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晓得如何是好,刚垂头,时立就叫她,“过来。”
奶奶走过去,时宜走过去,有些不情愿。
他伸手就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将她往怀里按,“吃过饭去山上走走,然后去我房间。”
时宜怕极了,只能连忙答好,等他松手,慌忙从走开。
时立夹了块东瓜,“奶奶,时宜之前说吃完饭想去山上走走,你看呢?”
时宜抬头,去看他,可是他并不看她,正给奶奶夹菜。
老人家本来笑眯眯,听了这话不高兴了,“这山上都结冰了,哪能出去受那份罪?”
时宜刚想开口,时立就已经看向自己,“我就去转转。”
老人家看见她老是看向时立,只以为她是要征求他的意见,就忙使唤时立,“你快劝劝妹妹。”
时立起身给她夹了块鸡蛋,“天冷,还是别去了。”
穴道里的东西嗡嗡的震了起来,时宜害怕极了,脸颊开始发烫,将两条腿夹的生紧,心脏怦怦的跳,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时宜讲话嗓子都发抖,“我就是想去转转。”
老人家以为她要哭,“行了行了,让时立也去,等下把那件军大衣拿出来,帽子记得带上。”
“好。”
老人家应了,穴儿里的东西才再次安静下来。
时宜穿着又长又大的军大衣,整个人都被罩了进去。
时立拿了两根草绳替她扎在鞋上,趁着军大衣挡着,老人还在堂屋里忙着,手就伸进她胯间。
一切都准备好,时宜走前面,老人家见了满脸不高兴,忙在后头喊,“时立你多牵着宜宝,可别摔了。”
“奶奶你先进去吧,风大。”
腿间湿乎乎,黏答答,心虚感充斥着她无法散去,每走一步,那东西就跟要钻出来了似的,让人迈不开脚步,又害怕他哪里又不高兴,当场又要要弄她。
山上也结了冰,幸亏地上全是细小的草,踩起来咯吱咯吱的响,但也不滑。
时立从后头拽住她一只手,勾着往自己口袋里头揣,这才走出多远?
时宜生怕被看见,连忙抽手,却被他死死拽住,时宜都有些哭腔,“别,奶奶会看见。”
“说清楚,那是你的奶奶。”
时宜不说话了。
衣着笨重,又加上心慌害怕,时宜走的步履蹒跚,全靠时立一路挟着她到达山顶,山顶的路还算好走了些,山顶上有块平地,立着座电视塔,外头用两米高的围墙拦着,应该是怕人随意攀爬。
他将她带到电视塔的围墙边才放开她,“还记得这里吗?”
她当然记得,只是不晓得他为什么这么要问。
这一片好几个山头全都被开辟作农用了,没有树木的阻挡,风很大,幸好站的地方还算避风,只是总有些刁钻的风刮过来,吹的人脸都要僵了。
时立将她压在身后的墙上,“记不记得?”
时宜只能点头。
“吻我。”
时宜不敢动,她实在搞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万一有人来。”
将她军大衣扣子解开,双手摸到她腋下,将她捉住,“不然我就在这里操你。”
时宜望着他,想他不会这样做。
“你不信是不是?”
手摸到她臀间,拖住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死死压在墙上,腿间的东西狠狠地戳着她,“你是不是还没有这样做过?”
时宜挣扎,“不要。”
他将她放下来,仍旧将她箍在人与墙组成的小小夹角里,看着她。
时宜只能服软,攀着他的肩膀,将唇凑近他唇上,开头只是亲一亲,他的脸颊很热,可是她的却冰冷。
叫他没反应,又小心翼翼的,张嘴啃噬,舌尖滑过,尝到他唇间的味道,舌头又伸进他唇瓣中间,往里头探,可他牙关紧闭,任凭她怎么吻他,他也纹丝不动。
时宜有些泄气,松了口,心里有些难受,“哥哥。”
时立伸手摸她的脸,指尖摩挲着她的唇,“你玩来要去,就这么两招。”
他将手伸进口袋,快关按下,穴道里的东西又嗡嗡的震动起来,湿滑的液体,慢悠悠的往外涌,时宜两条腿几乎都要站不住,只能被他拥着。
他乐得看她这副难堪到满脸通红的样子,凑到她耳边,“我知道你怕冷,这样就不冷了。”
时宜感觉难耐,仰头望着他,“哥哥,我难受。”
他不疾不徐的开口,“吻我。”
她都要站不住,他又太高,她只能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脚尖借力踮起来,张嘴含住他的唇。
亲吻,啃噬,他就是没反应,时宜心里心急的不得了,一不小心就咬重了。
时立绝对的好心,一字一句的提醒她,“轻点,等下被你奶奶看出来,我可就要说是你咬的。”
时宜觉得气馁极了,他要的她完不成,就意味着要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时宜愣了半晌,去拉他的手,身子往他怀里靠,“哥哥,我奶子痒,哥哥揉一揉好不好。”
时立伸手摸到她胯间,又湿又热,“奶子痒,还是下面痒?”
时宜伸手去解里面外套的拉链,“都痒。”
隔着毛衣捏着她两团乳用力捏,不吻她的唇,只咬她的脖颈,“时宜,在这里做?”
时宜都快要哭出声,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服软,“哥哥,我冷。”
她脸颊都被风吹的通红,“哥哥,回房间好不好?”
“回房间怎么做?”
“哥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