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先将她大腿周边的脏污清理掉,然后才进攻主营。
那粉嫩的小口微微长着,穴口白色的精液像是粘在芍药花上的雪花,融进不该有的春色里。
男人停住了,眼睛都看直了。谷伐今气得直街抢过他手里的毛巾往自己腿根一盖。
好有底气的蔑视他,色中饿鬼!
宋色鬼默了默,找准毛巾的位置后,为了转移心神,他不经意的挑起了话题:“介绍你来方宋的时候,董事长还是我爸,虽然我爸隔天就正式下任了,但扣着时间来算,也不算骗你。”
这真是盘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金主”协议里第一条写的就是,双方要对伴侣时刻忠诚,不准欺骗。
本来这件事也没打算瞒着她,只是她跟他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怎么久,竟然一点怀疑都不曾有过。
真不知是她太信任他了,还是完全没有在乎他。
谷伐今听了他的话,当即翻了个白眼。宋总坑起爹来真是毫不留情。
想起上星期才在山海别墅看过的老宋总,笑口常开精神好,就是不知道听到儿子这话会不会抄起棍子来打他。
“不过,这很大一部分责任应该在你。我平日里已经表现的够明显了,但是你从来没有认真注意过。你说……是不是你的错?”
“……”谷小姐张口结舌,怔了半晌,怎么就成她的错了?
好吧,在得知方宋科技的总裁也姓宋的时候,她是有怀疑过,自己琢磨纠结了许久,可宋朝书还跟平常表现一样,甚至还对她时不时走神表示疑惑,还特地抽空说要带她去医院看一看。
吓得她立马回神,是她的错,总裁不可能这么闲的,宋朝书或许跟她们公司老板是亲戚也说不定啊。
而且她们老板叫宋兆舒,他叫宋朝(chao)书。
这样一想,谷小姐心里就更加笃定了她老板跟她男人是“亲戚”的关系,你看名字读着都差不多。
夜晚她也偷偷上过度娘,词条里面并没有对于方宋总裁的具体介绍,称呼直接就是“方宋科技董事长”,只字没提他的本名,然后下面大半篇幅都只有方宋副总一个憨态可掬的老爷子刷着存在感。
现在想想,掩面悲泣,她真的好想知道“宋兆舒”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传下基层的,使得她们这些公司旗下朝九晚五的小员工天真的以为老板就是这个名字。
痛哭,老板明明叫宋朝书啊!这些无知的人类。
“我还带你回去看过我爸,我妈上次还拉着你看我童年照。我们家,山海别墅,你说说你去过几次了?我有刻意隐瞒你什么吗?还不承认是你的错。”
谷伐今把头缩进被子,整个身躯蜷缩成小小一团。
顿了顿,又觉得很不服气,把头伸出来快速咕哝了一句又赶紧缩了回去。
宋朝书皱眉,伸手把柜子上的眼镜拿过来,用餐巾纸擦了擦戴上。她刚才说的太快,他没听清。
摇了摇她:“你说什么?”
被他摇的烦了,谷伐今倏地一下掀开被子,温热的毛巾还盖在私处。她瞪他一眼,自己快速擦了擦,然后把毛巾卷起来朝他怀里一扔:“你是老板,你说什么都对。”
“……”
好不容易伺候完坏脾气的谷小姐,宋朝书又去厨房给她一碗面,端到她面前,喊她起来吃饭。
谷伐今被他扶着坐起,身后垫了几个枕头。他用勺子挖了鸡蛋喂她,又细细地挑了面条给她吃。才吃了几口,小谷头一摇,不想吃了。
“刚才做到最后的时候是不是你一直在喊饿饿饿?”
她看他,大眼睛诚挚又无辜。
她想,我要不喊饿饿饿,你会那么快结束?
显然读懂她眼里意思的宋总,忽的笑了,自己尝了几口,又挑了一筷子给她,恶意道:“乖,多吃几口,现在不饿,待会儿饿了……可就没得吃了。”
“……”谷伐今咬着被角,瑟瑟发抖。
喊她回来的时候,说得多好,那一句委屈巴巴的“我饿了”,还让她担忧了片刻。现在看来,他饿个鬼啊,就是想做罢了!
她犹自赤裸着身体,他身上却套了件衬衫,袖子挽到肘处,在家还一身严谨的西裤,穿得可正式。
人模狗样。
谷伐今心里轻啧一声。
大长腿端着空碗在房门前消失,随后响起水流声。不一会儿碗洗好了,听到脚步声临近,谷伐今抬头无意一瞥。
吓得那是一个趔趄,在床上都差点掉下来。
操,这货洗个碗的功夫,怎么把自己脱的这么干净?
身躯压下来,带下一片阴影。她退无可退,只能任他强硬的将自己抱紧在怀里。
她的双乳被他双手往中间挤压,她能感觉到胸上舌头的濡湿,带来一点点骚动的酸麻。
“嘶,别咬……”乳尖在他嘴里被品咂,像是一个精美如艺术品的糖画,被口涎淬炼,被他强势捕获。
双腿被他强硬分开,那个又硬又粗的巨物不断撩拨着她的腿心。
上一次结束没多久,残留在里面的毛巾擦不到的位置,开始流出淫水和缕缕的雪乳色精液。
他早就摸透她了,咬完她的两个馒头,又开始对她的私处上下其手。
他拿舌头舔着她的唇,舌尖划过她禁闭的颤抖的双眼,在眼睫留下一片湿淋。指尖轻轻探入密地,在那一点点大的小口左右上下滑动着。
“啊……啊啊……哦……嗯……”女人的呻吟溢出,嚼碎在男人的唇舌里。
明明还没有深入,身下的手指忽然撤开。她埋怨而又羞耻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觉自己穴口抵上了炙热。
原来是他等不及了。
下一刻,龟头猛然进入,小口被撑开,散放迷人的弧度。
他一点一点的慢慢挤入,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凸起。
不可否认,他的资本很不错。小穴因为他的进入而感到酸胀,谷小姐觉得自己像一条深海里即将溺水而亡的鱼,她拼命想呼吸,可大海的强压丝毫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啊……”宋朝书趁她片刻迷离,竟然沉身将肉棒整根都插了进去。
女人的阴道是男人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至少在性欲面前,就算两个不相爱的人也会变得如胶似漆。
他开始冲刺,在她身上征伐,堵住女人的小嘴,将她未出口的呻吟全吞入腹中。
小穴里紧窄湿润,媚肉紧紧攀着他。他对着她耳边轻笑,呼出的热气沾红了她的耳廓。
“你这样……这么湿,夹着我不让我抽出来,我出差的时候你可要怎么办啊?”
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掐着,一双细长白嫩的大腿被迫屈起,弯成他好进出的弧度。
他在她身上流连,从上至下,从远到深,无一处遗漏。
小腹上甚至被戳出他肉棒的形状,她弓起腰,尽量使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你出差……是明早走,还是今晚就走?”要是明早的飞机,老板,你能不能慢一慢,晚上还有的是时间啊。
这个女人真是每次都抓不住重点,宋总恨铁不成钢,嘴一张,牙齿白晃晃的,一口咬在她嫩嫩的脸颊上。直到白嫩的脸蛋被咬成了红苹果才放松,谷伐今挣扎没挣过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在自己脸上印下一个牙印。
“你……嗯……咬我!”腿张开给他操着,他还咬自己。真咬,一点不放松的那种。
“你就这么乐意我出差?”
“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走……话没说完,已经被他彻底封了口。
狂风暴雨般,身子就像露天下的花朵,被摧残的一瓣又一瓣。
双腿缠上他的劲腰,随着他腰腹的挺动一次次不断向后倾去。
枕头被激烈的性爱撞到了床下,被子也在两人之间被蹂躏的不像话。
她无助的攀着他的肩头,指望着他能慢一点,可逸出口的俱是吟哦。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后半场性事宋总一直很沉默,他也做到了爆发,至于谷伐今,她深刻体会到了“要死”的感觉。
他将她的长腿扛起在肩上,凶狠的进出,像是打桩一样一下一下。因着这姿势,他们相连的私处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显得无处遁形。
粉红的媚肉含着露珠,容纳着一个显然不合尺寸的巨物。娇小又可怜。
她贝齿轻启,一声声微弱的求饶听在他耳里更像是继续的求欢。
身下的大床也承受不住他们如此的激烈,嘎吱嘎吱的轻微摩擦声不断响起,合着那肉棒进出小穴的啪啪声,完全掩盖了她的娇柔。
只让他一人独享。
许久许久,宋朝书一声低吼,终于伏在她身上射出了精华。快感连连,他又趁机快速挺动了一二百下,才算彻底结束。
他粗重的喘息着,趴在她身上,射精后的肉棒虽然疲软但仍然巨大,牢牢霸占着她的蜜穴不肯出来。
谷伐今受不了的推了推他,自己一个用劲终于从他身下逃了出来。
她也累的不轻,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若不是怕他就这样插在她里面然后又硬了,她早就松掉神经睡着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吃不消了。
乖觉的缩成一团,只占据床的小小一角。
她知道他气还没消,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果然,她盘着身子刚刚进入睡眠,小屁股就挨了某人一踹。
力道不重,但足以让她睁开困倦的双眼,清醒清醒。
“拿着你的枕头,去隔壁睡去。”
“哦,好。”他声音冷冷响起,她下意识的就应了。
梦游似的把自己脑袋下的枕头一揣,赤裸着身子一晃一晃的就往次卧去了。
宋朝书看着她的背影,一声操卡死在了牙缝里没喊出来。
……
被子盖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周边是绿草鲜花,有糖果仙子飞过来,小蝴蝶飞到她的指尖。颜色真好看,一会儿紫一会儿蓝,还有闪闪星光抚过。
她高兴的摸上小蝴蝶,小蝴蝶却忽然化为乌有,几许吐息,面前闪过的是宋朝书的脸。他一脸蔑视的模样,语气凌厉:“拿好你的枕头,去阳台睡去。”
呜,阳台,连床都不给她睡了。
谷伐今几乎一瞬惊醒。
周围一片漆黑,还尚且有些迷迷糊糊。
是手机在响,大半夜的谁打电话?
谷伐今有些头疼的去摸手机,床头没有,枕头底下也没有,柜子上也没有。
在哪儿呢?
忽然漆黑一片里,有人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瑟缩的把手抽了回去,那一声“鬼啊”卡在了嗓子眼又咽了下去。
只因她看到,手机灯光朦胧里,站着一脸郁色的宋朝书。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老,老板,你怎么来了……”
宋朝书操作着两只手机,把电话挂断,开了床头的小台灯。
灯有点暗,宋朝书很不爽的神色却全入了她的眼中。
那眼神似在说:“我叫你去隔壁睡,你就来隔壁睡啊?”
可,可不嘛……
隔壁这个小房间是谷伐今专用房,通常在惹宋朝书生气和惹宋朝书生气,还有惹宋朝书生气的时候才会被启用。
至于谷小姐生气的时候,哦,她是没有人权的,只能在主卧里被宋总一遍一遍折腾。
宋朝书按掉手机后,就爬上床,将本来就不甚大的单人床挤的更小。
谷伐今被他像一个伸缩型抱枕一样按在怀里,他的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乱捏。
谷伐今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八点多,加上窗帘一遮,难怪以为是半夜,醒来也没觉得饿。
被宋朝书这一吓,困意都消退了不少。
他躺下来也不老实,一会儿捏捏她的胸,捏捏她的脸,脸蛋被扯了又扯,鼻子还被揪了揪,小谷敢怒不敢言。
他又摸到她小腹来,软肉被他捏起来,简直毫无顾忌的当成橡皮泥玩。
她生怕他手骚着骚着就骚到她下面去,那这下半夜就真的玩完了。
宋朝书却是忽叹口气,郁闷不已:“有时我真怀疑你背着我吃药了,怎么就是没有呢?”他们第一次就没戴套,之后在一起也从没戴过套,每次酣畅淋漓的情事后他都将滚烫浓厚的精液深深射入她的内里。
至于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怀孕,宋朝书一直怀疑她暗地里偷吃了什么药。
这话真如一石惊起千层浪,谷伐今一瞬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她背对着他抱着,也看不到他的脸色。真就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谷颤颤的呵笑:“缘,缘分未到吧。”
宋朝书一想也是,两人都没什么问题,孩子的话,真的可能就是缘分的问题了吧。不过他这么用心,这缘分也该到了。
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现他错了,简直大错特错。
出差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四五点的时候已经准备走了。可偏偏他放心不下小房间里那个人,走到门口又想回去看看,明明才看过没两分钟,但万一就这么一会儿她就把被子踢了呢。想了想,越想越不放心。
于是,宋总理所应当的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