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後当然是被囚禁--连性需求也帮你解决

正文 穿越後当然是被囚禁--连性需求也帮你解决

我睡得很沉,做了很多梦,关於过去、关於家人,可惜睁眼後就记不清了。

意识一点一滴归拢,我的视线扫过透明墙,黑影仍然川流不息,时针指在两点半的位置,已经错过了两餐了。

我不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昨晚发生了那种事,现在的我居然还能想着吃饭,我这样,算不算被驯化了呢?

猛地出拳狠狠砸向了墙面,指节却没有传来任何痛感,我收回了手张握,和之前一样,白墙的质地在我攻击的瞬间变软了。

为了不让我自残动物园可谓煞费苦心,房中的每一样家具凭我的力气都不可能砸坏,尖锐物一样都找不到,剩下的选择不多。

要麽用浴室里那个特大浴缸淹死,要麽把衣服綑成布绳勒死,咬舌也不是不行,或者头朝下从这里跳下去?

我望向了安全护栏外,摇了摇头,不妥,两层楼而已,风险太大了。

眼角余光有物体移动,我转过头,看见了突然出现的餐点,下意识的便皱起了眉。

伸手拾起放在托盘上的叉子再次确认硬度,入手的质感光滑,毫无杀伤性。

「唉……」

所以现在该怎麽办呢?

我有些茫然,下意识的就往能与康特先生对话的那道墙走去。

时间不对。

情绪也不对。

现在这样,听到康特先生的声音的话,我大概会很想哭吧。

「康特先生你在吗?」

真是糟糕,为什麽只能发出这种快哭出来得声音呢。

我缩在沙发上,环抱着自己,把头埋了起来。

昨夜发生的是究竟算是什麽?不是说外星人都把我当母猴子吗?对一只母猴子出手?

恋兽癖吗?也太重口了吧?

接下来还会再发生那种事吗?话说昨晚墙面是开着的吗?因为意识太乱了我没特别去注意这块。

要是真的是开着的……

我咬着牙,恼恨的将指甲陷进手臂中。

那个死变态保育员!恶趣味!恶心!

而且,昨晚那种诡异的混乱和提不起劲,我八成是被下药了吧。

……不仅是兽奸、公众play,现在还加上迷奸吗!?

「嘶……」不行了,脑壳好疼。

「你在烦恼什麽?」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我惊讶地抬起了头,现在明明还没天黑……

「蓝牧?」康特先生的语气透出了些疑惑,我缩了一下肩膀,连忙回道,「下、下午好阿,康特先生,你怎麽这时间会出现?」

「谁叫你唉声叹气的声音一直传过来,把我给吵醒了。」

「啊?可、可是我以为,只有我在的话,应、应该没办法通讯……对、对不起,我不是……」

「好了,我知道了,所以呢?你在叹什麽气?」康特先生的声音好像有点不高兴,我眨了眨眼,是因为起床气的关系吗?

「我……」

我不知道要怎麽说明,昨晚的发生的事,被下药、被保育员强迫,可能还被笼外的游客围观着品头论足。

怎麽开口?从哪里说起?即使告诉了康特先生又能怎样?

他又不可能拯救我。

「保育员为难你了?」

轻飘飘的问句,随意又散漫,彷佛这世界上没什麽能难倒这道声音的主人。

酸涩的感觉蓦地从胸口蔓延开来,我眼眶一热,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抿紧了唇不敢开口,怕一回话就掩盖不住哭腔。

「想哭就哭,没必要遮遮掩掩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扁着嘴,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吸血鬼会读心术吗?」

为什麽什麽事都瞒不过他呢?

「不会,所以如果你不愿意说发生了什麽事,我就只能靠自己猜了。」

我皱起了脸,抹着眼泪,欲言又止。

另一边的康特先生听我沉默,便自说自话的分析了起来,「保育员做了某件超出你底线的事,发生的时间是昨晚你离开後,到今天下午和我联系之前,事情的严重程度超过了被人围观生理需求……」

我被康特先生那一本正经推理的口吻搞得冷汗直流,彷佛下一刻就要被人戳破心事,整个人僵在原地,连眼泪都下意识地止住了。

挣扎了几秒,为了避免真祖大人语出惊人,我决定这件事还是自己先开口说明比较好。

支支吾吾地把昨晚遇到的事情告诉了康特先生,虽然已经含糊了很多部分,我却还是越讲越羞耻,到最後已经彻底把整张脸埋进手臂里了。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才好。」以此作为结语,我彻底闭上嘴装死了。

四周静了将近两分钟,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最後还是忍不住唤了对方一声,「康特先生?」

「嗯。」

吸血鬼应了声,少有的简短冷漠,我不安的抿了抿唇,有些後悔。

我是不是不应该把这种事告诉康特先生呢?

可是,可是我也没有其他能商量的对象了啊。

半晌,我听见康特先生叹了口气,语气不似往常闲逸,透着些许烦闷和无奈,「说起来,人类有青春期这种东西吧。」

青春期?为什麽突然提这个?

「保育员他们大概是把你们人类的青春期定义成发情期了吧。」

啊?

「所以就像解决你吃饭睡觉的需求那样,连性需求也帮你解决了。」

康特先生透着魅惑感的嗓音一直都是这些日子里最让我安心的声音,然而听见这道声音说着”发情”、”性需求”这些字眼,却又让我有股窘迫的窒息感。

说真的,我已经快要听不下去了,好想立刻找个洞跳进去把自己埋了。

「保育员除了摸你之外没有再做更进一步的事了吧?」康特先生淡淡地问道。

其实他还亲了我,不过感觉现在的气氛不适合提这个,我胡乱的摇摇头,「没,没有了。」

「嗯。」真祖大人漫声的应着,明明是同样的音节,现在听上去似乎没有刚才那麽冷硬了。

我默默的松了一口气,总觉得刚刚的空气好像被冰冻了一样。

「总之,你只要明确拒绝他就可以了。」

我认真的点头,听了康特先生的一番解释和安慰後顿时充满了勇气。

然而,事情往往都不会那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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