头就又挡住了。他想看清脸,可那女生一直变换动作和位置,跳得火热就是不做停顿,叫人心内焦急。

音乐声戛然而止时,黎灿阳终于看清了那个女生,竖叉撑在地上,高抬头的那瞬间,脑后的头发散落得像瀑布,她大口地喘息露着笑容,唇红齿白,一张皎洁的面孔实在吸人眼球。

黎灿阳捣了捣身边狂吞水的陈维砳指着一处:“那个没见过的女生,是不是大一的?”

陈维砳从付爽身上收回目光,朝黎灿阳望去,黎灿阳呲着嘴笑,眼内的目光犹如猛兽盯梢上了垂涎的猎物。陈维砳扑通狂跳的心口止不住跳动,喝光了一瓶水都难以消除他身上的燥热。

陈维砳再转头望去,付爽飘逸的长发荡在脑后起舞,她已经越来越会吸引别人的目光,陈维砳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比赛进行。

黎灿阳苦练一年后和陈维砳水平旗鼓相当,但陈维砳压迫势的进球让黎灿阳无机可攻其不备,两场结束后,黎灿阳累得撑在场中心擦着汗。

“陈维砳,听说你被绿了?”黎灿阳忽然冲他笑了声。

陈维砳抬眼望他,火烧般的瞳孔里暗压着怒火,他咬了咬后槽牙,转身走下场擦汗。

黎灿阳乐此不疲这招激怒大法,下一场球赛中,黎灿阳果然受了虐,越见到陈维砳的爆发力,黎灿阳才能知道陈维砳的全部实力,以督促自己紧追他的步伐。

付爽自那次和陈维砳吃过一顿无言的晚餐之后,两人便再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更不要提说话,而她已然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

付爽捏着矿泉水瓶屏息静神地观看最后一小节比赛,对方的8号球员明显与陈维砳为敌,自上场比赛后,他一直沉浸于和陈维砳较量,不禁让付爽头疼。

篮球赛是集体的战场,不是个人战,但个人对于篮球团队中的引导力是不可估量的,她眼中的陈维砳是主导团队的牵引绳,但这股绳是由多条更加坚固的绳索拧制而成。

陈维砳的眼中是这场集体赛事,但黎灿阳的目光里却只有陈维砳。

比赛结束,南体再次在双方的友谊赛中获胜。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场比赛南科虽然输了,但队内球员都创下了个人的最好成绩。比如黎灿阳,他突破了自己的个人进篮分数,虽然不及陈维砳创下的记录。

陈维砳拿毛巾擦汗时,黎灿阳朝他走了过来,心平气和地打了一拳在他肩上。

“我输了,心服口服。”

陈维砳灌了几口水,平视他时,擦了擦嘴角。

黎灿阳喘气间,忽然想起赛前的那个女生,赶紧揽过陈维砳肩膀,指着对面那个在和别人说笑的女生,满眼兴趣地问陈维砳:“你还没告诉我那个女生呢,她叫什么?有没有男朋友?”

陈维砳擦干嘴角的水渍,依旧甩了黎灿阳的胳膊,他目光飘去,付爽嫣红的脸颊容光焕发,他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冷冷地回道:“不知道。”

黎灿阳瞅瞅陈维砳,突然黑了脸,大姑娘似的阴晴不定。

比赛结束后,拉拉队跟在大部队后出馆,付爽怀里抱着水和道具,突然有人奔跑撞到了她,水和道具立马掉了,她刚蹲下捡东西,就看见一个男生弯着腰帮她捡了起来。

黎灿阳抬头,圆圆的眼睛盯着面前呆住的女孩:“同学,你东西掉了。”

付爽没想到是另一个8号,抽了东西回来,跟他点点头:“谢谢。”

黎灿阳见她转头就走,跟上来肩并肩问她:“以前没见过你,你是大一新加入拉拉队的吧?”

付爽点头,吝啬回一个字。

黎灿阳想:跳舞看着挺火爆性感的,怎么是个闷葫芦呢?

“我是南科的黎灿阳,你叫什么?”

付爽见他喋喋不休地追问,她朝前看了一眼拉拉队,赶忙回了一句自己的名字就跑。她自经历过被骗,貌似对这种突然靠近的男生都会产生一种戒备心态,导致她越来越交不到其他的异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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