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被狼牙棒弄得连泄了5次后，魏以宁终于放过了她，脱掉了避孕套再次射进了她花穴深处。芊芊眼白微翻，人已经快虚脱了，魏以宁却突然拿出了几张纸。
“签了。”言简意赅。
她一动不动，不是装死，是真的不想动。
“你知道，我才射了两次，还可以继续。”他的声音幽幽的，很有压迫感。
她坐起身有气无力的拿起那几张纸。
娘的，又是一份丧权辱国的所谓“合作协议”，她持续提供“有偿服务”直至合约期满，合约期又是三年。期间不得以任何理由终止协议，任何一方提前结束协议需赔偿另一方1亿人民币。
她和王浩的赔偿金是2000万，才三年，物价涨那么猛吗?
“魏总这么做可不地道，我和王总的协议，我的总工资和赔偿金相等，魏总，你这个合同，三年的工资可没到1亿哦。”芊芊把协议推给他。
“我的协议对我们双方都有约束力，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的协议可只对你有约束力。”他道，“而且，你没看到年终奖的条款吗？每年3个月年终奖，剩下的三年后补足。”
她看到了啊，他是有心理疾病吧，花那么多钱包养一个被人包养过的女人?
“我上一个协议还没结束。”她道。
“钱我给你，你把协议终止。”他拿来手机道，“你的银行账号。”
她翻了个白眼，“魏以宁，你不要命我要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王浩是谁!”
“证监会主席的侄子?放心，我不在中国上市。”他道。
“你不上市我还要在京市生活，王浩的朋友全是政府里的实干派，有实权的。”她真的受不了了，他是有钱，可在京市，他还能和权贵斗?
王浩给的“工资”她基本没花过，2000万她有，可她敢在王浩说“滚”之前就终止协议吗？她不敢的。就算他一周前就已经把她爸当年的受贿证据都给了她，她还是无法确定，他手上会不会还有别的，即使没有，她也不敢得罪王浩啊，王浩要整她太容易了，“要不然这样，这个协议我留着，等一个月后我和王浩的协议终止了，再和你签这份。”
“你当我傻子吗?”魏以宁道，“现在不签，以后你会签?当然，我们可以这样，我把协议起始时间写到一个月以后，但是你现在必须签，否则你的视频一样会传到王浩那边。”
“强买强卖，没有人性。”她拿过那几张纸仔细看上面的条款，非常仔细的一个商业合同，居然还有英文版的。她脑壳疼脖子酸的看完合同，道，“具体服务内容，这里没有写明。”
当然没有写明，写明了就是个违法合同了。
他从旁边拿出两张纸，“附件。”
果然，一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附件，一份是“服务内容”附件。
“什么叫无条件服从?”芊芊道，“我不接受拘禁，肛交，鞭打，滴蜡以及更残忍形式的sm，不接受母狗，女奴，婊子，贱人等侮辱性字眼，不接受超过两个人的性爱。”
“可以写进合同。”他嘴角微微勾起，她不接受，那她和王浩之间……应该也没到这种程度吧。
“我累了，你要改到什么时候?”她讪笑，“不然你慢慢改，改完了发我，我们再讨论?”
“你躺会儿，我半小时后给你一个新的版本。”他拿着协议转身，进房间前道，“芊芊，你知道今天你有多热情吗？那些AV女优想演都演不出来，你说你的金主看到今天的视频会不会立刻恨不得干死你?”
她僵了一下，他又拍了视频?如果一次她尚且有说辞，两次……王浩真的会捏死她的。
魏以宁回到客厅时，莫芊芊已经穿好了衣服闭眸靠在沙发上。他轻轻走近她，巴掌大的瓜子脸上，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底的乌黑，看着楚楚可怜。
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这个动作惊醒了她。她戒备的往后靠了靠。
他拿出新的几张纸，上面按照她说的，列明几乎所有sm的项目和3p及以上的性爱非双方自愿不可施行。
“侮辱性语言呢？”她问。
“你觉得呢?”他眯眼。
她缩了缩脖子，要求太多死的快，还是见好就收比较好。
他拿过笔递给她。
“我拿回去仔细看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条款……唔……”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吻住了。她用力推了几次都没成功，一怒之下咬了他一口。
他吃痛退开，“看来又有力气了嘛，那我们再来一次吧。”说着又掏出了避孕套盒子。
“不……不用……真的!我签，我签还不行吗?”她露出市侩的笑容，拿过纸笔画了几笔。
魏以宁拿过合同端详她的签名，这么潦草谁认得出来写的是什么?
“想糊弄我?重新签。”
“不如这样，我给你2000万，买你手里的视频，可以吗?”她和他商量，“多好的买卖，算我还了当年欠你的，怎么样?”
“你也知道当年是你欠我，”他重新打印了合同，“你欠我的，钱还不了。”
她拿起笔，没想到眼看就要出了狼窝，转眼又跳进了虎穴，到底哪里出了错，自由就这么难以获得吗？接下来的三年，当又被狗咬了吗？三年后她快31岁了，想生娃都已经算高龄产妇了，她的青春就这么不值当，一次一次喂狗吗？
她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她曾想象过她和魏以宁的孩子，一定是大眼睛白皮肤，高智商高颜值，她会是又美又有耐心的妈妈……可是现如今，他怎么会让她生他的孩子?他只是想报复她玩弄她而已……
他看着她掉泪，却没有任何心软的意思。他只是有些疑惑，既然她愿意用2000万换自己的自由，当初又为什么为了钱跟了王浩?难道王浩给的远超2000万?不可能，虽然王浩家族势力深厚，可王浩仍处于上升期，也就是说，常见的贪腐王浩是不可能做的太明显的。再说，包个电影学院的女学生才要花多少钱?对于一个不可能把把柄留给别人的人，肯定也不可能给一个情妇太多钱，他猜，2000万是上限了。
他想他有必要派人查查她和王浩之间的事，但今天她必须要签下这份合同，否则他怕夜长梦多。
她签了字，把纸笔扔给了他。他拿起合同和附件看了一遍，又伸手，“身份证。”
她吃惊的看了他一眼，接着也没什么犹豫的，找出身份证扔给了他。
他把两人身份证都复印了，才把她那份给她。
“我们的合约还没开始，这一个月你不可以再打扰我的生活。”她道。
他不置可否。
她起身道，“我要走了，合约开始前，请不要来找我。”
他没有拦她，任她离开。
莫芊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小屋。她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对于魏以宁道报复和羞辱，她该愤怒该恨意满满才对，可想到接下去的三年他们势必会有所羁绊，她又隐隐的有些欣喜。
六年了，六年的时间还不够冲淡对他的意难平吗？
她想，如果魏以宁愿意对她微笑，她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签下那个合同，甚至，让她包养他都没问题。
俏面郎君，谁不想包养呢？如果可以，她要包养魏以宁和王浩两个，让他们一个戴猫尾巴一个戴狗尾巴，天天对她摇尾乞怜，还要他们俩天天光着上半身被她摸腹肌，要是谁敢不从她就拿鞭子抽他屁股……
芊芊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淫邪的幻想着，
等等，为什么会有王浩?
等等，为什么她要做这种变态的幻想，还要问自己为什么会有王浩?
一定是和变态相处时间久了，害得她也有点变态……
才想着，王浩的电话就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