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期意外的艰难,明明这正是你渴望的假期,能在床上一睡不醒,甚至能在梦中创世,在那魔幻的世界中探索奥妙。但时间一长,你就浑身难受,找不到乐子,清理家里的时候,你还发现自己避孕套买多了,远远超出你以为的量。
那么避孕套买多了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办。
吹气球吧。
女孩挠了挠头,根本没想清楚明明有四个人哦不,五个人可能用到,但是怎么就多出这么多呢。
她翻了翻自己很久之前的网购订单。
“啊?!!卧槽我什么时候手残按了那么多个加号!?!?”
真不知道怎么办,吹气球又不适合,五个男人没一个过来帮忙消耗的,哎,怎么回事啊这这这。
总之先就近选择吧。
女孩敲了敲邻居的门。
哦不对这个教授好像被困在研究所了,理论上出不来,还是让他在实验所休息室躺着和那些科学为伴吧。
哎,好无聊,又没哪里可以去的。
“白——起——”
女孩打开窗对着平静的空气喊到。
然而没有风,白起可能不会来……啊还有可能还在一线,算了算了。
周棋洛不知道在这人烟稀少的时间段能不能出门,女孩打开微信想要联系,某直播平台就弹出一条推送。
“新兴网课老师周棋洛,直播教学如何成为一人乐队——噗,果然他也闲不住了。”
女孩点了进去,被弹幕和周棋洛的互动逗得前仰后合,然后关掉了直播界面,叹了一口气。
然后微信也有了新的消息通知。
“在家办公也不要懈怠。”
普通市民李泽言,大概有千里眼,能看到穿着家居服趴在沙发上看直播的女孩。
可恶如果真有千里眼倒是过来啊!家里烤箱已经把几盘小饼干小面包烤得不成样子了来管管啊souvenir的大厨!
“咚咚咚。”
谁敲门啊?
“是我,你不会没听出来吧?”
是他,是他,就是他,那个弟弟,那个让你做弟中弟的男人。
打开门见到的是戴着蒸汽朋克风格半面罩的凌肖,好,不愧是你,恋与大学的高材生,年纪轻轻就打败了诸多对手成功上岸的研究生,也不知道他写论文是个什么速度,大概和你的烤箱烧坏食材一样快吧。
“哦凌肖是吧,论文写完了?不骂骂翟天临?”
你专门翻过恋与大学研究生院,考古系明显有活儿要干,即使不能出门也得看看古董吧?
“喂,我说你在家没事别整天瞎想,我可不是某个事情拖到deadline才能完成的人。”
你丢给凌肖一双拖鞋让他换上。
“那某位高材生来此贵干啊?”
“干你。”
“你是没睡醒吗大老远跑我这解决生理问题。虽然白天做白日梦很正确但是不要乱梦游。”你按住紫发少年的肩膀,“好了你该梦游回去了,别忘了换鞋。”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凌肖捏了捏你的脸,“真好骗。”
你气得想要当场敲死这个在你面前只会拉仇恨的男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男人。你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所以,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非要过来。”
“没什么大事就不能过来了?”少年按住你脑袋狠狠揉了揉,本就略有些凌乱的头发彻底膨起乱飞,看上去你刚摸过辉光球,形象在居家魔女炸毛与居家杀马特之间摇摆不定,果然你是真的很想拍死他。
“别生气嘛,来,我请你吃糖。”他的指尖突然冒出一支亮蓝色的棒棒糖,晶莹剔透,宛如被封印住的一角天空。
“那我可希望你没有放一道闪电进去。”你拆开透明的塑料纸包装,一口咬住,“还不错。”你略有些含糊地吐出这几个字。
开始思考凌肖今天为何如此好应付的你没几秒就被打断了。琥珀色的虹膜映在你眼前,双唇被覆盖,棒棒糖的小棍被凌肖咬住推到一边,顺势撬开你的口舌,你能感受到对方粗糙的舌头在舔过糖球的表面后,在你的口腔里面刷满糖液。舌尖一挑,整支棒棒糖就滑到了凌肖嘴里,唯有分开后嘴唇之间牵起的甜腻银丝是这颗糖本应属于你的证据。
“你你你,怎么回事!”你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惊到了,眼皮掀起到最大角度,瞳孔的震颤让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我有没有说过,我来找你的目的。”你被凌肖扛起来按在沙发上,厚重舒适的居家服被解开,保暖内衣被推至锁骨处,“哟,空挡啊,看来是知道了。”
你磨了磨后槽牙,“那大夏天在家里只穿个裤衩让挡位到处乱晃的人也是随时处于发情咯?”你挑明了某人有时候根本就是随意乱穿,没资格指责你为了舒适的选择。话说线上办公也根本不需要任何装束吧,只要降低交流成本和工作状态在线,你依旧是那个能叱咤风云的金牌制作人。
“那就是……听说某人家里囤货囤多了用不完,我来帮忙合理使用掉。”糖块被咬碎咽下,清甜的吻再次落在你唇上。衣服被胡乱地挂在靠背椅上,进攻的重点直接转移到下方。舌尖迅速粗暴地摩擦阴蒂带来的快感,又痛又麻的电流窜入还趴着的小豆丁,强制高潮使你尖叫起来,用大腿强力地夹住他的头,紫发时不时在你的小腹上扫过,酥酥痒痒的。本就不干燥的花穴涌出一团粘液,被凌肖直接含入口中。
“喂等等——”
咸湿酸涩的唇压了过来,他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全是色情的味道,是骤雨将至的气息。空气逐渐变得粘滞而潮湿温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你渴望他触碰到你身体上的每一处,渴望去触碰他,渴望任何一点微小的摩擦。你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脸廓,咬住了他的舌头。
你们俩谁也没斗过谁,凌肖起身去你储物柜里面翻避孕套去了。
“这么多?你的小猫咪用得完吗。”在他高昂的语调下叠加了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滚烫的躯体覆压过来,床上雨衣的阴茎直捣深处,上翘的前端刮过敏感带,撞击吸附过来的软肉。睾丸拍打你的穴口,酥酥麻麻的,两指提捏住阴蒂揉搓,刺痛与快感冲撞着你的大脑,就连吞吐巨物的小穴也逐渐变得难以控制,在你极力挽留时被抽离的肉棒带出外翻。
你的手指在凌肖肩膀上留下几道不轻不重的痕迹,肌肤接触的欲望伴随着针刺传导至你的大脑皮层,在快感之外的理智告诉你一件事:凌肖又漏电了。这家伙就爱在你的敏感处放点微小电流刺激下就算了,每次到快要射的时候都会开始全身漏电。
装了不少白浊的小雨衣已经光荣牺牲了,被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是它唯一的下场。下一个被拆包的幸运儿来自同一盒,等待下一次的射击。
“你能不能……呵,别漏电。”你感觉架在他腰上的双腿已经无处可放了。
“我已经控制好电流的大小了,还没蚊子咬你疼,怎么,忍不住了?”语气里带着游刃有余和轻佻。
“我看是你忍不住。”不疼,只是烦。但这口恶气你怎么都咽不下,于是你绞紧了甬道,忍住快感不放,看他能忍到几时。阻力是你主动增大的,后果自然也要你来承受。你能用来持续这件事的力气越来越少,直到你感受到他不得不加速宣泄出来。
你的策略是正确的,他第二次交代得可比第一次快。大仇得报,你也合上双眼开始调整呼吸,好让自己恢复过来。有个不好的消息,某个蓝紫色头发的人似乎兴致还很高,垃圾桶里的小伙伴又多了一个,你被按在沙发上摇摇摆摆,有点力气了就在凌肖胸口咬上一口以泄愤。同样记仇的男人从第三次开始就专攻你的敏感点,在垃圾桶聚会小雨衣数量增加前,你已经在高潮的浪花中飘荡着不想思考了。
第四根抛物线划进垃圾桶的时候,小雨衣终于凑齐了打麻将的数量。在此之前的那次,你已经放弃作出任何反应了,一切交由本能行动。
最后一点理智撑着你去浴室洗澡,在你努力地移动酸软的双腿爬到床上后,凌肖咬着你的耳朵说,“说实话你又不信,下次自己看着办吧,啊。”离开前把你所有换下来的衣服全部丢进洗衣机给洗了,垃圾桶里的小伙伴连塑料袋一起扔了,这点还行……你的内裤,不会也被抛进去了吧……又要解决衣服打结问题了可恶。
你在疲倦之中睡着了。
你是在阵阵风声中醒来的。风很大,连带着本来的绵绵小雨也跟着装腔作势起来,打着窗外的雨篷撞出劈里啪啦的声音。窝在被子里的你不太愿意醒来,即使在被闷在家中出不得门,你太渴望出门的情况下,这样的天气更适合睡觉。可是你似乎记得,为了通风透气,卧室的窗户睡前是开着的。想到这里你马上惊醒,然后在床边发现了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白起?”你戳了戳棕发青年的脸颊,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雨花打在玻璃上,寒风没有侵入你的房间分毫,看来是白起帮你关上了。你小心地凑近,亲吻他微微颤抖的眼睫毛。
“醒了?”他睁开了另一只眼睛,焦糖色眼眸里溢出了清甜的气味,是被融化后的冰雪留下的唯一痕迹,他一回到恋与市就来见你了。
“嗯,醒了。”你凑到他胸口,把脑袋埋了进去,“你终于回来了。”
“抱歉,我失约了。”手臂自背后环抱上来,“怎么穿这么少。”
平心而论,毛绒绒的浴袍并不单薄,但你常年手脚冰凉,有时候连带着身体的其他部位也会温度偏低一点。但白起……他的身体总是特别温暖,你悄悄把凉透了的小脚塞进他两腿之间以取得些许的温暖。
“这么凉。”白起把你的全部都搂进怀里,用滚烫的身躯驱走你身上的寒冷。
“你迟到了……要惩罚。”你抬头咬住他的喉结。
“好,你想惩罚什么,都可以。”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任由你摆布他的身体。
你用膝盖向上移动,恶意地隔着裤子前后摩擦,手指按住锁扣,抽出皮带。冰凉的指尖伸进去在人鱼线上打转,一手握住了白起的命脉。听到白起忍耐的鼻音,你变本加厉地揉搓这根滚烫的肉棒,让它变得愈加硬挺。
“我的女孩……”
“不、许、动。这可是惩罚!”
白起叹气,看着你翻身下床从床下抽屉里翻找出了点什么来,“小心着凉。”
是一堆细皮带。白起看着你用皮带隔着半敞的衬衣束缚住他的乳头,腰腹,再将勃起的凶兽按下去绑缚住,插上锁扣。
“禁、止、勃、起。”你在他耳边用气音一字一顿说出,用皮质手铐将他的双手反捆在背后,“现在你已经被我抓住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了吗。”
“好。”你看见他勉强地弯了弯嘴角,任你动作,甚至配合地让你坐在他的大腿上。你的双手自然放在了手感最好的腹肌上揉捏,亲吻,留下吮吸的痕迹。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强行忍耐低声,都引得你想要做更加亲密深入的事情。
你咬住了被迫下垂的头部,即使无法彻底勃起,你也能感受到它有多兴奋。白起最受不了从马眼开始螺旋向下舔到沟壑处。你尝到了满是性欲味道的透明液体,白起紧紧地抓住你的枕头忍耐着。你解开锁扣,把锁精环套上了终于能够挺立的阴茎。
“学长——还不可以射哦。”你从床下抽屉的盒子里摸出避孕套撕开套上,给自己简单的进行扩张润滑后慢慢地对准昂扬的肉棒坐了下去。
比起自己纤细的手指,你还是更喜欢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你撑着白起的腹肌,让他按自己的节奏上下摆动,悠闲地等着高潮到来。但白起难以收住自己的腰力,总是顶得你屁股悬空,龟头狠狠摩擦你的敏感带。你被带着顶上高潮,腰侧多了两只手把你牢牢固定在胯部。脆弱的手铐早就被白起挣断,残骸还挂在他的手腕上,在抽插时拍打你的大腿外侧。
高潮余韵的你感受到体内肉棒再度立起,而现在的你已经无力逗弄白起了,只能趴在他的怀里喘息。白起的动作很大,加上他坐起来将你上身全部包裹住。整个身体在高潮的作用下,变得极为敏感。乳尖被胸肌磨得坚挺,而且白起似乎还有意无意地用自己乳头去磨你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比上一次更为凶猛,全身都变成敏感点的你几乎要昏死过去。头脑昏昏沉沉,思维杂乱无章,唯一能接受到的刺激只有白起对你的深入。
背后不知何时换成了柔软的床铺,被撕开的塑料包装不知道在你身边散落多少,半梦半醒之间你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娇喘还有那些断断续续不成句的词语。
“白起……继续嘛继续。”
“任务……好晚,我,呃啊,我好想你。”
大概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你听到的自己的声音能吐露出来的词汇就那么几个。在你难得恢复了点理智觉得自己库存大概去了一盒的时候,白起吻着你的双眼,让你沉入梦乡。
自然而然地醒了,外面天还是黑的,床铺被整理得整整齐齐,你混乱的记忆里所有被拆开的小东西、在白起动作中被损毁的皮带全部被清理掉,但愿白起知道这种东西到底该算哪种垃圾。
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日期和时间点都让人困惑,你揉了揉眼睛,打开备忘录开始填写清单。
啊糟了好像还有答应给许墨送新学的小饼干的,不过还不知道许墨回没回来。你拨通了许墨的号码。
“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许墨轻笑。你仿佛都能穿过屏幕看到他上挑的嘴角。
“之前答应了你要试试新饼干的味道,看到备忘录才想起来……嗷嗷你在家吗我马上做好给你送过去。”你调节好蓝牙耳机,洗干净双手准备从揉面开始。
“我在家。那么是不是某块小饼干现在开始做了?我很期待。”
“许教授可真是难得在家里啊,要不要过来一起做啦,我买了很多小动物的模具!”
“好。”
你简单冲洗掉手上的面粉走过去给许墨开门,拉着他的袖口走到厨房准备洗手揉面团。果然有些事情只要有可能发生,就一定会发生。你说的是装面粉的保鲜袋被你的金属勺子戳破。你就只是单纯的想加一点点面粉到案板上而已,结果露了更多的面粉到案板上来。
许墨轻车熟路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新的袋子来补救,“这次就多做一点让我带到休息室放着怎么样?”装好之后,顺手把飞溅到你下巴上的一点白色粉末抹去。
你觉得没问题,在处理好面团后你去拿准备装饰在饼干表面的蔓越莓和巧克力豆。
然后顺手偷吃了两粒。
“看来小花猫已经等不及了。”
你看见烤盘里摆好了狗狗兔子等形状不一的小饼干半成品,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做好的你都没有反应过来,你一瞬间觉得这个人可能去复制了一份李泽言的能力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上了。
他还在爱心形状的饼干上写你的名字。
“那个,许墨,我们还要往上面按一点蔓越莓和巧克力豆……”你举起他的指尖咬住,是黄油的味道。
在你低着头思考的时候,你看不到许墨眼中的暗紫色逐渐加深。
“好,我们一起。”
他给那块心形饼干里用蔓越莓嵌上了你的名字。
滴答滴答滴答……
烤箱上的定时器正常工作,案台被清理干净,你被压制住,臀部正对着他的胯部。屁股能清晰感受到那块隆起的布料。
“我的小蝴蝶真的是等不及了。”许墨轻声的耳语在你脑中炸开。
“我……”你的大脑随着滴答滴答的计时器转动声音开始逐渐变得混乱,许墨的手掌已经顺着大腿根部伸入裙摆之中,将紧贴真理之门的棉布拨弄到一边,轻抚入口处的锁孔。
“别想逃。”
钥匙在门外打转寻找着锁孔,但意外的发现了真理之门破损的痕迹,边框外翻,连门缝都开得很大。上一个侵入者走过的道路在许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
“看来有人已经跟这里打过招呼了。”许墨的手指很轻松地伸入,掐住里面的穴肉。他身上危险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漫过你的全身。
钥匙被套上钥匙套,为了更好地撬开已经开了门缝的真理之门。
“叮——”
时间到了,饼干已经烤好了,钥匙也完全嵌入了你的真理之门中。
“等……许墨,饼干唔啊……”你的双手撑在冰凉的大理石案台上,承受着许墨从后方袭来的拍打。腰部被许墨紧握,抽插叠加的快感让你双腿打颤,没了机械声响的厨房只剩下了肉体撞击声和体液交缠声。洞口沾染了不少被撞成泡沫的淫液,更多的液体则是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在你腿间拉出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痕迹。
“嗯,不急。我先把这块放荡的小饼干吃干抹净,再去处理烤箱里的那些小可怜。”许墨抬起你的大腿,抱着你走进房间,坐在全身镜前。你的双腿被掰成M字形状,最大限度地让你看清腿间那朵淫乱的牡丹花是如何被他肏到完全绽放。
本就连续经历了两场性事的小穴在第三场的时候已经不会再试图挤出进来的异物,而是完全吞噬后不再作出更多挣扎,单纯地享受快感叠加成高潮。但许墨这次却没有满足你在敏感时期对肌肤接触的渴望,将你轻轻抛起,再落在他的胯部之上,除了将你托起的手掌,你和他身体的唯一接触便只剩下了门与钥匙的摩擦。
你在浪潮中渴望抓住什么,在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将你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过去后,钥匙终于旋转了,真理之门彻底敞开。你紧紧抱住许墨,一次次被顶起再落下,在抽出一点思绪思考许墨会不会把废弃物和厨余垃圾分开来丢的事情之后,缓过神来,鼻尖是饼干的香气,嘴里已经被塞了一块,你还没来得及咀嚼咽下,就被许墨咬走了。
“小饼干很好吃,谢谢款待。”许墨的眼睛在向你微笑着,“也谢谢这里的款待。”他用力地顶了顶。
“啊……嗯。”你不知道怎么回复他。
许墨把你抱到浴室里简单清洗处理液体的痕迹,却最后在你大腿根咬了一口。
“嘶——”
“我在离开前也留下一点小礼物,希望下一个访客会喜欢。”
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反驳的话语了,只期望其他人不要来得太突然了。
但现实往往就是事与愿违。
你趴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拆着零食果腹,恢复一点力气后就翻身下床拿出食品包装袋与礼品袋装好饼干送许墨回家——毕竟也没几步,送回隔壁就好好休息。
开门的瞬间你额角流下一滴冷汗。
周棋洛就站在你眼前正准备敲门。
“好久不见啦,薯片小姐!许教授也是。”
“嗯,洛洛好久不见。”船到桥头自然直,紧张也没用,但你还是紧张
“你好。”许墨只是简单回应了下。
“饼干很美味,我的学生们也会喜爱的。”许墨的声线依旧温柔,只是他的眼中总有些你琢磨不透的意味。
“你喜欢就好。”落入了你无法操纵的艰难局面,事情逐渐变得不妙起来。
“好了,阿薯我们快进屋吧,门外冷。”周棋洛推着你进了屋,“让淑女吹冷风可不是绅士所为。”
“小蝴蝶要多给家里通通风,保证健康。”许墨关上了你的家门。
事实上你的家里正通着风,因为你的高压锅里定时熬煮的汤会不停的产生蒸汽,若是不开窗则会让整个屋顶都蔓延上白雾。
周棋洛把你推到沙发上,在你脖颈处用力地嗅了嗅。金色短发扫过你的领口,低着头埋在你胸口的他似乎十分疲倦。
“洛洛?”你拍了拍他的背。
“你没看我直播……”低沉的嗓音里全是委屈,“我明明暗示了有重要信息在直播里。”
你的脑子刚脱离宕机的状态正在重启,可惜速度过慢,足足过了一分钟你才想起来,之前提过的demo曲,由他全盘操作,甚至为此去研究了不少冷门乐器来丰富层次,现在他感觉自己就是上海爱丽丝幻乐团级别的……你打开手机,看到几分钟前周棋洛发布的新歌。
哦豁,缺失线索,你有一点虚。
“而且,居然抛下我去会别的野男人。”周棋洛环住你的腰,抬头,粗糙的舌面刮过你的耳后,“还不止一个,我该拿你怎么办啊,性欲旺盛的薯片小姐?”
等……你记得你有好好洗澡清理身体的。
“嘤……”还在思考哪里暴露的你只能发出幼鸟的叫声来掩饰你的心虚。
啾啵。
周棋洛在你的锁骨上吮出一点小红印。
“阿薯,下次记得把房间里那些野男人发情的味道用空气清新剂盖掉。”周棋洛舔上了你的嘴唇,“包括刚刚走掉的也是。看来许墨还没有喂饱你,接下来这任务我来接手了。”
裙摆被推到腰部以上,腿侧浅浅的红痕还没消去,被迫大张的双腿更是将艳红绽放的花朵展现在周棋洛眼前,大腿内侧的牙印过于碍眼了。周棋洛捏起那块痕迹反复揉搓,摩擦。但新鲜的痕迹消失还需要时间的抹去,于是金发少年低着头在对称的位置咬出一个新鲜的牙印。
“这是阿薯偷吃的惩罚。”他的声音低沉,充满威胁的含义。
“呜……虽然但是,对不起我错了嘤。”到这时候了还是先认错吧,至少不会更惨了,虽然你觉得这种事情不可避免,换句话说就是下次还敢。
红肿的花朵被口舌舔湿后,就被整装待发的金发骑士提枪闯入了。被连续使用的小穴咕叽咕叽地哭泣起来,而她面对的只有更迅速凶猛的攻击,粗壮的长枪不复往日的温柔,次次都撞击到最深处的宫口,填满你穴中全部的空隙与褶皱。同样红肿的阴蒂被末端带铃的金属夹子夹住,抽插的同时会抵住夹子尾部将阴蒂向内里捅去,带动铃铛晃动。
淫荡的铃声回荡在室内,而你已经因为在全身爆炸的快感失去了思考能力,眼前一片昏花,只有被动接受,跟着本能剧烈喘息。冷风穿过喉咙带来的尖细娇喘似乎让周棋洛穿刺你的动作更为凶狠。他几乎是在上战场,而取得战争胜利的唯一条件,就是让你无止境的高潮,沉沦在快感炸弹之中无法醒来。
你彻底陷入昏迷的前一秒,周棋洛卷走了你口中所有的氧气。听你在失去意识时的呓语,混乱交织的命运与关系。你只要是清醒的便会为这一切苦恼,而睡眠似乎是你逃离困扰的最好办法,因此你逐渐变得嗜睡,但梦境仍会提醒你你所经历的一切,睡个好觉对你来说是奢望,而在性事中的昏迷,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虽然几个男人多多少少知道你有困扰,只能想办法让你困倦地进入一个黑暗无梦的睡眠,虽然副作用多半是第二天不想起床。
周棋洛抱起了昏睡的你,取下夹子,吻了吻你的发梢。保持着插入状态把你送上了柔软的床,托着你含住长枪过了一夜。
阳光逐渐变得明亮,透过金发在你眼前留下柔软的光芒。你眼前的一切仿佛加上了高斯模糊,抬起手揉揉眼睛。全身酸痛提不起力,更没有办法拔出体内的长枪。
“早安,薯片小姐~你终于醒啦。”看似人畜无害的周棋洛说着俏皮话,但是他晨勃了,在你体内。大概是在你醒来前就润滑好进入的吧,可你真的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
已经被快感炸弹轰击到无力的你准备开始破罐子破摔,由着他去。但不同炸弹威力明显不同,软肉紧紧吸附住那长枪,口干舌燥的你下身却溢出充沛的花液,甚至喷射了一些在周棋洛身上。
“洛洛……我真的不行了……”你蒙住脸,语气逐渐变得生无可恋。
“好吧……这次放过你,下次我可要连本带息地讨回来。”虽然语气有些不饶人,但周棋洛还是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小穴。
明明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无法合拢的小穴仍试图在空气中吸附点什么以解决空虚感。你趁着周棋洛准备早餐时将床头柜里的小猫咪拿出来,塞入小穴,穿好内裤。
空虚感稍微缓解了一些,等完全恢复了,就不必靠它了。你迅速给自己换上厚裤袜衬衫包臀裙,一大清早李泽言就给你发消息要你去他家做报告,补上这段时间落下的进度。虽然你每天在家里内心嚎嚎想返工,但真到这时候又挺让人不情不愿的。你用力拍着大腿试图让它们摆脱酸痛的感觉,而只有敞开大腿的坐姿才能让蚌肉不挤压到凸起的麻得发痛的阴蒂。
你气鼓鼓地用筷子戳着蓬松的舒芙蕾松饼,浇上的糖浆被戳的得到处都是。可惜心中的愤懑还没发泄多少,你眼前的罪魁祸首之一就因为工作电话匆匆忙忙要了个早安吻开车走了。
而你的走姿因为过度的性事而变得十分别扭,幸好开车并不需要你正襟危坐,更不需要你迈开腿走上几公里去李泽言家里。只要将车停进后院,你就可以扶着墙一瘸一拐地摸出钥匙开门,躺在沙发上休息。充满了金钱气息的地暖让你连袜子都脱下丢在鞋中,适宜的温度让你打了个呵欠,眯上双眼。这个时间李泽言大概还在书房处理文件吧,不急不急慢慢来,你还有时间恢复的……
李泽言不知到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楼上看着在沙发上瘫成一片的你,隔着一层楼距离你都能看到他紧锁的眉头,还有那轻声的叹气。
“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他折身去客房抱了一床毛毯替你盖上,但不知为何他的眉头似乎快纠缠到一起了,本应波澜不惊的眼底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明显不是什么正面情绪,这室内的温度似乎太凉了些,比室外湿冷的空气还要肃杀。
“我,我没事的!”如果忽略你自始至终酡红的脸颊,这句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谢谢你的好意。”你用毯子盖住整个下半身,调整到坐姿,简单确认后开始了你此行的最大目的。
“发展势头还不错。”李泽言利落地结束正题,用毯子裹住你全身把你抱回了自己房间。
果然沙发再怎么好也还是比不过床,更何况李泽言的床也比你自己的更多一些让人安心的气味。很快你再度地陷入睡眠,似乎还有个声音叫你笨蛋,不用想都知道是李泽言。
但梦境却不怎么安分。
下身又酥又软,有些液体无法控制地向外流淌,胸口痒痒的,却没法拍到那扰人清梦的蚊子。怀里的超大布偶熊猫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想逃脱你的怀抱。柔软的爪子灵巧而有力,试图在不伤到你的情况下逃脱。但难得见到这么柔软又硕大的玩偶,你可舍不得放手,把它搂得更紧,也不知道李泽言有没有抱过真熊猫,不过真正的国宝也没法长到这种能把你埋住的大小吧……你手脚并用,四肢全部缠住熊猫。
“醒醒,笨蛋。”你听见熊猫发出了李泽言的声音。
不会报告要打回重做吧……一想到这里你瞬间惊醒。身下衣衫不整的李泽言靠在床头揉了揉太阳穴,“终于醒了,也不知道某个笨蛋到底梦到了什么,一边说熊猫抱抱一边流口水。”
你赶紧抬起右手擦了擦嘴角,才发现你的双手之前都放在李泽言胸口,似乎下一步就要捏上去了。你迅速扭头捂脸,已经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啊——但此时你仍然没意识到,更糟糕的现状。
“对不起李总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不要让我重写报告啊呜”脱口而出的只有脑子里 下意识反应的道歉。
李泽言伸手一钩,让你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连我的裤子都一起打湿了,你就没点自知之明?”李泽言微凉的手拨开奇怪凸起形状的棉布,把湿漉漉的小猫咪拿了出来,“就想不起跟我开口?”
“原来如此。”在阴户两侧对称的牙印能让李泽言清楚地看见,“不如一开始就来找我。”李泽言在你的耳旁吹气,“明明就更喜欢我。”醇厚的男声和水声在你的耳道里回响,轻而易举地卸下你全身的防御,进攻你的命门处。塑封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你觉得你已经等不及了。
一直含着跳蛋的身体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就能直接进入。你扶着李泽言的膝盖,背对他跨坐在小腹上。在你看不到的视角,粗糙的舌面从股沟向上推动,顺着脊椎推到后颈处,一口咬住。连灵魂都要被他吸走,浑身因为兴奋而颤抖,你觉得就算在这里一躺不起也值当。
穴肉被上翘的肉棒抚平,交合处温暖舒适,不是凶猛的打桩机,也不是强迫高潮的炮机,和风平浪静时的水晶海滩一样让人一见倾心。绵长的呼吸声同浪花一样平稳,简单地上下浮动,闭上眼就能让身心舒畅。愉悦欣喜从肉棒导入你的身体,无力的身体完全依附在李泽言的大腿上,腰部随他掌控,自己只要因为敏感带被完全摩擦到让气流加速,带出身体中多到溢出的快感。
和李泽言做爱,一开始总是舒缓的节奏,让你逐渐沉溺到难以逃脱。直到腰上的手掌逐渐用力,温柔的肉棒逐渐变成凶兽进入到越来越深。连屁股紧贴着的那块腹肌都逐渐变得湿滑粘腻,晴空万里的海岸转入风暴之夜,你被浪潮高高抛起又被稳稳接住。嘶哑到说不出话的嗓子除了喘息带出的娇吟什么也发不出,一直红肿着的阴蒂成为了快感炸药的引线,只要轻轻地摩擦出一点火星,就能把你整个人轰击到昏迷。
在他狠狠把你禁锢在腿间之后,你感觉到了耳畔的温热柔软触感,而口干舌燥的你已经数不清已经泄了几回。
“这么敏感。”
你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他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那根引线被修长的手指点燃之时,就是下次开闸泄洪的信号。粗长的阴茎似乎就没有多少时间疲软垂头的样子,宽大的手掌游遍你的全身就能让你再上高潮一次,充满情欲的空气让人呼吸一口就快醉死过去,而身后的男人却仍然能保持势头冲进你体内。
你累得合上了眼,嘴却还在哼哼唧唧,发出点声音表示自己还很好。很快,就连那点声音也逐渐没入肉体撞击与水声。
李泽言叹了口气。
“嘴上说着豪言壮志,什么时候才能做到给我看。”
你的梦里是冬天,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但似乎你被谁抱着,很温暖。
[卓以特典]
你漂浮在半空之中,身旁出现了许多巨大的六角冰霜,是雪花,是许久之前的梦。
你知道这是你的梦,操控住梦境,小心点,别让自己醒来。是灵魂扬升的飘渺感触,你告诉自己,眼前一切皆为真实。直到不再有那被撕除的触感,你突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同。
[是否选择对接梦境?]
[是 Yes][否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