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大冒险,莫非连这个胆量都没有?”
杜鹃扫了一眼短信,心中气恼,真是会挑时候。
身为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从小到大锦衣玉食,豪华专车接送,让她和那群满身臭汗的穷人挤公交?某人倒是吃了豹子胆。
但是好斗之心已然被挑起。那就坐一次公交吧,才不能让他赌赢。
恰逢高峰期,公交亭人满为患。
终于上了公交车,后面又哗啦一下涌进来一大拨人,她往角落里缩了缩,却是无处可退,周围的人满满当当,摩肩接踵,转个身都十分困难。
在人群的拥挤推耸中,杜鹃明显感觉到一只灼热的异物隔着裙子顶着她的丰臀。杜鹃又羞又怒,第一次坐公交车就遇到这种情况。她的又羞有怒,不过这人也是自寻死路,居然惹到自己头上,也不先打听打听她是谁。她艰难挣扎,想要转个身,让咸猪手好看,奈何自己被挤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自己的臀部也被陌生大手狠狠揉捏了几把,似是警告,也是试探。
杜鹃左右为难之际,那手却突然滑进她的裙底,探索她的神秘地带。那只手冰冷邪恶,隔着内裤都激得她一哆嗦,明明心里害怕厌恶到了极致,可下头还是渐渐腻出了湿滑的水泽。
大手技巧十足花样百出,隔着内裤在她的花芯上忽轻忽重地点刺,这种刺激,激得她一声低呼,遂咬住唇抑住连绵的呻吟。车上人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听到。登时脸红如血,心跳加快,不觉夹紧双腿。
啊,手指不可以进去啊,她还是处女。她还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当做成人节礼物送给男友呢。
那只大手却并未受阻,杜鹃不由得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穿丁字裤,本来是要去见男朋友……
丁字裤轻易被拨开,手指肆无忌惮地挤进了她的花芯,缓缓搅动,她呼吸急促了起来,下面蜜汁流溅。
她怕叫人瞧见自己这副模样,紧致的湿热愈发咬紧了他的手指。酥麻的快感,电流一样一波波袭来,花穴湿得一塌糊涂。
“啊……别动我的内裤啊……”她在心中惊叫,却是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内裤只是被微微褪下,那人就没有进一步地动作了。
她松了一口气,随后微不可察的咔嚓声响起,丁字裤被剪断了,被抽走,似是嫌它碍事。下面一凉,她双腿绷得僵硬无匹,淫液顺着从大腿根缓缓流下。
汽车驶进了隧道,驶进浓稠的黑暗。她心底警铃大作,忽觉硕大的灼热探入她的裙底,抵在她的丰臀上。
这条路坑坑洼洼,那硕大的玩意儿随着汽车的颠簸,一下一下地抽在她的雪臀上,她下面空虚难耐,竟有些渴望它的进入。
耳边一声轻笑,似是将她看穿,并不着急进入,只是用他的硬挺寻到她的花蒂处死抵着,轻拨慢捻,她浑身酥了,下面湿得更厉害了。黑暗中,车颠簸得厉害,没穿内衣,她胸前的一对白兔跳来跳去,突然被一只大手捉住,那手将她自己腿间流下的蜜汁,尽数涂在她渐渐硬挺的乳珠上。羞耻感和快感,双感齐下,她紧咬的唇间溢出娇喘,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渴望更多。
那人的手却从自己体内褪了出去。
杜鹃体内一阵虚空。
这时,光明降临,公交车出了隧道,一个急停,到站了,她被人群裹挟着下了车。
杜鹃紧着双腿,不自然地迈着步伐,生怕走光。可恶,内裤也被拿走了,她下面都真空了。
可恶,这个人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然而,此刻的她欲火已被燃起。她拿起了手机,边上楼边发消息……
“成人节礼物,想知道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吗?现在上楼。”
顾安扫了一眼短信内容,好奇心被勾起。“失陪了,希望你们在party上玩得开心。”他告别了客人 ,接着穿过了热闹的人群,快步上楼,推开门,“怎么了?”
接着,温软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
“要我……就现在。”杜鹃早已情迷意乱,体内似有无数小蚂蚁噬咬,难忍地痒。她难耐地扭动身肢,婉转求欢。
“我以为你想再等等。”顾安有了片刻的犹豫。
“就现在,嗯……求你了,要了我吧。”
顾安喉结一动,眼中渐渐染上了情欲之色,为了这一天,他忍了很久。
杜鹃主动伸手勾住他,伸出丁香小舌,生涩地与他纠缠。
顾安握住她耸动的双峰,肆意揉捏。他们双双倒在了床上,顾安的手往下游走,探入她的裙底,没有摸到布料,而是她湿漉漉的小穴。
“小骚货,不穿内裤是想勾引谁呢。”顾安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喑哑,他身下的欲望暴涨,拉开身下拉链,就想挺身而入。
敲门声突然响起。
“鹃儿,美云回来了。”杜母敲门道。
顾安听后,动作一滞,随即捺下他怀中躁动不安的小人儿,“是美云。”
“美云?她在学校,别多想了,”她勾住被分了心的男人,“吻我。”
顾安却无心恋战,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不,你妈说她在这儿。你不去打个招呼吗?”说着就整理好衣服匆匆出了房间。
“去啊,当然要去。”杜鹃看到顾安的反应,心下起疑。按下心中的不安,她的视线扫到墙上的一张合照,照片中两个少女挽手并肩,亲密无间,笑意盈盈。杜鹃的脸色却沉了下去。最好的朋友突然消失,一年后又突然回来了,她怎能不去会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