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光源就只剩下落地窗外微弱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路灯,这光线太微弱了,以至于姜词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有些不安,直到刚才前去关灯的人,重新回到她身边。
零君用身体把她压在落地窗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把舌尖当成画笔,在她唇舌上细细描画。
姜词脑子虽然不怎么灵光了,但是身体却记得他,她情不自禁地也学他的动作,给出反应。
零君不自觉地笑了,用手指点了点小巧的鼻尖,诚心诚意地夸赞:“真乖!”
作为一个学习能力飞快的好学生,姜词深知”虚心使人进步“的道理,于是她骄傲地扬起小下巴,轻轻地哼了声。
零君失笑,窄腰也开始发力,在她腿心缓缓磨蹭。
姜词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渴,她迫切地需要水源,于是便努力地把舌头往零君嘴里伸,试图攫取所有能解渴的东西。
她腿心开始流出湿润的液体,很快打湿了前端,零君感觉时机差不多了,把套子塞给姜词,让她给自己戴上。姜词熟练地撕开包装,寻到那处,从上到下,一刷到底。这一系列动作像是本能般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顺畅。
万事俱备。
夜还漫长,所以零君并不着急,他把姜词翻过去,面朝窗外,身子如影随形迅速贴上,选择了后入的姿势,一点点深入、再深入、再深入、直到最深处。
窗是冰冷的,怀里的人却是火热的。零君双手分别握住她的,左手按在玻璃上,右手却环在她胸前,让她自己的手,握着自己的胸。
欲望在体内堆积,零君却始终不紧不慢地研磨、抽插,动作不仅不激烈,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汹涌的欲望,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一旦脱身,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报复——零君在等报复来临。
小城睡得早,这时候不过晚上九点,楼下早已没了车,只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空旷的街道上,他们的谈笑声清晰可闻。
姜词怕被人看见,身体不自觉地有些紧张,腿心、小腹,原本放松的肌肉一点点收紧,紧接着,开始排斥外物。
零君可以清晰地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地往外滑,他有些不悦,低头咬了下姜词的耳垂:“放松,我进不去了。”
姜词哪管得上他进不进得去,被他这么一咬,不仅没有放松,更紧张了。
于是零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点点挤出来,硬邦邦的性器不仅没有纾解,欲望反而更加强烈,弹出来的时候,“啪嗒”一声打在姜词白皙的臀上,留下一滩暧昧的水渍。
姜词也疑惑,她回头看向零君,眼睛水汪汪的,分明写着欲求不满。
零君眯了眯双眼,手指伸进她口中,打了几个圈,身体重新把人压在玻璃上,语气像是一只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其实,还有一个地方。”
这个念头一出,他脑海里瞬间就脑补出姜词跪在他身前的画面,但是下一秒,又变成了他跪在搓衣板上,被姜词拿着个鞭子教训的画面。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说的就是现在的他。
如果在姜词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她给自己口了,那么会出现两个后果,第一种,她不介意,无事发生;第二种,她介意,自己完蛋。
零君觉得自己真是个人才,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还能把每一种后果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就在他作最后的挣扎的时候,被忽视的姜词像含着一根棒棒糖一样,舌头围着他的手指转圈圈,玩上了瘾,翻来覆去吮吸,用牙尖轻咬。
零君看着她,在一秒之内,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