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断更合集(H)--宋九3

正文 断更合集(H)--宋九3

大夏朝女子十七及笈,因为先帝就是女帝,所以女子成礼可是一点不能含糊的,通常富贵的人家办的越大越好。而男子二十及冠,秉承着女子富养养好,男子穷养养活,几乎没什么人家还特地大办特办的,除了一家人或请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吃顿饭再取个表字外也没什么了。

宋九觉得自己不知道情有可原。

再且,关于这个名字。

宋家分支庞大,虽然宋老爷只有宋九一个孩子,但是老年得子,宋九的排行只能排在宋家第九,宋老爷也懒得想名字了,从小就小九,九儿的喊,直到宋九这个名字上了族谱。

宋九:“……”

嗯,宋九就宋九罢。

“你什么时候走?朝廷的文书下来,傅大人也留不了多久了吧。”宋九抓着他的头低下,在他颈侧故意吐着气问道。

傅二呼出一口热气,掐着她的腰,重重把自己抽出,再寻到入口一点点插进去。

忽的被她夹的闷哼一声,傅二只好气闷的抬起头来看她:“明天就走,今日父亲直到许久才来赴宴,皆是在安排临走的事宜。”

明天就走。

听到想要的答案,宋九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巧笑倩兮,明眸善睐,双手抚向他结实的胸膛,手指在平原里燎火,一寸寸向下,双腿忽的攀上他的窄腰,她紧紧抱住他,把自己更送向他。

“快点,操我。”

……

小粹居里香艳云雨直到深夜也未结束。

宋九彻底放松了让他操弄,傅二也不甘示弱的誓要把她操的求饶。

门阀紧闭,呻吟声在屋里回旋,欢爱的味道越来越浓。

可以看见,女人雪白的双腿已经无力搭在男人的腰上,身子甚至被一下重至一下的操弄向外滑去。

“啊啊……嗯……不要……不要了……嗯,嗯……哦……”

她的手也抓住了床沿,想就势逃离这场云雨之欢。

下一瞬,就被傅二猛地拽回来,大手牢牢掐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再逃离。

“噗呲,噗呲,噗呲”

淫液混合的声音,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一下下撞击进宋九的耳里。

两颗卵蛋仍旧精精神神,里面装着男人宝贵的精液。

她的手在他背上划出数条红痕,小嘴红嘟嘟的张着,脸蛋也红通通的,额头,两颊旁都冒出了细密的汗。

高强度的操弄,宋九有点受不住了。

她拼命甩甩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

小穴里清晰的感受到被一根巨物塞着,且渐还有庞大的趋势,这是今晚的第三次了,肉棒刚刚疲软没多久,就又在她软嫩的穴里恢复雄风,并且大干特干。

唯一值得高兴的,或许就是那被射满精液,鼓胀的如怀了三月的孕妇一般,宋九不自禁的探手过去一遍遍抚摸着。

应该有了吧,真好。

他炙热的巨大时不时就会破开宫口,操进子宫。

肉棒映在小腹上,她还能摸到肉棒的轮廓。

傅二被她摸得欲火焚身,因为出力的太多,一滴滴热汗随着他赤裸的下颚往下滑。

宋九的小衣早被扯了干净,那热汗就直接打在她的双乳上,一对大奶子上面满是吻痕还有被手揉捏的青紫。

奶头被吮吸的高高立着,硬的像颗小石头。

被褥已经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因为生了炭火,旁边更衣的小间里开了一扇窗。

星星的白点不断飞入,冷意倏然透进温暖的厢房。

外面,半夜飘起了雪。

宋九几乎是一大早才入睡的,傅二还算有点人性,帮她清理了身子又套上了中衣盖好了被子,还去换了一波炭火。

临走的时候他还坐在床边亲了亲她额头,似乎又对她说了什么话,不过她当时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微张开眼点了点头回应他就陷入了沉睡。

睡着的前一刻,他似乎叹息了一声,宋九没理。

没有人再来招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照三竿。

下了大半夜的雪,近中午时才慢慢消停,随后太阳就出来了。

宋九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来。

被窝里暖融融的,可惜已经没有其他人。

屋子里温度不减。

她赤着脚下榻,忽然想到早上傅二离开时跟她说的话。

隐约是什么:“小九儿……玉佩,我拿走了,你好好……等我回来……”

玉佩,青玉佩!

祖母昨晚才交到她手里的青玉佩。

忍着酸软无力的腿,宋九在床尾叠的好好的衣服里一通翻找,果然没了青玉佩的踪影。

她闭着眼,深吸一口气。

这个傅二,真是……!

陈凌和桑林一大早就和上京来的陈家人一起走了,昨日一日喧闹,今日宋家就一时安静下来。

老太太在宋家祠堂念了一上午经,午饭时,身边的李妈妈过祠堂喊她。

老太太嫌太安静了,就着人去请宋老爷和宋九一块到她院里吃饭。

席上,四下无人,丫鬟都被赶了出去。

老太太手里还捻着佛珠,面目慈善,说出的话却不比昨日和气:“今日一大早,傅送就回京了。也不知道他这心里啊,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是向着他们这边呢,还是愚昧的继续靠着皇帝。

老太太吃素,宋九就夹了一筷子嫩白菜给她。

知晓她这话是问自己的,宋九垂目回道:“傅二说,傅送此次上京已经准备好了辞呈了。”

老太太手终于放下,佛珠噔一声靠着桌角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也活得快入土了,岷县又离上京千里的路程,本以为不会有人认得我,哪晓得傅送却被贬到了这里来。那傅二天人之姿,又是他亲生儿子,他如何夺取,皆在他一念之间。”

她闭了闭眼,沉吟:“是天意啊!”

桌椅忽然翻动,宋九只听得“扑通”一声,老太太已经佝偻着身子朝着她直直跪了下来。

“殿下,自先帝去后,老奴带着您辗转流连数十年才得以如今安生。这江山是裴家的江山,现在那位这位置坐的不明不白,还请殿下早下决心,杀了那狗贼,早日主持大统。也好让先帝地下瞑目!”

宋九望向宋老爷。

宋老爷坐着,忽端起酒盏喝了一口,眼泪自眼角滚滚而下,再看眼眶已经通红。

“小九儿啊,今日是先帝的祭日,过会儿去祠堂给她上炷香罢。”

宋老太太,不,应该是沈嬷嬷。当年跟在建安帝身旁伺候后又跟在先帝身边的大宫女。

服侍了两朝帝王,最后带着小帝姬颠沛流离在外。

宋九扶她起身:“嬷嬷,母亲去时我尚无记忆,可父亲去时,我这脑子里,我这眼睛里,却都看的真真实实,记得清清楚楚的。”

她是笑着说的,容颜姣美,任哪一个都听不出她心底的恨意。

“这一下子十几年过去了,看看如今的大夏朝,嬷嬷,你放心,我定会当得这天下之主的。”

……

二月初,宋九又收到了宋家姑姑的信。

这次信里面写的东西更露骨了,简直不加掩饰。

宋家其实是女帝在世时暗中提拔的一个商户势力,宋九他们当初来到岷县也是宋家几位长老联和商议出来的。

安个身份简单,宋家那么多人却很难避人耳目。

当时正好真正的宋老爷和老夫人因为去西楚城外求香,结果不甚路遇暴雨马车跌落悬崖,找到尸骨时,身上的肉已经开始腐烂了。

宋九他们顺理成章的替代了过去。

只不过就此宋家多了一个一直养在外地直到九岁才回来的大小姐。

这件事做的很完美,宋家姑姑是唯一的变数。

她知晓母亲和哥哥突然从西楚迁徙至岷县时很惊讶,当即决定回家一探究竟。

结果被族中长老告知,母亲和哥哥都死了,而宋家为了还多年前欠下的一个人情还让人替了她的母亲和哥哥,她甚至还多了一个侄女。

她想闹,可被长老怒斥几下,就再也闹不出来了。

她的娘家是宋家,没了宋家她在京城拿什么支撑。

于是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笑呵呵的在娘家住了几天然后回去了。

日子越过越久,宋家姑姑一开始写信回家要东西还怕宋老爷不给,可是她发现这个假哥哥可比以前的大方多了。

就这样欲壑难填,宋家姑姑觉得自己手里抓着一个大把柄,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岷县的那些人都得同意。

屋内烧的碳暖融融的,宋九就把信展开在炭盆上,然后一点点的下移,看着火焰吞噬掉那封充满淫词浪语的信。

骂她不会勾引男人,就请窑姐写了这么个东西带回来。

……

元旦一过,年节接踵而至,这几天府里热闹的很。

上京也终于有消息传了回来。

傅送官复原职,重又成内阁三位阁老之一。

傅二也有了消息,说是皇帝亲自赐下了圣旨,和大公主婉仪结下了良缘。

不过这些消息宋九都还没听到,她正坐在马车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小姐,听说西楚可辽阔了,虽然没有洛江富裕,但是山啊水啊可漂亮了。”这正是小梅的声音。

宋九掀开帘子望了一眼,天色尚早,马车摇摇晃晃,应该能在天黑前赶到城驿。

“不过,我们要去西楚干嘛?”

宋九对她笑了笑:“西楚有霸王。”

一句似真似假的话,她再没开口。

小梅也识相的闭了嘴。

西楚有霸王?就她知道的,大夏朝倒是有一个霸王之称的人。

信凌王,大夏唯一一个异性王。也是大夏的战神,从戎十几年,从来没吃过败仗,敌人都是听到他的名字就吓得腿软手软。

难道这次小姐要见的人是他?

……

傅二是在一阵刺痛中醒过来的,身上牢牢的被锁满了铁链,额头上一滴滴的滚下冰水。

看着面前那人放下的木桶,他知道是这人用冰水浇醒了他。

铁锈味和血腥味在他鼻间蔓延。身上皆是鞭伤,衣服被抽烂了,浸了深红色的血。

蓝袍一瞬变成了一件血衣。

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嗓音在旁边响起,在这空旷的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国师说了,要用新鲜透活的血液。这可是给陛下当药引的,你们都给我注意着点。”

一群人回道:“是。”

话音落下,傅二就感到两只胳膊上被鞭子抽的伤口上,再被人拿刀子在上面细细的琢磨,深深的划下一道口子。

鲜血直流,有人拿水晶碗在下面等着血。

傅二疼的闭了眼,却还是一声不吭。

自他来京,和宋九一别两月有余。

胳膊上的血痕在缓慢出血,身体几乎没了知觉,只有脑子还在一遍遍转动,回忆临走前宋九的一颦一笑。

他微微牵动嘴角,只要想到她他心里就高兴,可颊边早已被浸泡了盐水的鞭子抽打过。

瞬间痛感来袭,刺激着他的神经。

旁边的公公看见他还想笑,讥讽道:“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份,都被打成这样了,还高兴着呢。若不是你对陛下还有用,就你这条命早去了十回八回了,看你还笑的出来?呵。”

说完,眼眸眨都不眨,拂尘一挥:“来人啊,给咱家接着打。陛下吩咐了,此人乃是七年前上京的乱党余孽,只要不打死,怎么折腾怎么来。”

一时间,鞭打声再次响彻牢房。水晶碗都被放到一旁,有几个小太监赶紧上前端走,陈公公又尖着嗓子嘱咐:“国师在乾清殿侯着,别怪咱家没提醒,你们可都得端稳点,耽误了陛下,你们有十个脑袋都保不住。”

又回身,看傅二尽管被打的更狠了,仍旧是一声不吭。

他呲一声,自己走到一旁拿起早已被碳火烧的通红的火钳。

……

傅二最终还是被折磨的又晕了过去。

这次,昏迷前的事情逐渐在他脑海浮现。

去上京的路一路顺遂,马车赶得很快。

还有半日光景就到都城。

下马歇息时,父亲忽然喊他到马车里说事。

车内宽敞,小桌上还摆了两杯冉冉气雾的茶。

傅送就在这雾气腾腾中看不清神色。

他开口:“遂怀,你可知大夏自太祖开国已有多少年?”

傅遂不知其意,还是认真回道:“已有六百二十余年,共历七百五十二位君主。”

傅送再问:“这七百多位君主,又有多少位女帝呢?”

女帝?除了先帝以外……

傅遂明白过来,抬头看着他的父亲。

傅送抚了抚胡子:“当今陛下你我也看到了,如此这般再十数年,大夏必定分崩离析,百年基业不再。”

傅遂:“是。”

傅送看着他,像是他幼童时一样,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遂怀啊,你哥哥是个不中用的。为父今日问你,你,可愿替这天下,替爹爹,还有……替宋九做一些事?”

……

宋九坐在雅间和信凌王面对面,雅间里屏退了下人,如今这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多年沙场的的厮杀,信凌王就算对以平常人身上也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五官坚硬,眉眼凸出,是个令闺秀看一眼就脸红的儿郎。

此时,他看宋九却眼含玩味:“怎样,我送你的礼你可喜欢?”

宋九淡淡一笑:“如果王爷指的是桑林姑娘的事,那宋九只能说不劳烦王爷,我自个也能解决。”

信凌王大笑一声,也没有生气,他忽的倾过身,按了按宋九的唇角:“我就喜欢你这丫头的韧性。淮南一事不过是我顺手而为,陈家那小子可没有他爹的风范啊。真是,虎父犬子。”

宋九抓住他的手让他放开,语气冰凉:“那我倒真是要感谢一下王爷如此割爱的,自己的爱妾都能送出去。”

信凌王无趣的坐回去,手里头仿佛还留着女子的细腻。

他眯了眯:“一个爱妾算什么,哪有崇安你得我心呢。”

宋九直接举起身前才到的热茶就泼了过去,信凌王正好被泼了个正着,茶叶湿哒哒的黏在脸上,茶水不断从脸上往下淌去。

“原将军,你丢了一个爱妾,我合该赔你一个。至于不该肖想的,你每月被蛊毒折磨至深的时候你倒是可以想想,是恨我多呢,还是爱我多呢?”

宋九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丝楠木盒子,轻悄悄朝桌上一放,往他那边推了几步。

“这是你下个月的解药。这次之所以是我亲自来西楚,就是告诉你,计划已经开始了,所有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如有变化,另行通知。”

信凌王收起眼里的血红,退后半步,单膝跪地,抱拳:“是!”

宋九起身走人,手刚搭上雅间门。

信凌王忽然又开口:“殿下,你可知道当年为什么崔二爷那么容易就被赣榆放走了呢?”

宋九侧转身子,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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