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柔弱可欺--春梦(h)

正文 柔弱可欺--春梦(h)

那日原是上巳节踏青。出门赏景的官家姑娘颇多,他碰巧在湖边遇到了谢凝。谢易正远远站在一处桃林旁,自命不凡的打着扇子撩拨姑娘,一时没怎么注意这边。

谢凝扎了个垂挂髻,一身粉裳站在湖边,背对着他不知做了什么,突然往湖里紧走了几步,不慎踩了石头打滑要摔下去。华锦看得心惊,连忙伸手把她拉上来。

哪知上来后谢凝不领他的情,还一个劲挣扎,隐隐有再往湖里去的样子。粉白的小脸气得涨红,嘴里口不择言的骂道:“谁要你帮了,放开我,你滚!!”

因为掉水里湿了衣服,他把自己的披袍披在了她身上,谢凝骂完不解恨,一把扯下袍子踩了几脚。她闹得凶,这边的动静颇大,他怕一会儿来了人对她闺誉有损,无奈只好让随从去通知谢易速速过来。

谢易匆匆赶到,求爷爷告奶奶的哄,她才披着谢易的外衫离开湖边,走前还不忘赌气的瞪他一眼。好友憋着笑好奇询问,华锦一时也哑然失笑,摇头淡道,“闹小孩子脾气罢了。”

话是这般说没错,可心中就是没由来的生上股莫名的恼意,这股四窜的戾气在看到谢凝穿上谢易的外衫拉着兄长避开他后陡增,好友见他冷下了脸便明白些许,笑得更是直不起腰,让他自行离去。

此后谢凝致了三天的气,见了他就别扭的别过脸,至于他……

他那日回去后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桃林飘粉,还是那个地方,那片湖,不同的是周围再没了其他人。

湖边,白日的场景重现谢凝背对着他,他上前拉她,她依旧不领情,就在她要扯下袍子扔在地上时,不知怎么,白日里存着的气陡然爆发。

华锦手拉住她肩上的衣服,面上皮笑肉不笑的,“你再脱一次试试?”

他是万事如意惯了的人,好意被人一而再的忤逆践踏,这下再好脾气都磨没了。

他一下子逼近,谢凝愣了,差点要被他逼到湖里去,手足无措,慌张间看见他这样可怖的脸色,吓到了,转身要跑,他怎会让她逃,一把捉住了那雪白的细腕,不顾她的尖叫挣扎,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朝一处树林深处走去。

没良心的小东西,知错该改,跑什么。

他倒是很乐意弄些手段教她认识自己的错误。

“你要干什么?!”

许是意识到不妙,她慌的喊出声。

绿树遮掩,他把人扔在一处柔软草地,谢凝在地上滚了半圈还没爬起来,就被火热结实的身躯压制住。

少女的粉裳沾上了草叶和露水,发髻微散,被他跨压在身下,突出的脊骨屈从弯下,显得狼狈不堪,再没了方才嚣张的气焰。

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她啊。

华锦脑里流转着恶质的念头,不顾她挣扎起身扶着她肩把人推倒在地,低头索吻,一手探进裙装里贴着细滑的大腿慢慢往上摸索。

现在四下无人,她就是送上门的美肉,是男人就不可能忍住不动嘴。

她吓坏了,双手抵着男人结实的胸口推拒,侧过皓颈企图躲避他落下的亲吻。热唇便顺势烙在雪白的侧颈上,没有丝毫停顿的往下,所到之处的皆留下寸寸火烫的红痕。

白日对她无法宣泄的愤懑和酸涩此刻全化作下腹阵阵发紧发狂的欲望,他喉结干涩滚动,一心一意在露出的雪玉肌肤上种下密密情痕。

“等等,不要……”

钻入裙底的手很快不耐衣物阻隔,指掌一用力遮羞的亵裤裂成两截,被他从两条白腿上褪下扔去,再“撕拉”几声裙衫便从下往上被撕成布条,少女羊脂般光洁莹润的身子终于暴露在空气中,皎皎动人。

华锦眼神暗沉的巡视过她每一寸肌肤,看饱满绵嫩的乳,看纤弱细白的腰,看修长紧绷的腿,看她害羞的抱着胸蜷在他身下,全身白里透粉,眸中幽火愈发炽热,强硬架开她紧紧闭合的两条长腿,跻身其间,叫她再也无法合上。

“啊,别看!”他还要低头,底下的小人儿羞得快哭了,急着去遮身下大开的私处。

“不是不想穿?我帮你脱了还矫情?”他鼻息微促,一边故意歪曲事实的讽刺,一边扼住两条玉臂往两边拨,调笑着,“挡什么,让爷瞧瞧颜色,等会入起来才知道怜……”

他看到眼前的美景,说到一半的话音乍停,眼里片刻蕴起一片浓郁的墨色,沉得要把人吞没。

白腴的肉从中间裂着一条粉红的缝,稚美娇媚,不知是不是被刺激的,亮晶晶的水液已经从里面流出来一些,涂得外面愈发粉嫩可口,谢凝无力阻止他侵略的目光在腿心巡视,又合不上腿,只好闭上眼任他施为,长睫颤动的脸蛋通红得诱人。

还没把你怎么的,居然这么快就湿了……”长指拨弄了下外面的两片花户,贴着滑嫩的外阴缓缓蹭动,他叹息一声,突然屈指用力顶弄了几下粉缝最底下软软的凹陷处,小人儿身子一颤,手指上再添几分湿滑,他意外的摩挲指尖,“阿凝好敏感……”

仅仅在穴口把玩一回,他的手心就集满了她的蜜液,这么敏感,这么湿,根本不用做什么前戏。

娇软女体动情得一塌糊涂,他也有些难耐,松了腰带,怖人的性器从锦绣衣堆里探出,紫红青虬缠身的好长一大根煞腾腾竖在美穴前,光色差上对比就足够令人血脉贲张。

他扶着粗虬的肉棒先在湿潮的粉缝上下滑蹭,勉强止了止体内躁动的欲望,前端不时轻蹭过藏匿其中的肉粒,磨得小肉粒红肿鼓胀起来,再把滚烫龙头抵上穴口,趴在她的耳边喘息诱哄,“阿凝看看我,嗯?舒不舒服?想不想我插进来?”

谢凝听话的睁开眼,他居高临下看她被春情逼得脸红如血,望着他的眼里水色潋滟,似湖光荡漾开来,有害羞有渴望,也有他殷殷期盼多年的爱慕之意。

只消一眼,胸口涌上来的热意与占有欲便再也无法忍耐,蒙住那双让他心悸的眼,绷着下颌低声道句“忍忍”就捞着腿往窄腰上带,上翘的圆端间或微微陷入穴口,他沉腰,整个肉棒尽根没入,那层柔软的膜直接被顶破,鲜血浸润了棒身。

“啊……”

“啊!!——唔……”

甫一插入,柔韧有弹性的穴肉就层层密实的紧裹上来,合无缝隙的绞咬,夹得他倒吸一口气,强烈的欢愉从性器相连处传上来直冲上天灵盖,他闷哼,血红着眼扳过小巧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去把快慰的呻吟声全渡给她,火舌迅速侵入她的口腔,有力的舔过上颚勾缠着香滑小舌吞吃口津,逼迫其共同沉沦交缠。

谢凝破身之痛尚未缓解,不仅下身被这登徒子楔得死死的,连小嘴也被堵吻得透不过气,只能发出一点唔唔的细微声响,两处要紧处被占,整个人钉死在了他的身下,泪水从薄红的眼尾流到了鬓间,看上去无助又可怜。

美人受虐,他却越发亢奋,结实的腰胯蓄力,长物在紧致缩绞的穴里不停戮刺,好在她穴里水液丰沛,他可以畅通无阻的享受窒紧腔壁包裹的滋味,汁水混合着血液随着狂狼动作从粉穴里被翻出来,滴落在草地上,残忍又淫糜,一只手更是攀上雪团似的奶子,抓握揉玩,她的肌肤娇嫩,奶子上瞬间留下几道鲜红的指痕,无言控诉着他的暴行。

他知道自己弄疼了她,但腰身一动就有股令人战栗的酥麻感从鼠蹊部漫至全身,逼他不顾她的不适便挺腰抽插大动,更何况,他放浪含吃着嘴里那点香糯小舌,扣着她的细腰,下意识挺胯一个重捣,昏沉的想,她真的,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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