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瑟,混蛋!你轻点!”
男子的身体猛地闯入了她的一瞬,凶悍戳刺的力道让她呼吸一梗,尖叫出声;惯性带着少女单薄曼妙的背部不稳地狠顶在窗上,却是撞入他宽大的手掌间,隔开了那一片玻璃蒙昧的冰冷。
男子环过她的细腰掌在雪背上,一手擒着她一边精巧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将她柔韧曲线姣好的娇躯几乎折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姿势,以像是嵌入她身体之间的刁钻的角度,重重地攻陷入她,力道又深又狠;他沙哑低笑了一声,垂下簇簇眼睫,凝望着她的碧绿眼眸炽烈,仿佛困着一片情愫炀炀的火海,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兽性。
“娜娜,你太不乖,之前,居然想着要抛下我去找那个男人,该罚。”
窗台的高度刚好能完美地,让她毫无罅隙地迎接他身下的强悍而密集的入侵,于是她被他按压着,极深地戳刺和鞭挞得,一股股酥麻战栗的电流失控地流窜过四肢百骸,她一瞬几乎喘不过气来,咬着牙嘶气的怒声也是断断续续。
“混帐,啊,你!”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灵魂都飘了起来,然后被他狠狠拖拽回来,压在身下再一次猛地撞散,碾成齑粉。
MD这小混蛋想她死。
回答她的,是加重又蛮横地挺胯一顶,深到了极致,撞得她眼前一黑,男子喘息的声音喑哑低沉得,几不成调。
“随你骂,这次是你先开始的,你骂什么都别想我放过你。”
他凝视着她的绿眸狭长而幽邃,像是深不见底,栖息着危险的兽类的湖泽。此刻,沉睡的巨兽醒了过来,它叫嚣着要将自己的猎物整个拆骨入腹,囫囵吞下;他的手牢牢撰扣着她的后腰将她抵向自己,疾剧的频率带起她柔软的身体一阵急遽颤抖的起伏,男子生猛得像是要把她曼妙的身体折断,凿开凿穿。
他的唇间在这一刻以绝对的掌控压了下来,死死封住了她的樱唇,不让她逃躲,不让她退缩。
她也无路可退,于是那骤然被霸道地贯穿,被迫整个深深吞入了他的剧烈,密实地接纳了他的狠戾的娇声吟哦,都被他追逐着紧逼着一点不落地吞咽下,成了一片破碎的呜咽。
到他终于舍得松唇,放开她的时候,黑发男子舔了舔被她咬破了流血的下唇,笑得嗜血而兴奋。
他说:“娜娜,我这次要把你弄哭,弄坏,一直做到你最后昏过去,哭都哭不出声来,也不放过你。”
他怀中的少女,血红的美目已经是洇上了一片湿雾的,失神,她娇嫩的唇已经有些被他咬肿了,带上了银丝的靡靡,声音也洇着软魅得几乎是撒娇的,魅意;却尚在,上气不接下气地,不肯认输。
“呸!谁先,认输,还都,说不,准呢!”
他沉沉低笑,垂下头一口咬在她肩胛的樱花瓣处,又一下重击撞入,激得她一声有气无力的曼声轻哼,他低喘着的嗓音沙哑而紊乱。
他说:“好。我拭目以待。”
淫靡的汗珠和水迹顺着两人紧密契合的承接处,在狂野撞击的动作间,滴落在她身下铺开的酒红的睡袍间,洇开一片深意。连绵不断让人脸红心跳的吞吐水声,伴着濒临极限,缺氧般的神志迷乱,眼前的世界都化作了混淆一片冷色调的彩,只有咫尺之间,男子俊美得近乎妖冶的面容,像是世间唯一,清晰,炙热的,存在。
她听见,自己沉寂已久,却又在今日突然清醒过来的,心跳;一声声紧贴着他坚实有力的胸膛,交映着他激烈的、冲撞的、滚烫的,心声;浓烈的喧嚣像是在耳边连绵不断的雨声中狂热地燃烧,声声都交映着她的失控,像是欲念最终的放纵,深渊和坠落最后的,自由的放逐。
她也终于,再一次又有了心跳。
她都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死掉了,死了已经,逾半个世纪了啊。
她都以为,她的心口那里,只剩下僵硬的尸体了啊。
可是,为什么,它又突然,似乎完全不听从她自己的指挥地,活了过来呢。
为什么,他的靠近,她的心会完全不抵触,就好像想让他轻而易举地带走,轻易地归属于他呢。
他的眸光有着沉迷灼热的爱意,落在她肌肤上有着焱炽滚烫的热度,洇着直白的渴盼,像是着了火,炙烤得她有些口干舌燥。他爆发的热情,像是燧火的赤潮,想要吞没她,灼烧她,一起,粉身碎骨。
“希瑟,你,混蛋…·”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剧烈喘息着的尾音颤抖,素手扶在男子炙热的胸膛间,像要推开他,却用不上力的软绵绵,似是在爱抚他躯体的,欲拒还休。
他死死地禁锢着她入怀,疼爱着她,激烈、凶猛、狠厉,他咬着牙笑,他说:“我混蛋,你也是属于我的了。只属于我的,娜娜,我说过,不会放过你的。”
他随即把她从窗间抱下来,转了个身,让她扶在窗间翘高臀部,就再次从身后又深又猛地蛮横撞了进去,结结实实地填满了她,刺穿了她。
铺天盖地的一阵充实的快慰,夹杂着快要支离破碎般的痛苦潮涌而来,瞬间倾翻淹没了她。
如果有人在这栋楼下,仰看这扇三楼之上的窗户,会看见雾觳凝结的窗间,一只小巧的手,和之上迭扣着的,有力宽大的男子的手,将她牢牢地裹入握得紧紧,像一场,激烈极乐的,抵死纠缠。
书桌的灯台下,那盆鸢尾花低垂的花萼开得颤颤巍巍;窗外一帘烟雨迷蒙中,多瑙河湲湲缓缓地的,流淌过;横贯多瑙河的链子桥前,白石的伏狮雕像有着威武的利齿獠牙,和被雨水浸湿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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