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兄长是魔头--十五.初一(H)

正文 兄长是魔头--十五.初一(H)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江七七端坐在铜镜前,面色凝重。她昨天跟邹容出去玩,喝了些果酒,又听说虞非死了,发觉自己的一切都是徒劳,于是回客栈之后伤心不已,后来哥哥就回来了,她的酒劲也上来了。说到底,她是借着酒劲发疯呢,然而两人终于是……乱了伦常。

她面色凝重倒不是因为这事,而是因为自己的脸上居然还有一个牙印。身上其实有更多,各种痕迹……但是那些都可以穿衣服遮住,脸上要怎么遮?她摸了摸,觉得这个牙印刚咬没多久。

七七躺回了床上,江弈不知何时醒了,非常自然地就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醒了?”

兄妹乱伦的第二天早上,竟然意外平静,江七七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脸上有牙印。”

江弈嗯了一声:“我咬的。”

前半夜的记忆还算完整,到了后来,她的记忆都是零碎的,只记得几个不堪入目的画面,于是又问:“你……弄到什么时辰?”

江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随口道:“刚结束吧,不记得了。”

刚弄完没多久,他就醒了?他居然弄到早上,难怪她两腿发酸,江七七想到练武之人体力超群,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她假装没有感受到腿边的坚硬,搂住了江弈的腰:“再睡一会儿,哥哥。”

江弈也点头,但是很显然两人说的睡不是一个意思,他轻车熟路地钻到她衣物里,扒开了她的裤子,江七七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但她实在浑身无力,没法挣扎。

见她怕的厉害,江弈眨眼:“都弄里面了,我看看。”

什么都弄里面了?七七想了一会儿,片刻后反应过来,羞得把脸埋到了被子里。黑发少年坐起身子,分开她的两腿,骨节分明的手拨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刚结束不久,那里还是湿的,发出诱人的红色,他探入一指,声音沙哑:“这里果然很听话。”

七七忽然想起某个画面,红唇少年压在她身上,哄着她将精液夹紧,她哭着点头,但少年却在里面不止射了一次……想着,她突然觉得一股暖流滴了下来。

江弈抬眼:“想到什么了?这么湿?”

七七哼哼:“没什么……拔出来吧,我还跟邹容约好了要出去……”

“那就更不能睡了。”他抽出手指,换成了更硬挺粗壮的东西,“我再往里面检查一些。”

他不由分说地入了进来,眉眼中一片欲色。因为先前刚结束不久,尝了情欲的身子敏感不堪,除了过多的酸胀感,七七并不觉得疼,只是太累了。

说不上究竟是喝了酒做这档事舒服,还是清醒着做更羞人,她闭着眼睛拒绝看哥哥,江弈也不在意,抱着她细弱的腰身动了几下,看七七面色难耐,就由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了进去。

“啊……”她惊叫出声,又咬住了手指,生怕被外人听到。

这个姿势好奇怪呀,好像被直直地撞到了深处。而且……未免太羞人了些。她咬着自己的手,屁股被哥哥抓在手里,不得不高高翘起来,本就难以承受的性器变得更加可怖,他往里随意顶弄了两下,七七就高潮了。

“舒服?”他扶了扶她的腰,感受到她的里面格外热情。昨天弄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是那么紧。

七七松开手指,压抑着声音:“太深了……别这样……”

江弈却又往里入了几分:“这样?”

她这回是真的觉得被撞到了肚子里,一下就哭出来了,那根东西烫的要命,在里面把她的敏感处都磨得酥麻,又挤开宫口,七七抓着被褥抽泣,屁股晃了起来。江弈捏着她的臀肉,拍了两下,果然被夹得更紧。

“真是我的好妹妹。”他道,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显然昨天一整夜的欢好已经让他熟练掌握了这件事,他摸索到了七七内壁的每一个敏感处,故意顶弄那个方向,又插得特别深,所以不管七七再怎么哭,小穴仍然诚实地往下喷水。

“哥哥……哥哥……深,太深了……慢一些……”她忍不住求他,便是动作缓一些也好,可是江弈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愈来愈激烈。

她的声音有些高,江弈将她拉起来,把自己的手指送到她嘴里,哄她:“咬哥哥。”

七七支支吾吾:“你……你变态……”随后还是乖乖张口,咬住了他苍白的手指。

他竟然笑得开心:“是啊。”

二人的下身交合,缠成一团,如何也分不开,七七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又被更深的快感唤醒。

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七七?七七?”

原来是邹容来寻她了!二人约好年初一到街上放许愿灯,可是自己现下……现下……

因着紧张,她夹得更厉害,江弈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她抱到怀里,亲着她的嘴,低声道:“太紧了。”

他好像十分恶趣味,外头有人,他撞得更用力,屋内一片春色,水声大作,七七听得面红耳赤,无声的乞求他,江弈仍然一寸一寸地往里挤,挤入了花宫内,七七一阵痉挛,喷出透明的水来,如同失禁。

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江弈却低笑,把她搂得更紧。

邹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是谷雨把她送走了,听着二人远去的声音,七七才松了口气、她的腰和腿都快被撞断了,酸的让人难以忍受,

“哥哥……你弄出来罢……”她哀求着,“邹容、邹容在……在等我……”

她清醒的时候更撩人,江弈被她望得心痒难耐,不知想到了什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七七羞愤欲死:“不行……我说不出口……”

他亲她耳朵,看起来像个小白脸:“说给哥哥听听,不然咱们今天别出房门了。”

她知道哥哥做的出来,也做得到,却仍然嗫嚅,难以开口,直到又一次高潮时,江弈用手按住了她肉穴上方的嫩豆,七七大惊失色,终于服软,在他耳边小声说:“要哥哥……弄出来。”

话一出口,那东西在里面又粗了几分,江弈亲她的唇,喘道:“还有呢?”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七七被入得浑身香汗,又哭又喘:“下面……想被哥哥……弄满……啊啊、太粗了,哥哥,哥哥……”

两人都还青涩,这样的话语已经足够放浪,江弈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她,按着她的纤腰便尽数弄在了里头,昨天夜里她醉的不清楚,今日才发觉,哥哥下面弄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已经结束,为了清理下面的东西,仍然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江七七一点力气没有,甚至都是江弈抱着她替她洗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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