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南花事(高H)--轮流醉饮女儿香(H)

正文 江南花事(高H)--轮流醉饮女儿香(H)

郡主回门那晚有一场宴会。

郡王拿出了女儿红款待女儿女婿。不过郡王素来不爱饮酒,世子却喜欢,尤其是这十多年的女儿红,郡主的女儿红材质也是配的一等一得好。

照顾过世子的珠月自然知道,世子恐怕会贪杯。

果不其然,世子来时满身酒气,步伐已经开始不稳了。

珠月穿着江欲晚的衣衫,绾着江欲晚白日的发髻,有些醉意的方琼璋一时没有察觉出来,见到美人身姿,便环上了她的腰。

他有些贪婪的嗅着女人的香气,不可避免的嗅到了空气中的催情香与五石散。

“这是新进的香料吗?”方琼璋的理智不算完全丢失,五石散的味道他在熟悉不过。

今晚他的好姐姐还送了他呢,当着卢嬷嬷吸食一些,味道确实也好。

这炉子里的味道与今日送的别无二致。

不愧是他亲姐赏的侍妾。

“嗯。”女人声音很小,像猫一样,挠的方琼璋心口有些痒。

对于五石散,他的抵抗力恐算得上巅峰造极,对待女人,却从未有过什么抵抗力。

何况是声色如此诱人的女人。

其实不过是珠月害怕露馅不敢大声说话罢了。

女人的衣衫从门口到床榻一路散落,头上的珠钗在两人啃噬般的亲吻间掉落了一地,不过两三下的功夫,一阵布料撕扯声,饰品玎珰声后,女人被按在床上,玉体横陈,只有一件玫红的肚兜,将脱未脱的挂在高高的乳峰上。

方琼璋手指一勾,肚兜便被扔了出来。

紧接着衣冠整齐的他掏出他紫黑色的性器,推开女人的腿,往幽深的甬道挤进去。

珠月紧闭着眼,不敢看那个器官,她听说第一次很疼。

然而预计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睁开眼就看方琼璋一脸怒气的整理衣服。

“世子?”珠月也顾不上是否被发现,这都开始了,怎么能说停就停。

况且这屋子里燃着催情香,她也吸了不少。

现在感觉浑身滚烫,空虚,难捱至极。

珠月难受的扭了扭,去拉方琼璋的衣服,企图给他扒了。

谁知道方琼璋的脸色更黑了,甩开她的手,甚至出言不逊。

“很缺男人?”

“世子,奴婢难受。”珠月被他冷冷的目光看着不禁委屈了起来。在他院落里的时候,他就不曾多看他一眼,同一批的丫鬟都服侍过他,连她一直看不上的那个假清高的月颜前两天都伺候了世子。她自恃并不比那些丫鬟差,甚至自己身材比那个月颜好多了,为什么世子选月颜侍寝,却让她去服侍他的女人呢?

方琼璋的醉意可观的消减下去,看清了眼前的姑娘换了个人。

“珠月?”

听见世子威仪的声音,珠月立马意识到世子酒醒了,而且他们还没开始办事,她立马忍者灼热,顺着床跪了下来,“世子。”

美人垂泪,不着一物,抱着他的腿,让方琼璋动摇了一下。

这丫鬟哭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可恨他竟然硬不起来!

定是那叶芝芝刺激的,该死的贱人。

“你说什么,硬不起来?你的意思是,世子并没有……那你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江欲晚忍不住打断了回忆中的珠月,她那天可是亲眼看见珠月在她面前炫耀这些标识的。

珠月一听这话,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方琼璋唤了人进来,看见进来的是侍卫,被剥得精光的珠月,下意识的躲在方琼璋后面。躲在身后的珠月自然不知道方琼璋拿了什么东西,下一刻就被却扣在床上,世子似是深情款款看着她微红的眼睛,一个冰凉的东西却划在两腿之间,还没来得及感受是什么,坚硬的东西挤进了柔软的花穴。

珠月忍不住痛到尖叫,却被男人捂住了嘴。纵使有催情香,让下口蓄了花蜜,可她觉得就像是有利剑塞了进来,将她生生劈开,痛到没有知觉,眼泪顺着脸颊落入鬓发之中。

“啧,只是个小号的。”方琼璋摸了摸珠月的泪珠,“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亲自给你破处,也不算辜负你。”

方琼璋抽出被软肉焐热的玉势,那玉石与男人的器物别无二致,只是坚硬些,上面沾满了新鲜的血和体液。

侍卫呈上的托盘中确实还有大一些的,甚至还有其他形状的,今天见识之前珠月不敢想,世上竟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往女人身体里塞。

方琼璋拿着那物在珠月的腰腹上擦了擦,雪白的腰腹上蹭上了一些艳色的红。

“别哭了,缺男人还不简单吗?”

催情香之所以为催情香,定是要发泄过方算解除了。

珠月确实疼了,可是并未纾解,反倒被这香熏得开始迷糊。

她再清醒一点时,她便看见世子端坐着,握着自己的性器优哉游哉地看着她,而她的身边却围着两个刚刚脱了裤子的侍卫。

“你们?!”珠月往后挪动着,洁白裸露的肌肤,小穴中的血还蹭到床铺上,让侍卫们纷纷咽下一口水。

侍卫转头请示方琼璋,方琼璋只是微微点头。

于是一个侍卫便按着他坚硬的性器挤进了尚在流血的穴中。

只有些处子血的穴十分干涩,不过这个侍卫也不是没招过妓,寸步未进的情况下自己抽了出来,在两股之间的肉缝来回摩擦。模拟性交的姿势让珠月喘息不已,花蜜顺着甬道落在男人的性器上,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尽是黏液,一片狼藉。随着花液的涌出,刚刚的疼痛似乎减轻不少,甚至让珠月感受到了一阵空虚。

珠月急不可耐的握住男人坚硬的性器,将那灼热往自己身体的洞送去。

男人挺着腰,顺从女人的动作,顶开层层软肉,填满了每一寸柔软,舒适的感觉让两人都喟叹了一声。

“嗯……啊……”有规律的顶撞让珠月舒服的呼出了声,什么理智,在性器进入的一瞬间灰飞烟灭。

两人的姿势换到了背入式的,前面有人扶住了珠月的肩膀,将紫黑色的器官塞进了她的嘴中。两个侍卫一前一后的夹击着,她的腿被翻折在后面那个侍卫的腰上,她的手搭在前面的侍卫的手臂上,整个人悬空着。下口的软肉被一层一层推开,似乎不用她做什么就激起一层一层的电流。嘴被堵住,她只能呜咽吸着空气,让前面的侍卫不由得捏紧了她的肩膀。三人如同连体反应一般,珠月被掐的疼了,下口便咬的更紧,后面的侍卫不由得又重了力度……

“不用拘谨,平时怎么做的就怎么做。”

方琼璋捏着他没反应的性器,出声鞭策。

两个侍卫对视的一眼,眼前一亮,齐声应道。

“是,主子。”

珠月尚且没反应过来,什么是“拘谨”。不过马上,她就体会到了“不用拘谨”是什么意思。

侍卫抽出那器物,调整了姿势,以一个亲密的拥抱姿势插了进去,一步到位的整根顶了进去,直到顶到了那紧致的宫口,再难进半步。珠月被顶的眼前发黑,指甲死死掐着面前的侍卫,却只能摸到坚硬的盔甲。男人往上的撞击,让女人资质东倒西歪,胸前的红蕊一次次蹭在盔甲上,一时间珠竟然不知道是胸前的软肉疼,还是初初被破身就被发狠的撞击的疼。侍卫抬着她的腿,一下一下顶开柔软宫口,速度越来越快,湿滑的粘液打湿了衣物,顺着侍卫的腿流了下去,侍卫啃着她的脖子,一下也不肯放过她。

女人的汗水,顺着鬓发,顺着乳沟,滴落下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男人也热得扯开了上衣,更加卖力的顶弄这女人。

“啊……不……不行了……太……深……太深了……”她的惊呼被撞的变了调,形成了高亢的曲子,几乎是借着重力的直进直出,让她疼到闭着眼,“世子……啊……世子,放过……放过奴婢……吧。”

眼泪顺着闭着的眼睛流了下来,然后侍卫的动作却并未停歇。

在她以为这样就是极限时,一个坚硬的性器插进了她的后庭。

下体被打开到最大,两人开始举步维艰,原本粉色的下口,被紫黑色的性器绷成了白色。

侍卫几乎都是粗人,在瓦栏酒肆怎么对待妓子,就这么对待女人。

后面的侍卫捏着女人的肩膀,直接一个贯穿,将后庭开了苞。

似是肚子被捅开的疼痛感让珠月发出了一声惨叫,直接昏了过去。

“主子,这……”侍卫有些不敢动了。

“继续。”

珠月悠悠转醒,自己的身体依旧被两人拥着,侍卫换了位置,进入私处的那根性器刚才的不一样,一次次快速撞击中,珠月已经累到没有反应了,她看不清侍卫的模样,只能看见两根紫黑的性器有规律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的肚子上甚至能看到那性器的形状,每一次的抽出都翻出粉嫩的肉带出体液,她的大腿内侧全是一股一股的爱液。

两个侍卫不知有意无意,变换着进出节奏,让她咬牙受着。从最初的满足到了麻木,在两根性器一同顶进去了的一瞬间,珠月直接陷入了黑暗。

两个侍卫就着昏迷的珠月,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方琼璋喊停。

珠月第二日早早被疼醒了,她睁开眼,一个指头都不想挪动。

全身上下满是吻痕,掐痕,还乳白色的精液在她的床上、身上和身体里,前后都有。微鼓的小腹,轻轻一按,就有精液争先恐后的从肉穴中涌出来。

满地撕坏的衣物,以及私密处近乎失去知觉的疼痛,无一不昭示着她失去了清白,还是被两个侍卫轮奸的,她已经哭不出来了,昨晚似乎流了太多泪水。

突然想起,昨夜被药倒的江欲晚还关在柜子里,珠月强撑着爬起来,看着床单上干涸的血迹,以及狼藉的双腿之间,咬紧了牙关。

“然后,你就发现了我不见了。”

“是,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逃走的。”珠月咬着牙。

“你居然还有精力找我,我倒是佩服。”江欲晚想起珠月耀武扬威炫耀一身痕迹的时候不有得笑了起来,敢情那一声都不是世子做的。

“弄丢了你,世子会责罚我的。”爬床世子并不会拒绝,可是弄丢了世子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既然想逃离世子,自然不会跟我炫耀,说罢,接下来还发生了什么。”

江欲晚越发感兴趣了。

世子不举。

叶芝芝怕是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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