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蚀心咒(1v1)--巫山雨.叁

正文 蚀心咒(1v1)--巫山雨.叁

夏初暑气蒸腾,又近黄昏,闷热的潮气一阵阵的翻涌上来。陆臻将小舟划至湖心时已是热得耐不住,赌气似的将桨一丢,赖皮地往舱内一倒,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卖力划船,这冤孽却能端端坐在船上,一面采折芙蓉嫩菱,一面用皓腕搅弄一池春水,好不惬意。

夏渊好心将盏内冰饮分与他一杯,又将消暑用的冰桶往他边上送了送,陆臻囫囵饮了方觉好一些,复又眉飞色舞起来,她在择酒一事上向来很有品味,从不叫他失望。

她将他的脑袋扶在膝上,二人不在人声鼎沸的翠湖,倒是寻了一处罕无人迹的地方,虽然清僻幽静,那荷花却开得灿若云霞,直连到天边去,半点不输翠湖景致。听夏渊说这是什么“醉池”,乃是太祖洒过酒的地方,现下也属夏家私产。

陆臻砸砸嘴,暗叹夏家真是富贵过了头。他漫不经心的扯过她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缠松松。纵他千般不愿承认,夏渊仍是生得顶好,沐在霞光下的肌肤如同镀上一层金芒,令他有那么一瞬的心头悸动——想来那传说中的芙蓉仙左右也不过如此罢。

夏渊却没看他,只是望着远处的接天碧荷出神,日暮西沉,余晖荡漾。这吟风弄月的场景倒有些似爱侣会做的事了,而不应是她和他的。

不是他们。从来也没有“他们”。

“幼时我曾在扶掖宫内长大,那时从瑛哥哥,也就是当今圣上虚长我两岁。他生母仅是一个不得宠的昭仪,因着母族积弱,他的日子很不好过。”夏渊罕有地同他说起了宫内旧事,又似不是对他说,只是吐露于这天地罢了,“我与先帝每为扶持,他都只是咬紧牙关施一大礼。只有一次,他母妃逝世,他的眼神在雪中也如同烈火,同我说若有一日他登上大宝,必立我为后。倒不是如何喜欢我,只是我对他十分有用,而我也需要凤位,倒是笔不错的买卖。我承他此诺,便一直以皇后的身份来要求自己。”

“后来呢?”陆臻一副想听又不敢听的样子。

“后来,他真的御极,改号天和,依言下诏要立我为后,我却辞而不受。”夏渊说到这倒像想起什么似的,垂眸笑了笑,“因着一个人。”

陆臻长喔一声,讷讷不敢再问。他没有问那是谁,他知道那个名字是不得提起的禁忌。纵使大延风气再开放,恋上自己的恩师仍属颠覆伦常的大忌,更遑论沈沅是当今右相许知恪的嫡传弟子,与夏渊的父亲左相夏思韬乃水火不容之势。一边是天下读书人的文坛魁首,一边是百姓心中爱民如子的夏青天,多年政斗从未休止,夏渊与沈沅之间本就隔了天堑。

可夏渊这般聪明人物,不知是何等情深,竟为了沈沅连凤位都一并辞而不受。陆臻一思及此,只觉得那股暑气又升腾上来,闷得他呼吸发窒。

再后来的事他其实也不必再问,早前他在相府时清梵就同他说过,那时他刚从暗室起身,夏渊命清梵伺候他梳洗便离开了。清梵几番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出声劝道,“陆小侯爷,恕奴婢僭越,我有一言不得不说。莫看小姐这个冷心冷面的模样,其实小姐骨子里最是情痴,也最是心狠。去岁陛下欲立小姐为后,小姐拿着诏书便直奔沈大人府上。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后小姐便将自己关在暗室,谁也不见。待小姐出来后便同沈大人决裂,将所有书信都付之一炬,至今形同陌路。小侯爷,万望好自为之,切莫负了小姐。”

陆臻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通诘问弄得摸不着头脑,却也只能称是。

如今想来,清梵所言分毫不差。

许是觉得这一刻两人心照不宣的静默太过绵长,好似天长地久一般。夏渊倏地俯身下来,吻他的唇角。纵是肉身纠葛之时,她亦极少亲吻他的。可这一霎她竟觉他难得可爱,虽则陆臻比他们初识之时更长开几分,愈发显得轮廓好似刀削,但他那糯白面颊上在落日金辉中仍有细细绒毛。

活像个孩子。她一面想着,一面吮吻到他的唇瓣。陆臻的唇舌绵软,叫人忍不住就要深陷其中。

陆臻乍回过神来,心下不知为何有一点酸涩,仰着头同她接吻,近乎啃咬地没章法在她口中胡搅蛮缠。夏渊可真甜,尝起来犹有一股醉人的酒香。他渐觉不够,猛地将她覆于身下,勾着她的贝齿搅弄不休,直至夏渊受不住,银丝顺着唇角滑落,流过雪颈,最后深没于胸前沟壑之中。

他忍不住伸手揉弄她的乳团,可没揉搓几下便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一双鹿眼愤愤地瞪着她。夏渊心有所感,咯咯笑起来,搂着他的颈子轻轻呵气,“卿卿莫怕,今日影卫不在,我遣他们回府去了。纵枕天席地,这天地也只有你我二人而已。”

这小狐狸精又算计他,陆臻后知后觉地气恼。他伸舌舔舔下唇,眸中一片欲染成的红,如此也好。鲛纱轻薄,夏渊的乳尖儿已是硬挺起来,撑出淫靡的两点,在薄纱下若有似无。陆臻被这艳景激得头皮发麻,狠狠揪弄了那乳粒一阵,方才隔着衣料去吃她的乳儿,“怎地这奶头这般发浪,不过这样便要挺起来,是在勾引谁。”

夏渊气息不稳,只觉被他吮的地方一阵一阵的痒,光是隔着衣服哪里够,要他的唇齿啃咬,要他的舌头玩弄才能帮她止痒。陆臻似是感知到她所想一般,狭促一笑,将她的上襦一解,倒不完全剥落,只是往上一卷,在皓腕上打了个死结,令她双手笔直缚于脑后,只能挺着一双酥乳求他来吃,奶尖儿嘟嘟翘起来到他唇边磨蹭。说来奇怪,陆臻的乳珠是极淡色的粉,而夏渊却是极为淫靡的艳红,缀在她的雪胸上,端得是勾人至极。

到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极好耐性,那嫩生生的乳尖在眼前晃荡曳出一片雪波亦无动于衷,非逼着她讨饶不可,“怎么,痒么,想要我吃哪边呢?”

夏渊本还想咬着唇反抗一二,但陆臻在床上的劣性她是最清楚不过,那乳头一阵一阵激流发麻,只渴望被他残暴地对待,“都是卿卿的。”

陆臻叹道这才乖,拢了她的乳团并在一起,夏渊的玉脂本就长得极好,被他这一年来抚弄揉搓,更是变大几分,轻易那对靡红乳尖便撞在一处,被他一口吞下,高挺的鼻梁埋入她的乳肉间,吮弄得啧然有声,一时用牙轻轻地啃弄她硬如石子的乳珠,一时又用长舌卷着慰藉。男子粗砺地舌苔每磨蹭过她乳头一次,夏渊身下就涌出一汪花蜜来。那纱裙浸了花蜜,紧紧粘附在穴口,令她万分难耐。

夏渊仰着颈子任他捧着她的酥胸啃弄,却又用腿缠上他的劲腰,磨蹭着他的衣料妄图止痒。陆臻察觉她的动作,将那两粒吮得晶莹的乳头从唇中吐出。将她双手间的环往自己颈间一挂,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把她双腿分开地搂在怀中,将碍事的衣裙捞起,层层叠叠堆在腰间。

“谁让你这般发浪,该罚。”他扬着眉,长长的睫毛也遮不住眸中深沉的欲色,惩戒似的伸手在她嫩穴上轻抽一下,令她媚汁立刻溅了他一手。陆臻觉得下腹烧也似的疼,顶住她的臀缝戳弄,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探入她的幽处。

甫一插入,陆臻便被她的穴肉吮得头皮发麻,那万千张檀口般的媚肉紧绞着他的指节不放,令他想再动都艰难。陆臻偏不依,抽出来再并入一根手指,这下可见她的穴口都被撑得透明泛白。夏渊啊地娇吟出声,偏过头用香舌舔弄着他的颈子,似是求着他用指更用力地抽插她的嫩屄。

他难得顺从她,在她腔内狂肆抽送,那清亮的淫水噗噗地飞溅,到最后竟化成白沫,顺着他的指节滴落。那咕唧咕唧的水声听来好不催情,生生催动他的射意,让他在把她弄到极乐时也咬紧牙关射了出来。陆臻将沾满她蜜露的手指送入口中,那股属于少女的芬芳便充盈齿间。他见夏渊水眸迷离,红唇还微张着喘气,便又伸手到腹下撸了一把濡湿衣料的精浊,混着她的一起强行塞入她口中,笑得魅人心魄,“尝尝,哥哥的阳精好吃么?若是你想,这鸡巴也让你吃。如何?”

夏渊不理会他淫词秽语,偏过脸去,却没将他的精浊吐出来。

陆臻见她咽下,只觉得胯下那物事又要命地硬起来。他望着旁边的冰桶,突然笑得风骚冶浪,夏渊见他这幅模样暗叫不好,陆臻反应却更快,用牙咬起一块碎冰,便将她双腿再度分开,埋首于她幽户之前,坏心眼地用那碎冰去磨蹭她花唇上那充血圆润的肉蒂,夏渊浑身一激灵,竟是再一次泄了身,那花蜜直接溅了陆臻一脸,连他的长睫都被染得湿漉漉。

陆臻愈发孟浪,用舌尖顶着那碎冰便往她媚穴中送,夏渊花户生得饱满晶莹,连一丝耻毛也无,陆臻轻而易举地就能用舌头分开她如嫩豆腐一般的花唇,那碎冰立即被她的内腔融化,流出来的冰水尽数被他卷入唇舌之中,而后模仿起性器抽插的样子,尽情用舌头奸弄着她的嫩穴。

夏渊是真受不住这个,可偏偏将双手插入他发间将他推开都做不到,只得一面扭着腰,一面浪叫着求饶,“卿卿别弄,唔,好哥哥,别吸那处,哈啊……”

她不叫倒还好,一叫好哥哥夏渊眸色当即暗了暗,竟是一口咬上那熟透的艳果。“说了别发浪。”

到夜色笼罩时,夏渊已不记得自己泄身几回,那采来的芙蓉在她身下被碾落成花泥,还有一些花瓣被陆臻扯下来送到她的穴内,和着碎冰化成蜜水,被他抬着雪臀尽数咽下,笑道这是自制花酿,最是解渴不过。她连半分力气也无,嗓子叫得已然失声。他难得好心帮她穿戴整齐,扶着她上了马。

可路途颠簸,夏渊的衣衫轻薄,雪臀紧贴着陆臻胯下磨蹭,惹得他酥麻难耐,又不好发作,只得狠狠打了她的臀肉一把,用尽生平仅有的自制力才将她送回相府,却已是月上中天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