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慢穿】作者,我想换男主--《心灵感应》:撩人之媚

正文 【慢穿】作者,我想换男主--《心灵感应》:撩人之媚

曾经的她已经死在了那大灾变中,一整栋楼房坍塌下来,她还记得瞬间被压碎的感触,然而醒来时,就变成了新时代的孤女。

前世她是个还没毕业的医学生,此世给她的选择不多,她继续走了医学这条路,多出来半生的经验,让她迅速成为了这个时代短缺的人才类型,成为了一名年轻有为的正式医师。

她前世就喜欢歌舞唱跳,业余也爱参加些社团活动,只没想到,这些唱跳经验有朝一日会被她用来做这样的兼职。

是一种辱没了吧,对于那些教导过她的老师,但没有办法……她生在了这个时代,她需要钱,需要一份不违法、不违反良心、不费功夫、不花心力、时间短来钱快的兼职,她最终发现,这居然是最适合也最划算的兼职。

想了想自己曾发过的誓言,想着那些蜷缩在世界的阴影里挣扎求生缺医少药的孩子们,她没怎么犹豫。

不过是化上浓妆,扯上媚笑,不过是扭动肢体满足有钱人的视听邪欲,没什么做不到的,况且她已经规避了绝大多数的风险。

音乐响起,是旧时代的一首乐曲。

她曾喜欢过的乐曲,是一首粤语歌,《处处吻》。

粤语在这个时代几乎是断层了,人们不过是从残存的影像资料里才能看到听到那些踪迹,他们对这种不主流的语言充满神秘的遐想,所以这种场所也多爱放映这些歌舞引人新奇感官。

主唱们大多也发不准音节,气质也不怎么吻合,不过似是而非的临摹就足以满足看客需求。

乃至于给她的提词器上,写满的,都是谐音。

提步上前,黑纱在眼前波荡,羽毛折扇在指尖慵懒的开合。

第一个音节从嘴中唱出,立式的话筒如同旧上海的风情。

黑缎手套压着话筒,黑纱半掩的眉目似是含情,又似是无情,像极了这首歌词曲中的意味,红唇潋滟,她似在歌唱着谁,又似谁都不在意。

她的发音是如此标准,那明艳却又端庄的风情竟让纷乱的现场短暂的安静了下来。

【你小心

一吻便颠倒众生

一吻便救一个人

给你拯救的体温

总会再捐给某人】

当这首歌的高潮降临,她如同旧时代那些惊艳了看客的歌女一般,一手捧着话筒后端,左右摆动着立杆,一手便放于身侧随着旋律妩媚摆动,分明是不算复杂的舞蹈动作,但那种旧上海的风情却从每一个眼角眉梢、抖肩扭腰的动作里扑面而来,妩媚又婉约。

而那歌词却又是那样理所当然的大胆又明媚,那种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的风情,如同毒药般令人目眩。

她流苏的耳坠随着火红裙摆一同飘摇旋转,那一刻,在舞台上能够散发光芒的,似是只有她一个。

偏她的眼神又是那样远远的落在空处,似是谁都不在意谁都没在看,又似是自信于自己的风情婉约无需刻意便能夺走所有人的注意。

这一时刻,她好像回到了前世,一群喜好相同的朋友对着镜子排练,她们一同刻意模仿着旧影片中风华绝代的女神的模样,一样的摆动肩胯,一样的媚眼如丝又如霜。

然后她看到了那两个人。

柏逸尘似乎在正式的舞会上,非常“高贵”的舞曲中,他揽着一个中规中矩的美女旋转起舞。

她轻轻牵起唇,笑的浑不在意又妖娆入骨,只是自顾自的投入自己的舞曲,用那轻快的旋律踏破平静的高贵。

【一吻便偷一个心

一吻便杀一个人】

她继续歌唱,台下是一众口哨的看众,她绕着话筒轻巧妖娆的转圈,一转身,便看到微微眯起眼睛的聂逸风,他站在满是各种兵器枪械的墙前,转过头来神色莫名的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他低声的轻轻念出一句疑问。

她毫不在意,随着旋律微微颌首,露出妩媚温婉又不屑冷艳的笑来转过身,裙摆流苏飘摇,口中旋律不断。

【让半夜情人

延续吻别人

让你旧情人

又惠顾他人】

不易察觉的,柏逸尘手上一紧险些踏错舞步,他近乎慌张的移开眼神,让自己专注于自己当前的场景中去。

无聊的舞会,千篇一律的社交说辞,似是模板中打印而出的美人,“高贵优雅”的音乐,金碧辉煌的舞厅……

他发现自己无法专注当下,眼神总要忍不住偏向那个骤然挤占了视线的另一个空间,那本该不屑的音乐,那如同妖精般踏步旋转自唱自跳的女人,那应该受到谴责的歌词。

如此煎熬……人分成了两半,一个麻木的维持现状回应那娃娃般的女伴“合乎礼仪”的话语,另一半已经忍不住沉在了那绯红的漩涡中。

事实上,他的确分成了两半,意识体已经不受控制般投入到她的场景中,站在她所在的舞台上,近距离的看着她,甚至闻到了她身上不算昂贵的香氛,她旋转的裙摆流苏甚至打在他身上带起痒痒的风。

她不在意的笑,甚至故意围着紧绷的他旋转,那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海妖般从他面前舞过令他屏息。

聂逸风就放肆多了,他直接贴住了她,脸上是完全邪恶的甜蜜笑容,甚至于将手似触非触的拂过她的腰肢。

【别了她 她吻他

他吻她吻他吻她

延续愉快过程】

她轻盈的滑步错开他的触碰,回手以羽扇遮脸,回以一个挑拨又冷艳的眼神,仿佛在说我自是风情万种,也拒绝他人触碰,而这种味道最是惹人征服欲望。

聂逸风的眼神亮着扬了上去,而柏逸尘的眼神却暗着沉了下来,然后就在这时,她唱到了最后一句,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一下站定,在最后一个乐音中站直身体,缓缓合上遮面的羽扇,轻轻欠身谢幕,便就转过身一步一步的迈下了舞台。

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挽留,有人高声喊着报价,她只是勾起唇,慵懒又冰冷的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舞台。

这个时代与那个时代是如此不同。

却又如此相同。

进不来回不去。

她留恋的早已无迹可寻,

她不留恋的却诸多牵绊。

跨过舞台与幕后的光影交界,她闭上了眼,再睁开便彻底迈入幕后恢复了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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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就问你美不美?想不想要

聂+柏:想想想,要要要

阿阮(高冷转身):想着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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