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寂静的客厅。
他额前垂着几滴汗珠,低声喘息,身下不停往那处柔软冲撞。
情欲在空气中蔓延,如墨青丝,每一缕都绕着隐忍的火苗。
她肌肤如雪,腰肢窈窕。
娇喘。
奶音软软糯糯,每一声都是要命的娇俏。
她知道如何点燃他的热情。
她老练又天真。死死掐着他最爱的点。
“啊.....到了呀,不行呀爸爸......”
那娇小女子柔柔低声叫道。浑身颤抖,死死抱住男子,高潮迭起,身体如同电流穿过,脑内一片空白,舒爽得脚趾蜷起来,不停娇吟。
“爸爸别动了呀,太舒服了啊......”
“别动嘛,让我夹一下嘛,想蹭一会......”
他知道,她最喜欢在床上叫爸爸。
她知道,这句爸爸,他很受用。
她喜欢这样叫他,有种依赖的安全感。
但她知道,这种安全感只是浮光掠影罢了。
当高潮退去,强烈的困意袭来,昏昏睡去,那种被满足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他喜欢被她这样叫。
他想要光明正大的爱她,想宠着她,任她在怀里娇娇柔柔的唤他的名字,让她成为伴他一生的小女孩。
但她此刻的模样,都是假象。
她在他身下,脆弱又娇气。
可她醒来后,她又是那个滴水不漏、风趣大方的女人,什么都伤害不了她,她总是笑盈盈的,理智冷静的处理所有事情。
那样的她,他总感觉不真实。
她心中有高高的围墙。
你以为你突破了她的关卡,即将占领这座城池的时候,你就会又看见另外一座大门紧闭的城中城。
别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她这么警告别的追求者。
所以他从来不说,也没必要说。
他爱她,他曾以为他们会是佳配。
直到她勾引他解决她的欲火,并提出当彼此的长期性伴侣时,他怒火中烧,这人怎么能这样贱?
随便找一个炮友来解决自己的需求,也不愿意谈场货真价实的恋爱吗?
那男子叫崔岳衡,他身边的女子叫袁函翎。
他不言,看她侧躺在身边,神色慵懒又诱人,漫不经心的说:”我们做长期炮友吧,你技术挺好,我喜欢。”
“阿翎,”他把袁函翎的鬓发别到耳后,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但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暴怒,“你他妈的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他本是拒绝,但最后臣服于自己对她那点隐秘的爱。
崔岳衡再次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吻上去。一只大手握着她胸前的柔软,反复揉搓顶端。
她的奶子不大,但他痴恋她这副娇小的身体。
他松开她的唇,她眼眶里又泛起水光。袁函翎揉揉他的头发,微笑着。
又是那种笑容,看似亲和力十足,但冷漠又无情
“崔岳衡,你爱我。你连当我炮友都不配。要不是你技术好......”
崔岳衡没让她把话说完,咬上她的唇瓣,大手摸到她毫无遮拦的那处,恨恨的,插进两根手指,探索着,检查她是否足够湿润。
他松开唇瓣,爱液一股股涌出,他很干脆,直接插进去,单手压制她的双腕,扣在她的头顶。
她没有抵抗,也没有说话。
他小心翼翼藏着的一点爱,就这样被她甩到台面上羞辱。他像被放在案板上的活鱼,难以呼吸。
炮友吗?
转念一想,只要她在自己身上满足了,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吧。
或者干脆把她干得下不来床吧。
他叹了口气,用这样的方式,未免也太卑微了吧。
她抵触无法掌控的亲密关系,而且还是一个固执的顽皮女孩。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